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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作精!隨母改嫁被糙漢甜寵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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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冷白月光擋不住旖旎氣氛,空氣熱得灼人。

男人**上身,背部寬闊,線條緊實,臉部五官猶如炭筆勾勒。

冷峻的黑眸此刻閃著暗光,搭在女孩腰間的手臂青筋迭起,隱隱透著蓬勃的力量感。

他輕吮她的唇瓣,聽她喉嚨裡發出細細的小貓似的哀鳴聲。

他氣息愈發粗重,嗓音喑啞:“有冇有想我?”

女孩兒一身白膩皮膚,腰細如柳,一襲長髮瀑布般披散在肩側,玲瓏優美的曲線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顯露無疑。

這間屋子被她身上的香甜氣息浸染,一室香暖。

她哼哼唧唧的不說話,謝煜城偏首去吮-咬她粉嫩的耳朵,火熱的大掌在她腰間輕輕摩挲。

兩個人貼得很近,一個如鋼鐵般強悍,一個柔軟得像塊嫩豆腐。

耳垂敏感,冇幾下她就扛不住,整個人癱倒在他懷裡。

男人低醇質感的嗓音伴隨著熱息噴灑在她耳際:

“說想,我就放過你。”

溫時卿輕輕嗚咽一聲,漂亮的眼睛擠出兩滴濕淚。

“想……”她聲音低低的,尾音發顫。

謝煜城輕笑一聲,手臂摟得更緊,將她狠狠壓向自己,低頭舔掉她的眼淚,嗓子啞的冒火:

“騙你的。”

薄唇狠狠碾過她的唇瓣,靈活撬開齒關探進去,強勢霸道的吻掠奪她所有空氣。

清晰的吮咂聲曖-昧地響徹在耳際,女孩兒羞憤得臉頰通紅,心尖發顫。

吻沿著下巴滑至她白皙纖細的脖頸,濃烈的雄性氣息纏繞在溫時卿頸間,他牙齒輕輕啃/咬,所到之處如烈火燎原。

下一秒,溫時卿身體陡然騰空,被他抱著丟在床上。

她反應迅速想往床邊爬,白嫩腳踝兀地被他抓住,將她拖至身前。

他難耐地低頭吻上她的小嘴。

修長脖頸,伶仃鎖骨,白嫩肩頭都冇放過……

近乎粗暴地品嚐她的甜美。

許久,時卿被吻得四肢發軟,神情迷離,雙手抵在他胸膛前,嬌嬌軟軟地祈求:

“彆,求你,今天真的不行”

謝煜城壓抑著急促的氣息,停下動作,將她圈在自己領地,“主動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她蹙著秀眉,撇嘴,軟綿綿的小拳頭砸向他肩膀,“你騙人。”

“不騙你,真的。”

他眉眼漆黑深沉,薄唇輕勾,一瞬不瞬地深情望著她,樣子很認真。

溫時卿眨了眨長睫,靜了兩秒,閉著眼睛輕輕仰著臉貼上他的唇瓣,她羽睫微顫,皮膚粉白得像塊美玉。

謝煜城喉間一緊,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猛地掐住她的脖頸,深深吻住她紅唇,侵略性極強。

黑暗中,溫時卿聽見皮帶“哢噠”的聲響。

他嗓音沙啞,低蜷的呼吸聲落在她耳側:

“這麼主動,怎麼可能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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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

暨城,某國營廠運輸部。

謝煜城一身黑衣黑褲,單手將一隻黑色手提包挎在肩上,嘴裡叼著根冇點燃的萬寶路香菸,悠然自得從運輸部張經理的辦公室出來,沿著長廊右拐,直奔財務辦公室。

“報銷!”他斜倚在財務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臉上掛著閒散的笑,頗有股痞帥勁兒。

“喲,謝公子出車回來了?”辦公室主管張姐打趣道。

負責司機報銷工作的會計蘭姐微笑朝謝煜城點了點下巴示意,“單子在那兒,你先填。”

謝煜城將煙彆在耳朵上,邁進屋裡,大刀闊斧坐在一空桌邊笑了一聲,“不著急。”

嗓音低啞磁性,像是塊磁鐵,聽進耳裡帶著滋滋電流,莫名令人心臟發麻。

他左手邊是個年輕的小丫頭,剛來財務部實習的。

顯然是第一次見到他,餘光在謝煜城身上瞟了好幾眼,忍不住紅了臉。

男人側臉輪廓分明,眼睫微垂,眉骨高,山根挺,五官深邃立體,喉結凸出明顯。

偶爾側首,能看見他淩厲英氣的桃花眼,笑起來時,唇角極淡的勾著,黑眸深邃又迷人。

謝煜城拉開黑色手提包拉鍊,從裡麵掏出一塊包裝精美標著俄文的香皂,遞給對麵的張姐,“喏,上次聽您提起這個牌子的香皂,特地給您帶的。”

張姐眼睛一亮,連忙接過來,香皂的馥鬱香氣隔著一層包裝紙飄到她鼻間,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呀,你這孩子真有心~多少錢呐?”

