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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傻眼了,空降廠長是我前夫哥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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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聽見了嗎?媽媽喊了個名字。”

“嗯,聽見了,沈鶴歸,你說這會不是咱們爸爸的名字?”

“不知道啊,要不你問問媽媽?”

“我不敢,爸爸死了這麼多年,提起來,不是戳媽媽的心窩子嗎?”

“說的對。”

兩兄妹剛剛還互相拆台,現在又嘀嘀咕咕湊在了一起。

薑歲枝並不知道兒女是在蛐蛐自己,麻溜地將席子捲了起來,等會換好衣服,拿樓下衝個水,再晾曬。

家裡有小孩的人,都司空見慣了這個操作。

薑歲枝也習慣了,誰讓她家有兩個地圖大王呢。

說真的,誰不是第一次當媽。

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就像,習慣了這些年,冇有沈鶴歸在身邊的日子。

她給自己洗腦,自己是罪有應得。

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枝枝呀,早飯放桌上了,我跟你媽先去上班了,記得走的時候鎖好門。”

“哎,知道了爸~”

一樓水龍頭池子這邊,薑歲枝吐掉嘴巴裡的牙膏泡沫,咕嚕咕嚕漱口結束。

洗了一把冷水臉,腦袋都清醒了好多。

身邊站著的兩個小的,也都刷完牙,她幫著給孩子們擦完臉,領著回家。

桌上是爸媽盛好的紅豆粥,煎的三個雞蛋,還有一碟酸豆角。

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很不錯的早飯了。

朵朵拿起勺子盛粥,吹了吹,吃之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

“媽媽,沈鶴歸是爸爸的名字嗎?”

“嗯,你怎麼知道的?”

薑歲枝臉色僵硬了一下,有點心虛,她冇敢跟爸媽說關於她前夫的事,更不敢跟兒女說這個名字。

女兒從哪裡知道的?

朵朵噘嘴,不高興地控訴:

“媽媽,你早上做夢,喊了十次這個名字,還說不要了,什麼不要了?”

“額,是嗎?”

死去的記憶襲來,薑歲枝尷尬地十根腳指頭都在摳地!

“媽媽,你還說爸爸屬狗。”

小海附和點頭,作證妹妹冇說謊話。

兄妹二人豎起了耳朵,期待媽媽多說一點爸爸的事。

“哎、其實吧,昨晚我是夢見你們爸爸了。”

薑歲枝將煎蛋分給兩個孩子麵前的碗裡,對上兩雙期待的小眼神,躲不過去,那就勇敢麵對——

“你們爸爸說想咱們娘仨了,我說不要過來,我們活的好好的,纔不要下去,懂?”

“懂了。”

朵朵點頭,爸爸好壞,竟然想她們下去陪他!

嗚嗚嗚,她再也不想爸爸了!

小海狐疑地望著媽媽,爸爸真的這麼說了嗎?

“媽媽,什麼時候帶我們去爸爸的墓碑前祭拜爸爸?

我聽彆的小朋友說,人死了,都會埋進土裡,然後立個墓碑,我們思唸對方,就可以去墓碑前祭拜。”

薑歲枝抿唇,夭壽,臭小子,越來越不好糊弄了啊。

內心很抓狂,表麵:“清明才能祭拜,明年吧,明年清明節我帶你們去祭拜你們爸爸。”

纔怪!

人家是男主,跟女主纔是一對!

人家冇準現在都一胎三寶了,哪裡需要你們兄妹祭拜?

唉,一步錯,步步錯。

一個謊話,要用好多謊話維繫。

她感覺自己好虛啊,精氣都被昨晚春夢裡的妖精給吸冇了!

這是工傷!

可惜冇有報銷補償!

悲催。

“今天九月一號,到明年清明節,還有1、2、3”

朵朵認真掰手指頭,還要九個月啊。

好漫長哦。

爸爸一定要等她啊,可彆投胎了!

她有好多悄悄話要跟爸爸說。

小海還想問話,但嘴巴被媽媽塞了煎蛋——

“快吃,我等會送你們去育兒園後,還要上班,今天是我第一次轉正,可不能遲到了。”

薑歲枝催促道,可不敢給兒子喘息再問的機會。

這個臭小子,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賊聰明!

心累。

小海這才作罷,低頭喝粥,心裡卻在想,媽媽對爸爸避而不談,很奇怪啊。

從他記事起,外麵的小朋友說他們兄妹父不祥。

鄰居阿姨叔叔看他們兄妹,都是同情的眼神。

他問爺爺奶奶,他的爸爸在哪裡?

得到的答案是爸爸媽媽出車禍了,他們找到媽媽的時候,爸爸已經死了,媽媽腦門上雞蛋大小的疤痕就是車禍時為了護住肚子裡的他們留下的

不要問媽媽爸爸的事,媽媽會傷心的。

可,他感覺提到爸爸,媽媽並不傷心啊。

反而是,咬牙切齒,忌諱。

奇怪

川市,城鎮交界處的一處餛飩攤位上,蔣業手忙腳亂地給不停打噴嚏的沈哥遞抽紙。

“阿欠~”

“沈哥,你感冒了,等會路過衛生所,配點藥吧。”

“不用,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冇問題,不用吃藥。”

沈鶴歸揉了揉發癢的鼻子,隨手摺了紙巾擦了擦鼻尖。

這五年,他的身體狀況他自己清楚,長久的失眠,身體已經對各種藥物脫敏,產生了抗體。

吃藥如果有用,他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蔣秘書,你跟了我幾年了?”

“三年。”

“三年啊,不短了。”

“是。”

“五年前,我為什麼會出車禍呢?”

“這、先生跟太太說了,您是意外出了車禍。”

“意外嗎?”

沈鶴歸將紙巾揉成一團,丟入了裝垃圾的簸箕裡。

他不信。

五年了,那個夢境,那個叫做歲歲的女人折磨了他五年!

“幫我查一個人。”

“誰?”

“五年前,我身邊,一個叫做、歲歲的女人。”

“啊?”

蔣業愣住了,沈哥有女人了?

沈鶴歸站了起來,胳膊流利的肌肉線條緊繃著,眼神銳利地直視蔣業,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

臉色淡漠,冷冽如刀的五官上半分情感也無,語氣涼颼颼地吩咐:

“不惜任何代價,查。”

“是。”

蔣業下意識應下,但後背如同有螞蟻一樣在爬,滲人的緊。

他有預感,這個任務,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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