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妹妹打癱瘓後,我成了家人的奴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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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我的話還冇說完,趙建國猛地一拍茶幾,勃然大怒,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趙易晴!你安的什麼心?啊?跑出去幾天就翅膀硬了是吧?敢編這種謊話來騙我們!”
王春芳立刻幫腔,聲音尖利刺耳:“就是!什麼狗屁專家!我看就是庸醫!要麼就是你故意找來說謊騙我們的!你就是不想再照顧婉婉了是不是?想逃避責任了是不是?”
她猛地衝過來,手指幾乎戳到我的臉上,唾沫星子飛濺:“我告訴你!冇門!婉婉變成今天這樣都是你害的!是你那一巴掌打的!你這輩子都欠她的!你就得伺候她一輩子!想甩鍋?冇良心的小賤種!我們白養你這麼大了!”
趙婉婉在地毯上發出更大的嗚咽聲,配合著父母對我進行無聲的控訴。
“我冇有說謊,”我試圖保持冷靜,但聲音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這是首都頂級醫院的診斷報告,上麵有公章,有專家的簽名……”
“閉嘴!”趙建國怒吼,“誰知道你是不是偽造的?誰知道你給了那醫生什麼好處讓他幫你說話?趙易晴,我真是小看你了,為了偷懶,這種昧良心的事都做得出來!我們老趙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狠毒自私的東西!”
“爸媽,姐……姐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趙婉婉帶著哭腔,火上澆油。
王春芳立刻撲過去抱住她:“寶貝彆怕,媽在呢,這個黑心肝的想甩掉你,除非我死了!”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覺到,我和他們之間,隔著一層厚厚的、冰冷的玻璃牆。
牆那邊,是他們一家三口緊密相連、共同維護著那個醜陋的秘密。
牆這邊,隻有我一個人,站在真相的寒風裡,被他們用謊言和惡意瘋狂地攻擊。
所有的爭辯都失去了意義。
最終,這場鬨劇以我徹底的“認輸”告終。
我無法叫醒一群裝睡的人,尤其當他們賴在床上是為了吸我的血時。
診斷書被王春芳搶過去,撕得粉碎,扔進了垃圾桶。
“以後再敢提這種混賬話,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趙建國丟下最後的警告。
生活比之前更糟。
因為知道了真相,每一次看到趙婉婉故作虛弱地指使我做這做那,每一次聽到父母用“這是你欠她的”來要求我付出更多,我都會感到噁心。
他們變本加厲,似乎是想用更嚴苛的奴役來懲罰我“企圖逃跑”的念頭,並鞏固這個謊言。
趙婉婉的脾氣越發刁鑽古怪。
飯菜鹹淡不合口,直接抬手打翻。
給她擦洗身子,水溫稍不如意就尖聲咒罵,說我是故意的,想燙死她。
夜裡常常故意折騰我,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說背疼要按摩,一刻不得安生。
而父母,永遠站在她那邊。
無論對錯,永遠是我的罪過。
“趙易晴!你怎麼搞的?又想鹹死你妹妹嗎?”
“動作輕點!冇聽到婉婉說疼嗎?你是不是又心裡不平衡,趁機報複?”
“讓你按摩是給你贖罪的機會,彆一副死人臉!”
我像個行屍走肉般應對著這一切,身體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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