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不當免費保姆後兒女傻眼了 第463章 被人做局了
“左手?”
“姓宋的,你瞧不起誰呢?”
“還是部隊退下來的,部隊沒教你怎麼尊重人嗎?!”
“有病吧?”
朱隊看他伸過來的左手,眉頭一蹙,眸底掠過不悅。
但也立即製止了手下,“都少說兩句,不許在宋副所麵前放肆。”
“……這也太沒管教了。”
呂所在一旁罵了句,點著朱隊的名字,“朱家梁,你平時怎麼管手下人的,就這麼歡迎新副所?你還能不能乾這個大隊長了?不能乾趁早讓賢滾蛋!”
“曹!”
“老呂你少借題發揮,是我們頭兒的錯嗎?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就是!哪有左手跟人握手的,他看不起誰呢!”
瞧著一點就炸的見麵會,宋遠誌看了眼呂所,眸色微眯了下,歎了口氣。
接著,收回左手,托起自己的右手。
道,“諸位,我沒有瞧不起朱隊的意思,是我這隻手……在與敵人作戰中被炸毀了,如今隻是一個擺設,沒辦法與朱隊握手。”
一觸即發的局麵瞬間一靜。
看著宋遠誌那隻軟綿無力的右手,剛才還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幾人瞬間啞巴了。
有人張了張嘴,咕噥了一句,“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啪。”
朱隊一巴掌扇過去,冷下臉,“道歉!”
“頭兒。”那人捂著臉有些不服氣。
朱隊盯著他,“我讓你道歉。”
那人抿了抿唇,垂下頭跟宋遠誌說了聲,“對不起。”
宋遠誌微笑頷首。
“我聽呂所說了,大家對我空降下來當你們的副所有些微辭,這裡我需要宣告一點,我是按照部隊提供的可選安置崗位進行選崗的,這一點呂所可以作證,我事先跟呂所通過電話,呂所?”
宋遠誌看向呂所。
呂所臉色有些難看,在眾人注視下硬著頭皮點了下頭,說,“是,宋副所是英雄,覺得我們這個副所的位置適合他,才選了在我們這裡當副所。”
這句話,話裡透著乾坤,看似解釋,更像是在為二人引戰。
宋遠誌又看了呂所一眼,朱隊也看過去一眼。
呂所頓覺腹背受敵,臉色更不好看了,強撐著擠出一抹笑,道,“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朱家梁你懂點事,彆再帶著人給我找麻煩了,這所裡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再這麼下去,我也未必保得住你。”
朱隊磨了磨牙,輕哧一聲。
呂所隻想快點結束,隻當沒聽見,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已經認識了,有什麼事回頭宋副所你可以直接安排給朱家梁和他手下人去做,他手下要是不聽話,你就直接找朱家梁,他的人隻聽他的話,我這還有點事,你們到點該下班下班,走吧走吧……”
朱隊帶著人轉身離開辦公室,去了樓下。
宋遠誌看了眼時間,打算去買點東西,去李半夏家,太久沒見她,他有些近鄉情更怯。
下了樓,碰到等他的朱隊一群人。
見到他下來,朱隊上前一步,“宋副所,剛纔是我們不對,不該那麼質疑你,我帶他們給你道歉,對不起。”
“宋副所,對不起。”身後一群人也齊聲道。
宋遠誌忙扶起朱隊,說,“不至於,朱隊隆重了。”
朱隊搖頭。
道,“知道你是英雄沒想到你的手……是我沒管好手下的人,這個歉該道的。”
宋遠誌笑了笑。
“都是為國效力,隻是方式不一樣而已,我有看過你的檔案,你把這一片保護的很好,我當時好奇你這樣的資曆為什麼沒升職,呂所給我的解釋是你覺得當副所不自在,喜歡當隊長每天在街上巡邏為百姓做實事,現在看來……”
他抬頭看了眼二樓的辦公室,搖搖頭,“我是被人做局了。”
朱隊臉一沉,憋了一天的氣再忍不住。
“他放屁!”
朱隊冷笑,“是他答應我,會幫我跟上頭申請讓我當副所,結果一推再推,直推到你空降下來,他說是部隊要的這個職位,要空降的這位功績卓越,我在他跟前不夠看的,他沒臉也沒辦法!”
說著,他也抬頭看了眼二樓,罵了句,“老東西!”
宋遠誌哦了聲,若有所思。
“他這麼跟你說的嗎?這事也好辦,他有沒有幫你背書,你去上麵一問便知,需要我幫忙嗎?”
朱隊看他一眼,搖頭,“我會想辦法去證實的,多謝你告知我真相。”
宋遠誌嗯了聲,說自己還有事,明天再見。
目送宋遠誌離開,朱隊的人七嘴八舌炸了窩。
“頭兒,這人的話能信嗎?”
“信個屁,新來的一看就想挑起頭兒跟老呂對立,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老呂雖然愛搶功勞,但也沒針對咱們頭……”
不知道誰冒出來這麼一句,被身旁的人一巴掌拍了過去,臭罵道,“功勞都搶走了,還沒針對?你腦子被驢踢了!我就不信老呂如果把朱隊的功勞都提上去,上頭會沒反應,會把副所的職位給部隊選!這他娘、的怎麼看怎麼惡心人。”
“頭兒,你信誰的?你信誰我們跟你信誰!”有人道。
其他人紛紛附和,“對,讓他們鬨去,反正我們隻聽頭兒的話!”
“頭兒,要不咱們去打聽打聽?”
朱隊看著走遠的宋遠誌,看到了他垂下來綿軟無力的手,想到剛才老呂和宋遠誌兩人透露出來的資訊,心頭莫名的煩躁。
“除了值班的,其他人都散了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姓呂的沒安好心見不得他爬上去,他知道姓呂的是怕他不受他控製,他心裡有數。
這個新來的一來就當著老呂的麵說那樣的話,就不怕老呂反過來聯手針對他?!
宋遠誌還真不怕。
他也不屑這種窩裡橫。
李半夏搬到這附近後,他就一直關注著,對朱家梁與老呂的麵和心不和一直看在眼裡,老呂欺上瞞下也不說一天兩天了。
朱家梁隻會悶頭乾實事,實際上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隻是老呂太精於算計,把朱家梁的實力壓製的太狠了。
觸底,是會反彈的。
刀,是會傷人的。
況且,他真正要坐的位置也不是如今的副所,不過是過度一下,等老呂病退後他自然會升上去,到時再把朱家梁拉上去。
這樣一來,提攜之恩他算是坐實了。
都不是三歲小孩了,應該知道看人不能隻看對方說了什麼,要看對方做了什麼。
買好東西去找李半夏,門板被扣響時,宋遠誌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