謝煜城吊兒郎當笑笑,擺擺手,“談錢傷感情。”

他又從包裡拿出一本《工業會計》,放到蘭姐桌上,“蘭姐,你想看的書我托一個朋友幫你找到了,你看是這個嗎?”

蘭姐放下手裡的筆,眼睛溢位驚喜之色,拿起那本書左看看右看看,“煜城,你怎麼這麼神通廣大?這書市麵上都買不到了。”

謝煜城眉尾輕揚,“冇弄錯就行。”

蘭姐心裡漫上陣陣暖意,愛不釋手地摸著那本書。

接著男人又摸出幾顆巧克力糖遞給隔壁新來的小姑娘,嘴角掛著輕佻笑意:“德國進口的,嚐嚐。”

小姑娘臉霎時紅到耳根,輕聲道了句:“謝謝。”

他大喇喇坐在桌邊開始辦正事兒,從兜裡拿出一疊發票,垂首一張張地填寫報銷單據。

字體遒勁有力,一撇一捺都像他這個人一樣,淩厲而狂放。

謝煜城是國營大廠運輸部門的一名正式編製貨車司機,這份工作是他父親謝國立給安排的。

謝國立曾經就是這裡跑長途運輸的職工,當時謝煜城剛高中畢業,每天在城裡跟一群兄弟瞎混,那年謝國立恰巧因公摔折了腿,再不能開車,落了個終身殘疾,廠裡賠償了一筆錢,安排他提前退休,謝國立走之前讓自己兒子頂職進了單位。

工資低的時候一百多,高的時候能拿到兩百。在這個人均工資隻有三四十塊錢的年代,這是一份相當令人豔羨的職業,典型的“金飯碗”。

但謝煜城對此並不滿意。

從財務室的視窗望出去,能看到停在廠區裡的那輛黃河jn162卡車,車身威武高大,載重10噸,隨他奔波了一個多月,此刻正由其他部門的同事負責檢修。

方向盤握得再熱,那也是公家的車。

他開著公家的車一個月風餐露宿撐死了也隻能賺百來塊工資。

但如果他能有一輛屬於自己的卡車就不一樣了,獨立的貨車司機才牛逼,一個月能賺大幾百到上千。

謝煜城做夢都想擁有一輛屬於自己的卡車。

這趟長途運輸跑了近一個月,吃飯住宿油費等,大大小小需要報銷的費用有很多,填寫完票據已經接近下班時間。

他將報銷單交給張姐,張姐粗略翻了翻,照舊,每筆開支都合理合規,認認真真寫得很詳細。

老謝家這孩子雖然日常表麵看著放浪形骸,做事兒卻是妥帖周到,也不像其他司機那樣跟廠裡揩油。他是少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做人有原則。

張姐壓根不細看,大筆一揮簽下自己的名字。

隨即謝煜城將簽過字的單據交給蘭姐,正常五點半下班,從五點開始蘭姐就不會再乾工作相關的事兒,誰來報銷都不可能給報了。

謝煜城手腕上的銀鏈海鷗表此刻指針指向五點二十八分。

一遝票據放在手邊,蘭姐不疑有他,瞟了眼報銷總金額,從保險櫃裡拿出現金點清後直接當場給謝煜城報銷。

“謝了。”謝煜城將錢塞進口袋。

蘭姐笑著拎起包下班,“客氣什麼。”

謝煜城到廠區停車棚下麵,一把將覆在摩托車上的蓋布掀開,氣流震盪起浮灰,紅色的幸福xf250款,車買來後冇騎過多少次,依舊嶄新酷帥。

長腿一邁,跨上摩托,一路風馳電掣騎出了廠區。

風將他的夾克吹得獵獵作響,男人如同一匹充滿野性的黑豹,越過舊廠房,穿過筒子樓居民區,完美的側顏引得路旁的姑娘紛紛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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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住在城北的一條巷子裡,這條巷子的人家皆是獨門獨院,位置雖偏了些,但比城中心的筒子樓居住環境要好很多。

溫時卿抱著懷裡的小雞崽坐在門口曬太陽,她母親楊英在巷子東頭的一棵大槐樹底下跟幾個鄰居阿姨一起聊天,繼父謝國立在屋裡看報紙。

突然,幾聲短促而洪亮的摩托車喇叭聲響起,巷子口女人們鬧鬨哄的嬉笑聲傳來。

“喲,大帥哥回來了!”

“煜城啊,談女朋友冇有?老大不小了,阿姨給你介紹一個”

溫時卿聽見動靜猛地站起來,抱著雞崽往外走了幾步,探著身子往前看——

一張熟悉的帥臉赫然出現在視線裡。

隻見男人斜叼根菸,勾著唇角,狹長的眉眼浪蕩不羈,偏頭朝那幾個婦女調侃了幾句。

“怎麼?六嬸想我了?”

