八零辣妻:怒撕全家白眼狼 206
不要胡鬨
霍斯年拉住顧怡如的手,眼巴巴地看她。
他甕聲甕氣地問:“顧怡如,你是不是生氣了?”
顧怡如甩開他的手,“霍斯年,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不要再胡鬨了!”
“快點起來!”
霍斯年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
顧怡如拉他起來,他站都站不穩,直挺挺地往顧怡如懷裡倒。
就在霍斯年即將靠向顧怡如肩膀時,曾家禮一個箭步衝上來。
曾家禮扶著已經昏迷的霍斯年,輕歎一聲,回頭看顧怡如。
“先帶他去醫院吧。”
霍斯年醉酒的情況比較嚴重。
顧怡如點點頭,她是真擔心霍斯年出什麼意外。
來到醫院,醫生給霍斯年全身檢查。
醫生查出霍斯年有輕微的酒精中毒,當即給他吊水。
安置好霍斯年,顧怡如和曾家禮向醫生瞭解情況。
醫生一五一十說明情況時,霍斯年醒來。
霍斯年迷茫地看著映入眼簾的天花板,眉頭皺了皺,他抬手揮了一下。
腦袋陣陣眩暈,他記得,他來醫院之前見過顧怡如和曾家禮。
他是什麼時候來醫院的?
霍斯年坐起身,想要拔掉留置針。
恰在此事,顧怡如推門走進來。
看到霍斯年準備拔針,她驚呼一聲:“你乾什麼呢!”
她快步上前,瞪著霍斯年。
霍斯年下意識收回手,“我……”
顧怡如叫來醫生,繼續給霍斯年檢查。
霍斯年任由醫生們擺布。
他說:“我沒什麼大礙,不用擔心我。”
顧怡如沒好氣地說:“你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沒什麼大礙?”
“霍斯年,你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霍斯年很委屈。
他垂頭喪氣地說:“我心情不好,去喝酒也不行嗎?”
顧怡如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不行?”
“直接給自己喝成酒精中毒。”
“幸好我和曾家禮去的早,不然你真要死在酒吧了。”
霍斯年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
曾家禮推門走進來。
霍斯年嘴巴張了張,垂下頭,“抱歉。”
“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有些懊惱。
本來是借酒澆愁,沒想到還把顧怡如和曾家禮叫來了。
曾家禮說:“你知道給我們添麻煩,下次就不要貿然去喝酒,還把自己喝成這幅死樣子。”
他說這些話時,肉眼可見的嫌棄。
霍斯年攥住拳頭,“我知道了。”
“你們兩個不用管我了,還是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霍斯年笑的譏誚。
他現在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個麻煩。
顧怡如嗔怪:“還說不用管你。”
“我們要是真不管你,還能行?”
顧怡如問:“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霍斯年有些窘迫。
他躺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顧怡如,我的事來輪不到你來·操心!”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
顧怡如知道他在說氣話。
她撇撇嘴:“行行,那我們兩個都不管你了!”
“你可彆到時候來求我們!”
說完,顧怡如和曾家禮離開。
在門口,他們遇見了張黎。
今天不見,張黎瘦了許多,人看起來也跟被抽去精氣神兒一樣,沒什麼精神。
看到曾家禮,她先是一激靈,顯然是被嚇到了。
顧怡如疑惑地看她,有些鬨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張黎侷促地說:“我,我聽說霍斯年出事,所以過來瞧一瞧。”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看?”
顧怡如對張黎沒什麼好說的,客氣而疏離地說:“他已經好多了,你可以去看看。”
張黎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曾家禮,然後匆匆從兩人身邊走過。
病房裡,霍斯年躺在床上。
他想起自己爛醉如泥的樣子被顧怡如看到,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下子,曾家禮還不知道私底下要怎麼嘲笑他呢。
顧怡如也會覺得他不成熟。
他是不是在曾家禮麵前,徹底沒了贏麵?
霍斯年有些懊惱。
如果知道自己喝醉酒後,會被顧怡如看到,他說什麼也不會跑去酒吧買醉。
叩門聲響起。
霍斯年以為是顧怡如回來了。
他悶聲說:“進來吧。”
當他看到進來的是張黎時,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他冷冷注視著張黎,眼裡冰冷一片。
張黎扯出一抹笑。
“霍斯年,我好心來看你,你至於對我用臉色嗎?”
“我給你帶了你喜歡吃的東西,你看看。”
張黎把帶來的禮物放下。
霍斯年並不領情。
“張黎,我認為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而且,我們現在朋友也稱不上。”
“我建議你還說直接拿著東西走吧。”
霍斯年根本不行應對張黎。
他扭過身,不再搭理張黎。
張黎捏住手心。
“霍斯年,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接納我?”
“我之前做的事的確不對。”
“我現在承認錯誤。”
“我們可以回到從前嗎?”
張黎的語氣中帶有幾分祈求的意味。
霍斯年仿若聽到了笑話。
“張黎,你覺得我們怎麼可能還回得去?”
“覆水難收,潑出去的水就潑出去了。”
“而且我現在很討厭你。”
張黎的臉色頓時慘白。
她聲音沙啞地問:“難道一點恢複關係的可能性都沒有嗎?”
“霍斯年,我們好歹認識這麼久了,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張黎的態度已經卑微到了極點。
她今日特意帶著禮物上門,就希望能緩和霍斯年的關係。
現在霍斯年和顧怡如鬨的那麼不愉快。
她以為,她有機會。
可是霍斯年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張黎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霍斯年原諒自己。
霍斯年毫不留情地給張黎潑冷水。
“張黎,我們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還有,我再也不行看到你了。”
“麻煩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覺得惡心。”
霍斯年的話猶如鋼針,狠狠紮在張黎的心傷。
張黎身形晃了晃,隻覺得萬念俱滅。
她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那些話堵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霍斯年厭煩的不行,已經徹底失去了和張黎繼續交流的**。
“你快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