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妻:怒撕全家白眼狼 031
悸動
曾家禮對顧怡如的話若有所思。
“曾哥,我先做飯,你等一會兒。”顧怡如捲起袖子,露出白嫩的小臂,邊說邊往廚房走。
廚房還有麵粉雞蛋,還有土豆茄子。
顧怡如和麵打兩顆雞蛋,攪合成麵糊後,湯勺挖出一勺麵糊糊放在鐵鍋上。
等麵糊凝固,散發出陣陣蛋香味,顧怡如用鏟子把麵糊翻個麵,露出焦黃的麵皮。
趁著煎另一邊的功夫,顧怡如開始削土豆和茄子。
等所有煎餅做好,土豆和茄子也都切好了。
騰出鍋,顧怡如開始做土豆燒茄子。
曾家禮擦好桌子,擺好碗筷和凳子。
等土豆燒茄子做好,曾家禮催著顧怡如坐下休息,他則開始收拾廚房。
鍋碗瓢盆都洗刷好,他才姍姍坐下。
顧怡如有些不好意思,“曾哥,下次廚房讓我收拾就行了。”
“每個月你給那麼多租金呢。”
曾家禮:“舉手之勞。”
他先給顧怡如夾菜,“你不是我請來的保姆,活兒怎麼都能讓你一個人乾?”
“我們現在是合租的室友。”
顧怡如麵頰一熱,端起紅薯小米粥喝了口。
紅薯甜滋滋的,喝進口的小米粥也甜到了心裡。
上輩子她滿心滿眼都是羅勇剛,從來沒和曾家禮有過多交集。
這輩子相處後,發現他是實打實的好男人。
顧怡如心裡感慨,這樣的好男人最後會花落誰家?
她都有些羨慕了。
吃完飯曾家禮搶先去刷碗,顧怡如隻能擦一擦桌子。
“顧姑娘,晚上你先洗漱吧。”
曾家禮說一聲後,就把門關上了。
顧怡如洗好,從衛生間出來,正巧碰見從屋裡出來的曾家禮。
曾家禮拿著毛巾,看到披著濕漉漉頭發的顧怡如愣了一下。
他錯開視線,扭過身。
顧怡如乾咳一聲,心跳莫名紊亂了一些。
她用毛巾裹著濕頭發,悶頭衝進屋。
顧怡如貼著門,開始看自己的穿著。
她穿著白色的有些破爛的老頭兒背心,穿著大褲衩,腳上踩著人字拖。
這形象,屬實有些糟糕。
就算對曾家禮沒有男女之情,但被他這樣俊美的男人看到自己隨便的一麵,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夜風簌簌地從窗子吹進來,顧怡如披著頭發坐在床頭,她翻著外國名著,卻心不在焉,心裡亂的跟一團麻似的。
又翻了幾頁,實在看不下去,顧怡如用手順過頭發,已經乾了。
她乾脆裹著被子,直接鑽到了被窩裡。
同一時間,衛生間。
曾家禮用涼水洗了一把臉,心裡隱隱的躁動才壓下去。
從衛生間出來,視線不自覺落在顧怡如禁閉的房門上。
腦海中倏地閃過濕發披肩的顧怡如。
她看到他時,那對水潤潤的眼睛跟受驚的小鹿似的睜大。
她穿在身上的老頭兒背心也有些舊了,洗得皺巴巴,領口袖口都有些鬆垮,露出大片白膩的麵板。
下麵穿著與膝蓋平齊的大褲衩,杵著的小腿還沒他的小臂粗,瘦弱的有些過分。
曾家禮抿著唇,心裡的躁動蠢蠢欲動。
他收回視線,大步回了屋。
一夜無夢,顧怡如一睜眼下意識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鐘。
“七點半了!”
她驚叫一聲,從床上彈跳起來。
八點半上班,這會兒才起,來不及準備早飯了。
顧怡如胡亂套了件襯衫褲子就從屋裡出來,迎麵撞上準備敲門的曾家禮。
四目相對,顧怡如後退半步,“你這是準備叫我起來?”
曾家禮點頭,“我買好早飯了。”
“吃完飯一起去上班吧。”
顧怡如有些囧,“謝謝。”
曾家禮‘嗯’一聲後去廚房拿碗。
顧怡如瞄了一眼。
今天他依舊穿著白襯衫,搭配一條軍綠色長褲,白襯衫束在褲子裡,外麵有一條黑亮的皮帶,看著材質很不錯。
顧怡如坐下,曾家禮把烤瓷碗放在她手邊,從熱水壺裡倒出豆漿。
“這是小籠包,這是糖糕,還有油條。”
曾家禮把買來的幾樣吃的一一擺在麵前,讓她隨便挑選。
顧怡如夾了一塊兒小籠包塞嘴裡,“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
“多少錢,我等會兒給你。”
曾家禮:“不用。”
他坐在顧怡如對麵,“我們也算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
“啊?”
顧怡如:“朋友?”
她嗆了一口豆漿,咳嗽起來。
曾家禮:“是。”
他夾起小籠包,“難道在你心裡,我不算朋友嗎?”
顧怡如連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還從來沒想過和曾家禮當朋友。
在他心裡,自己算是朋友啊。
顧怡如有些意外,不過能認識曾家禮這樣的人,她樂意之至。
吃完飯,兩人一起去工廠,在工廠門口分開。
顧怡如哼著歌往辦公室走。
倏地,手腕被抓住。
顧怡如回頭,對上羅勇剛冷冽的視線。
她蹙眉,‘嘖’一聲後甩開。
“乾什麼?”
羅勇剛:“我看到你和他一起來。”
“你們兩個現在是什麼關係!”
“不會已經背著我……”
顧怡如皮笑肉不笑,“你和梁美琴不也是成雙成對嗎?”
“你們兩個都自詡清白,我和副廠長都有什麼事?”
羅勇剛臉一沉,“顧怡如,你不用為了報複我自甘下賤!”
顧怡如笑了。
“我報複你?”
她揚眉,上下掃視羅勇剛,“你算什麼東西,至於讓我報複你嗎?!”
她不是以前的傻子,可以隨便糊弄。
羅勇剛怒極。
“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幅無理取鬨的樣子了?!”
顧怡如翻了個白眼,“我一直這樣。”
“和你沒關係。”
她轉身就走,羅勇剛不依不饒攔下。
“你還沒說清楚你和副廠長的關係。”
顧怡如微笑,“就是你和梁美琴的關係。”
話音剛落,羅勇剛的臉色就變得鐵青。
顧怡如大步流星去廠長辦公室。
“廠長,這是翻譯檔案。”
她把檔案交給廠長,餘光飄向坐在紅木沙發上的外國人。
他身後還有個年輕女人,穿著職業套裝,像是翻譯官。
曾家禮坐在外國男人對麵,正給外國男人倒茶。
她快速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