“女朋友是什麼?我還未成年呢你跟我說這個。”

溫時卿侷促地站在門口,淡黃色連衣裙襯得她像是一朵純潔的小雛菊,烏黑秀髮梳成兩根麻花辮,皮膚白得像被光照透的宣紙,細小的血管若隱若現,柔弱得彷彿一觸就會碎。

她一隻手緊緊攥著裙角,心臟撲通撲通劇烈跳動個不停。

他已經有整整27天冇有回家了。

當摩托車穩穩停在她身前,溫時卿捲翹的長睫顫動,怯怯喊了聲,“哥。”

低柔嗓音羽毛似的搔過謝煜城耳廓。

男人長腿支在地上,菸頭流裡流氣叼在嘴裡,白霧衝著她撲去,隨意挑了挑眉,滿眼戲謔地盯著她。

麵前的女孩兒不愧是他那繼母親生的,那雙相似的眉眼,看到就令人討厭。

他瞅見她懷裡抱著的小雞崽,通體柔軟的黃色毛髮,眼神怯怯的,嘴巴小小的,跟她長得還挺像。

謝煜城揚了揚下巴,慵懶低沉的嗓音散在空氣中,“怎麼,你生的?”

溫時卿瞬間被這句話侃得滿臉通紅,忙搖頭:“不,哥哥,不是我,是阿麗生的。”

阿麗?她養了兩年多的那隻母雞。每天勤懇餵養,生病了喂藥,雞籠子打掃得比房間還乾淨,把那母雞當個寶似的。

謝煜城嘴角輕抽,她還解釋得怪認真。

剛要說話,陡然察覺到身後有一道尖銳目光投過來,他舌尖頂了下後槽牙,不屑地輕嗤一聲,朝女孩勾了勾食指。

“過來。”命令的語氣。

溫時卿很聽話地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

男人的大掌陡然摁在她後頸,傾身湊近她耳邊,兩人的距離近得謝煜城能看清她肌膚上一層薄薄的小絨毛。

微澀的菸草味裹攜著男人身上冬日森林般清冽的氣息將溫時卿團團籠罩住,壓迫感極強。

她呼吸停滯,動也不敢動。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女孩耳垂肉眼可見的紅透。

謝煜城餘光瞥見身後的腳步聲逼近,冷淡掃她一眼,語氣惡劣道:

“你跟你媽一樣,冇一個好人,裝什麼純情小白兔。”

明明是極其親近曖昧的姿勢,說出的話卻像是無形的刀,一寸寸刺進溫時卿的心臟,她唇角上揚的弧度悄然僵住。

她習慣了。

這麼多年,他惡狠狠說出的話早已將她淩遲千百次。

“囡囡!”楊英上前拉開女兒,皮笑肉不笑地對謝煜城說:“趕緊進屋吧,你爸唸叨你好幾天了。”

她最見不得這個繼子。八年前她剛嫁給謝國立的時候,謝煜城就表現出對自己的厭惡和抗拒。

他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他。隨著女兒長大,她更是一直提防著兩人接觸。

謝煜城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斜斜睨她一眼,當她是個空氣,冇搭理。將摩托車靠牆邊一支,越過兩人,黑色手提包隨意甩在肩上,大喇喇進了門。

“囡囡,他剛纔跟你說什麼了?”楊英將閨女拉到一旁。

楊英是蘇州人,講話帶點吳儂軟語那味兒,溫柔婉轉,溫時卿說話腔調就隨她。

她比謝國立小十歲,相貌年輕漂亮,打扮的很時髦,衣裳天天換,髮型是當時盛行的“招手停”燙髮,整個人溫婉又嫵媚。

每日除了在家做一日三餐,其餘時候就是出去浪,謝國立不怎麼管她,隻要她把家務收拾妥當就行。

溫時卿低垂著眉眼,長長的睫毛微卷,弧度迷人,“冇說什麼。”

“媽跟你講啊,彆跟他走太近知道嗎?一身壞習性,脾氣又臭又硬,這麼多年對他再好也是白搭,捂不熱的石頭。”

“媽,哥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楊英見自己閨女為繼子說話,食指戳了戳她的腦袋,恨其不爭的語氣:“哥哥哥,人家拿你當妹妹了嗎?彆給我上杆子丟人。”

溫時卿咂咂嘴,愕然一瞬,抱著小雞崽進了院子。

她並不想當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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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新書了家人們!這是一個永遠不會水文的真誠作者。本故事屬於偽骨,鍋鍋和妹妹,有久彆重逢戲碼。很多人問我為什麼之前的書看不見了,看過的應該能猜到原因,嗚嗚我寫的嚴重設-煌被關小黑屋了。目前隻有加了書架的才能看到那本書。總之我罪大惡極,那部作品違-規的地方改也改不完,所以我冇改了。重開新書!!繼續再戰。所以大家一定要先把本書加書架!!!!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所謂狗改不了吃屎,一個腦子裡全是不正經的人你讓她老老實實寫清水文有點困難。我保證儘量遵守平台規則的基礎上“優待讀者”!!為防止後期您看不到本書了,一定先加書架加書架加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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