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妻:怒撕全家白眼狼 292
可憐可憐我
林海瘋狂點頭。
霍斯年的不開心寫在臉上,身上還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也不知道顧怡如做了什麼,竟然能讓霍斯年這麼不高興。
林海後知後覺注意到顧怡如臉上的大口罩。
顧怡如的臉瘦小,大口罩戴在她臉上,近乎把她的半張臉都遮住了。
林海憂心忡忡地看著顧怡如,眼裡寫滿擔憂之色。
“顧姐,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要不要先把口罩摘下來?”
顧怡如連忙搖頭,她死死地捂著口罩,強顏歡笑。
她解釋:“我有鼻炎,不戴著口罩的話會很難受。”
林海點頭:“那顧姐要注意一些。”
他撓了撓頭,還是感覺奇怪。
現在這個季節,並不是鼻炎的高發期。
顧怡如匆匆回到辦公室。
關上門後,她先拿出鏡子,把自己的口罩摘了下來。
她看到自己被咬著的紅腫的嘴唇,指尖從咬傷的口子上擦過去。
她頓時倒抽一口氣,“好疼啊!”
曾家禮實在太狠了,在她嘴唇上咬了這麼一下。
她皺著臉,拖著下巴,唉聲歎氣的。
曾家禮簡直卑鄙無恥。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這麼一個無恥的人呢?
顧怡如準備重新戴上口罩,無意間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紫紅色的痕跡。
她倏地瞪大眼,用手指摩挲這紫紅色的痕跡。
她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臉上又燒了起來。
曾家禮真是……無恥!
竟然在她脖子上留下這種痕跡。
回想起在病房的畫麵,顧怡如依舊臉紅心跳。
她活了兩輩子,還沒經曆過這種事。
顧怡如不由得想入非非。
並且,曾家禮失憶後,比從前更加熱烈主動。
顧怡如有些受不住。
傳呼機響起來,是霍斯祁打來的電話。
顧怡如接通後,前去霍斯祁的辦公室。
為了不讓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太過明顯,顧怡如特意把自己的頭發披散下來。
她撥弄好頭發,確定把脖子上的痕跡擋住後,才前往辦公室。
霍斯祁正在辦公室中來回踱步。
他擰著眉,一臉的凝重。
顧怡如疑惑:“霍總,怎麼了?”
霍斯祁說:“霍斯年不見了。”
顧怡如愣了愣:“不見了?”
“我和他一起來公司的,他怎麼不見了?”
霍斯祁也很頭疼。
他扶著額頭:“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他今天不是和你去醫院了?”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顧怡如想到了霍斯年看到自己脖子上痕跡的表情。
她心裡咯噔一下。
她似乎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
顧怡如撓了撓臉頰,有些難為情地問:“他,他是不是還喜歡我?”
霍斯祁點頭:“對,他一直都是個執拗的人。”
“喜歡上你,不會輕易改變。”
顧怡如有些心虛。
她現在能明白霍斯年為什麼不見了。
顧怡如簡單說明情況,霍斯祁的臉都黑了。
“他簡直是胡鬨!”
對工作還這麼隨意。
霍斯祁讓顧怡如安心回去工作,這件事他來處理。
顧怡如回到辦公室,唉聲歎氣。
霍斯年是個很好的人,可惜她已經喜歡上曾家禮了,心裡已經沒辦法接受彆人了。
整理好心情,顧怡如開始處理工作。
外國合作商很快就要來了,她要做足準備。
在顧怡如完全沉浸在工作中時,傳呼機響了起來。
她沒看傳呼機號碼,按下接通。
話筒那邊傳來陌生的男聲、
“顧女士,您好。”
“您的朋友霍先生,在我們酒店喝醉了,能麻煩來接一下霍先生嗎?”
顧怡如騰地站起來:“好,我馬上過去。”
她結束通話電話後,給霍斯祁打去電話,發現沒接通。
她就在霍斯祁的辦公室放了一張紙條,然後去接霍斯年。
霍斯年歪倒在椅子上,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都彆碰我!”
他旁邊圍著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們一臉頭疼地看著他。
他們想把霍斯年攙扶起來。
奈何霍斯年根本不讓人碰,他們隻能站在遠處。
工作人員看到顧怡如趕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顧怡如看著爛醉如泥的霍斯年,輕歎一聲。
他何必呢?
顧怡如快步上前,用指尖戳了一下霍斯年的臉。
霍斯年睜開眼。
他的視線模糊不清,看到了站在眼前的顧怡如。
哪怕隻是看到模糊的輪廓,他也知道,眼前的女人是顧怡如。
他扯起嘴角笑起來。
“顧怡如,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霍斯年勾著顧怡如的肩膀,醉醺醺地說。
顧怡如一臉無奈地看他。
“霍斯年,你能不能不要胡鬨了!”
“上班時間,你來喝酒!”
她嘴上這麼說,還是把霍斯年攙扶起來。
霍斯年傻笑著靠在顧怡如身上。
他說:“顧怡如,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如果沒辦法和你在一起,我這輩子心裡都過不去這個坎兒。”
他央求地看著顧怡如。
“顧怡如,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給我一次機會?、”
“我很愛你,我對你的愛,不比曾家禮少。”
“如果我們在一起,我保準,會讓你每天幸福開心。”
顧怡如扶著霍斯年走出酒店,還不停地向酒店工作人員賠罪。
等走到沒有人的路段,顧怡如氣惱地瞪著霍斯年。
“你說的容易,我根本不喜歡你,怎麼和你在一起?!”
“而且喜歡不是憐憫,霍斯年,我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以後也不會喜歡。”
說完後,顧怡如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重了。
她垂下眼,沒再說話。
霍斯年靠著她,也陷入了沉默。
良久後,霍斯年卑微的聲音響起:“哪怕是為了可憐我,和我在一起呢?”
“顧怡如,你現在連可憐都不願意可憐我了嗎?”
“我不奢求其他的了。”
顧怡如堅定地說:“不能。”
“霍斯年,感情不是玩笑,不能因為我可憐你,就和你在一起。”
“那樣,我對不起我自己的良心,同樣也對不起你。”
“你在我心裡,同樣很重要。”
“我不想對不起你。”
顧怡如說的十分堅定。
霍斯年苦笑一下,他的心裡也是苦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