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渣夫彆跪了,夫人嫁顧爺一夜懷三寶 第2章 命裡帶三
-
溫晚澄彎腰,拿到藥瓶的手微微一緊。
心口像是被針紮過一樣,密密麻麻地疼。
她剛站起來,就看到他們像一家三口。
陸昀從阮疏禾的手上接過一碗豆漿。
而程幼菲把一根油條掰斷,肥膩膩的手拿著油條直接遞到陸昀的麵前。
“陸爸爸,吃油條。”
“好。”陸昀把碗伸了過去。
溫晚澄的腳步一頓。
她以前吃油條,也曾經掰過一半給他。
但他卻說她不知道有冇有洗手,把油條放回她的碗裡。
現在看著程幼菲那隻油光鋥亮的手,卻一臉幸福。
這就是被愛與不愛的區彆!
若愛,愛屋及屋。
不愛,視若塵汙!
在沙發坐著睡了兩個小時,她的脖子也不舒服了起來。
極需要躺平。
就在溫晚澄往房間進去的時候,陸昀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晚,怎麼不吃早餐?”
“胃疼,吃不下。”溫晚澄說道。
她該喝小米粥。
陸昀的眉頭蹙了一下,人立即起身。
溫晚澄一腳踏進房間,陸昀隨後進來,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
“胃痛。”
陸昀看她臉色蒼白,心裡一疼,說道:“我去給你熬小米粥。”
“我來熬吧。”陸昀的話剛剛落下,跟到他身後的阮疏禾便說道。
陸昀想想點頭,又過去扶著溫晚澄到床邊:“難受你怎麼不早說,今天好好休息。”
“嗯。”溫晚澄不想和他說話。
但陸昀在她坐到床沿的時候,卻說道:“小晚,疏禾現在什麼都冇有,我多幫襯一點是應該的。”
“等程度那邊的事處理完,疏禾母女冇有危險,我再幫她們找房子。”
三年了,阮疏禾的事冇有一天不讓他掛心的。
溫晚澄覺得自己搬出去,更方便一些。
她點點頭。
不舒服的時候,真是多一個字都不想發音。
“那你好休息,等一下記得喝粥。”
陸昀去工程院了。
溫晚澄根本睡不下。
她習慣睡的地方,現在有一股濃烈的香水味。
而她的鼻子,對這種劣質的香味過敏。
原本就難受,一躺下更難受了。
她坐了起來。
一睜眼就看到雙手橫放在胸前,倚門而立的阮疏禾。
阮疏禾挑著眉頭,表情嘲諷:“我就知道,你是裝的,故意半夜裡回來,又怎麼樣,看到你想看的場景了嗎?”
溫晚澄從床上下來,說道:“阮疏禾,你跟你媽一樣,命裡帶三。”
“溫晚澄,你找死。”
阮疏禾一臉怒氣,但下一秒,她就笑了:“不被愛的纔是三,嫁給一個喜歡你的男人三年是什麼感受?”
溫晚澄隻覺得臉上陣難堪。
阮疏禾翹起嘴角說道:“你知道嗎?三年前,你原本可以當個管理,每天輕輕鬆鬆上白班。”
“但昀哥為了向我表忠心,把你安排到車間當女工,而且,還把你釘死在夜班,是因為他不想對不起我。”
阮疏禾的眼裡都是得意的神情。
溫晚澄的手捲了卷,她這三年來,因為生物鐘紊亂,吃得又不對時間,所以,落下了胃疼的毛病。
原來是這樣來的!
程幼菲跑過來,指著溫晚澄說道:“你這個壞女人,陸爸爸說,以後他右邊就是我的位置,左邊是我媽媽的。”
溫晚澄抬頭,說道:“那就祝你們一大一小,陪-睡-快-樂!”
後麵四個字,她拉得長了一些。
阮疏禾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溫晚澄,菲菲還小,你的心怎麼這麼肮臟?”
溫晚澄一下子就笑了。
到底是誰肮臟?
阮疏禾抱起程幼菲說道:“菲菲,媽媽帶你去買新玩具,你陸爸爸說要給做一間兒童房。”
程幼菲馬上笑著說道:“對,陸爸爸說要把這個女人的房間給我做兒童房。”
溫晚澄彎腰穿鞋時,突然拿起桌上的結婚照相框,扣在桌上:“你的‘陸爸爸’要是真疼你,就該告訴你,這張照片後麵,藏著他三年前寫的保證書,他永遠都不會離婚。”
阮疏禾的臉瞬間一白。
“你騙人,陸爸爸說要給我當爸爸,你是個壞女人。”
阮疏禾恢複了臉色,嘲諷地看了溫晚澄一眼,用嘴型無聲地說道:“那就看看他會不會跟你離婚。”
說完,她抱著程幼菲走了。
溫晚澄睡不著,胃也跟火在燒一樣。
她去了灶台。
灶台上連一口熱鍋都冇有,更彆說有什麼小米粥了。
所以,阮疏禾一直在演戲,在陸昀的麵前說為她熬粥,事實上,什麼都冇做。
溫晚澄自己熬了一碗小粥。
吃過之後,她去醫院開了一份證明。
走到宜萱家門口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
沈宜萱剛要出門,就看到搖搖欲墜的溫晚澄,嚇了一跳,趕緊衝過來把人扶住。
溫晚澄從口袋裡掏出證明說道:“宜萱,你拿著這個去廠裡幫我請個假,再弄一張調崗申請表。”
沈宜萱問道:“你要調崗?”
“先弄來,我晚點告訴你,我現在要借你的床休息一下。”
見溫晚澄的狀態真的不好。
沈宜萱趕緊把人扶進家裡。
“我媽回老家去了,這個月都不會在家裡,你好好睡,不會有人打擾你的。”
“好。”
溫晚澄從早上一直睡到晚上,才感覺恢複了一絲力氣。
胃也冇那麼疼了。
沈宜萱下班回來給她帶來了一張,調崗申請表。
沈宜萱問道:“怎麼回事?”
溫晚澄看著好朋友,手抵了抵眉心說道:“宜萱,我想離婚了!”
沈宜萱驚呼了出來:“你在開玩笑嗎?”
先不說現在這個時候離婚是大忌,誰家傳出離婚的事。
再說了,陸昀那樣的身份,要是離婚……
她說道:“以陸昀今天的地位,你跟他離婚就意味著什麼?”
她勸好姐妹:“雖然這個狗東西一直都照顧阮疏禾母女,可是你現在離婚,也太虧了。”
溫晚澄的手按了按隱隱發疼的胃。
生病一次才知道身體對自己有多重要。
“我不是一時衝動的決定,而是通過了一千零九十五天的驗證,我和他的婚姻過不下去了。”
“宜萱,我冇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費。”
她難堪地說道:“結婚三年,我還是處。”
“什麼?”沈宜萱瞪大著嘴巴:“他不會是外強中乾,參天大樹掛小辣椒,不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