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妻:怒撕全家白眼狼 211
端倪
曾家禮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霍斯年不可思議地看著曾家禮,暗罵:“你真是瘋了。”
曾家禮十分平和地注視他。
“霍斯年,我沒有瘋。”
“我在幫顧怡如掃清楚障礙。”
“羅家人心思歹毒,他們死不足惜。”
從曾家禮嘴裡聽到這樣的話,霍斯年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盯著曾家禮的臉,試圖從他臉上看出其他端倪。
曾家禮神情淡淡,嘴角噙著似有似無的笑。
霍斯年忽然覺得不寒而栗。
太恐怖了。
認識曾家禮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曾家禮的可怕。
霍斯年眉頭緊了緊,看著曾家禮,一度無言。
“曾家禮,這件事你最好不要讓顧怡如知道。”
“不然,她不會原諒你!”
曾家禮說:“你不說挖出不說,她不會知道。”
聽到曾家禮說的這句話,霍斯年認定曾家禮真的瘋了。
他嘴唇翕動兩下,還想說什麼,但看著曾家禮這幅不在意的樣子,他心裡就跟堵了石頭似的難受。
他蜷了蜷手心,目光沉沉地盯著曾家禮。
然後轉身離開。
曾家禮眼睛眯了眯,盯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轟隆隆’
手腕粗的閃電,好似要劈開整片天空。
顧怡如忽然打了個寒顫。
她看向窗外墨雲翻滾的天空,眉頭蹙了蹙。
不知為何,她心裡油然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這種不安感讓她心裡惶惶不安。
叩門聲傳來,顧怡如的思緒猛地被拉了回來。
她開啟門,看到站在門口,端著熱牛奶的曾家禮。
曾家禮一臉擔憂地看著顧怡如。
“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顧怡如開啟門,示意曾家禮進來。
她心情悶悶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麵跟撕開一個口子的天空。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心裡總是不安,總感覺好像要出什麼事了。”
“我是不是有些太杞人憂天了?”
曾家禮把熱牛奶放到她手中。
“不會有事,先休息吧。”
顧怡如心情忐忑地喝了熱牛奶。
不知道是不是熱牛奶的作用,她喝完後,就感覺眼皮子有些沉重。
“我有些困了。”
“曾家禮,你先出去吧。”
顧怡如來不及說更多,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曾家禮為它輕輕柔柔地蓋上被子,笑意綿綿地看她。
顧怡如渾不知覺,睡得甘甜。
曾家禮悄無聲息離開房間,關上門。
大雨劈裡啪啦地砸在地上,地上的積水喘急。
羅勇強扶著羅勇剛,在大雨中艱難地走著。
兩人的衣服已經被徹底打濕了。
羅勇強問:“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顧怡如現在有人保護,我們根本沒辦法接近!”
羅勇剛咬著牙。
“我們去找他幫忙。”
“他肯定會幫我們的!”
“彆忘了,我們手裡還有他害死人的證據呢!”
羅勇強有些擔心:“哥,我們這麼做的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他可不是好惹的角色,連自己的老婆都……”
現在想起來,羅勇強都有些心有餘悸。
羅勇剛咬牙切齒:“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已經招惹上曾家禮和霍斯年了。”
“他們兩個多不好對付,你也不是不清楚。”
“我們要是什麼都不做,等待我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我現在還不想死。”
羅勇強仍然不放心。
“哥,你……”
忽然他閉上嘴。
不知為何,他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一股目光。
那道目光十分黏膩陰冷,就好像他們是被盯上的獵物似的。
羅勇強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讓他感覺自己不是人,而是個畜生。
羅勇剛敏銳地捕捉到羅勇強臉色不對。
他問:“怎麼了?”
羅勇強聲音瑟瑟發抖。
“哥,我感覺,我感覺我們被人盯上了。”
他渾身汗毛倒豎。
羅勇剛回頭,身後空無一人。
他認為是羅勇強想的太多。
羅勇剛扯了扯羅勇強的袖子,示意他繼續走。
羅勇強吞嚥口水,小心翼翼回頭看。
身後果然沒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恐懼如潮水,席捲而來,近乎要吞噬羅勇強。
羅勇強突然撒開手。
羅勇剛毫無準備,踉蹌著摔倒在地。
他倒在水坑裡,不可置信地看著羅勇強。
“你,你乾什麼!”
羅勇強哆哆嗦嗦地說;“哥,我們被盯上了,我,我還是跑了吧。”
“我也不想死!”
說完,不等羅勇剛說什麼,他頭也不回地跑了。
羅勇剛憤怒不已,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羅勇強,你這個廢物,你竟然敢扔下我自己跑了!”
“你給我回來!”
羅勇強沒命地在雨中狂奔,根本不在乎羅勇剛如何嘶聲竭力地喊他。
羅勇剛憤怒不已,拳頭狠狠砸在水坑中。
羅勇強這個蠢貨,竟然敢扔下他直接跑了!
雨水徹底把羅勇剛澆透。
他打了個寒顫,覺得很冷。
現在怎麼辦?
他四肢趴在地上,根本無法攀爬。
羅勇剛徹底癱在地上,難道他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恐懼宛如藤蔓,迅速把他吞噬。
就在羅勇剛陷入恐懼中時,腳步聲緩緩逼近。
羅勇剛抬起頭,以為是羅勇強回來了。
可是他抬頭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雨衣的男人。
男人目光沉沉,看不清表情。
羅勇剛不寒而栗,驚悚地向後退,渾身都在打冷戰。
“你。你是誰?”
難道羅勇強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有人在暗處盯著他們?
羅勇剛顧不上身體的殘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她雙手撐著地,十分狼狽地後退,身體因為恐懼而索索地發抖。
穿著黑雨衣的人走上前,羅勇剛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殺意。
“你……你乾什麼!”
男人二話不說,舉起錘子。
羅勇剛慘叫。
房間內。
顧怡如猛地睜開眼睛。
她從床上坐起來,心臟怦怦地跳個不停,近乎要從逼仄的胸腔中跳出來。
她大口喘粗氣,腦海中還殘留著十分血腥的夢境畫麵。
她夢見殺人了。
夢中的畫麵太過真實,就好像是真實發生的。
顧怡如暗暗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