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醫妃,麵癱王爺請小心! 第986章 【桃花笑春風】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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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娘娘也不差你這一把木琴,”奉伝琊拿起斷琴,又放下,語氣輕鬆讓溫令初更急。.|
“可這是溫淼淼從賢妃娘娘那裡借來的琴,萬一她又潑我一身臟水,我就算是搓出層皮來也洗不清了。”
溫淼淼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對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妹妹,她簡直就是一無事處。
也不怪宮裡的娘娘和帝都城的閨秀們都喜歡溫淼淼,連那個差點成為她未婚夫的人也喜歡她。
“有我在呢,不必害怕。”見她如此焦急,奉伝琊不禁出言安慰一句醢。
“是了,你是奉小王爺,肯定能給我說幾句好話的!”溫令初眼珠子一轉,馬上就找到了依靠。
“溫令初!”
一道嬌喝聲徒然傳來,嚇得溫令初趕緊收好斷琴,轉身看向回來的眾女緹。
其中就有溫淼淼的身影,方纔的嬌喝正是出於她的口。
溫淼淼大步上前,突然厭惡地輕喝,“哪裡來的醜八怪,還有你,與彆的男人在這裡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溫令初,你怎麼總是這樣給溫家人丟臉麵。”
“醜八怪?”溫令初被這一聲醜八怪叫得莫名奇妙,再看看眾女掩鼻的模樣像極了突然聞到臭味般。
溫令初這才順著她們的視線回身,往奉伝琊臉上一瞧,“呀”的一聲上前,“你,你的臉怎麼了?”
奉伝琊:“……”
現在纔看到,是不是反應太遲鈍了?
“前段時間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溫令初看到奉伝琊的臉,不禁擔憂,“長的什麼東西?不疼嗎?”
奉伝琊解釋道:“不過是吃了一些壞東西,胡亂長出來的。”
“胡亂長出來?”騙鬼呢。
“溫令初!!”
這次的嬌喝帶著濃濃怒火。
溫令初暗道一聲糟糕,“淼淼,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拍斷了……”
“不小心?”溫淼淼氣得渾身顫抖,“你知不知道這是賢妃娘娘借與我的琴,現在你弄斷了,就一句不小心就想要揭過去嗎?你跟我到娘娘麵前自行解釋,我不想替你背這個黑鍋!”
“好好好,我去……”溫令初趕緊安撫要暴跳的溫淼淼,畢竟這是她自己弄斷的,怎麼也不能讓彆人承擔這個責任不是嗎?
……
一行人跟著往賢妃娘娘那邊去,溫令初蔫了吧嘰的耷拉著龐大的身子亦步跟在溫淼淼的背後。
溫淼淼不知有多得意,心裡暗罵溫令初蠢貨。
不巧的是,皇上在奉伝琊離開後,就直接往賢妃這邊過來了,他們一行人進了賢妃的園子,就看到陪在旁側的皇帝。
眾女行禮。
蕭雲宬再從一眾女兒家中看到鶴立雞群的奉伝琊,略有些意外。
賢妃娘娘看了眼皇帝,再將視線投在跪地不起的胖姑娘身上,柔聲問:“這是怎麼了?”
溫淼淼立即將前後果都訴說了一個遍,還不忘做一個‘好妹妹’替溫令初‘求情’。
奉伝琊聽了,不禁瞥了眼溫令初的妹妹。
“娘娘,事情就是如此,我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還請娘娘饒恕她!”溫淼淼說完,伏在地上不起。
賢妃回首看了眼皇帝。
溫令初趕緊認錯,“是,是臣女的錯,請娘娘責罰。”
認錯的態度極好。
“不瞞賢妃娘娘,此琴是我不小心弄斷的,到不是她的錯,”奉伝琊突然上前,作揖。
賢妃見他,不禁一愣。
蕭雲宬豈會看不出來,溫令初之前在大內打傷了幾個高手,他都虛了一場,這小姑孃的潛力還真是驚人的很,拍斷一把木琴那必然也隻是無心之失了。
奉伝琊一開口,旁邊受過溫令初的氣的小姐們就不高興了。
有人正要在旁插一句話,突聞皇帝開口,“也不過是把木琴,斷了便斷了。就當朕賞你玩的,起來吧。”
溫令初受寵若驚,“謝皇上,謝娘娘!”
眾女愕住了,同時看向這個醜八怪,猜測著他的身份。
賢妃不禁驚了一下,多瞧了幾眼此時十分醜陋的奉伝琊,皇上從來不會管這等小事,今日竟然開了金口,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
“多謝皇上。”
“也不過分開不過半柱香的時辰,你就折了回來,還弄斷了賢妃的琴。”
被皇帝調侃,奉伝琊從容淡定。
“讓皇上見笑了。”
“也罷,下去吧,”蕭雲宬擺擺手。
奉伝琊也不想留在這裡虛與委蛇,頷首便走,溫令初趕緊跟上。
等眾人都退了,賢妃不禁好奇柔聲問,“他便是奉王府的奉小王爺?”
蕭雲宬目光掃了眼睛眨巴的賢妃,眸色深了深,“愛妃不是已經猜著了嗎?”
“皇上……”
“朕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多陪你了。”
“可是皇上方纔明明答應臣妾要留下來用午膳的。”
皇帝袖子一擺,離開。
看著皇帝大步離去的背影,賢妃咬緊了雙唇,心有不甘。
……
“謝謝你!”
走出宮門,溫令初不好意思地衝奉伝琊道謝。
“也不過是小事,瞧把你急的,”奉伝琊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言謝。
“可是對我來說,那是大事……”
“醜八怪和胖子湊一起,到是絕配,”經過他們身邊的溫淼淼鄙夷道了一句,然後仰著高傲的頭顱越過去。
溫令初胖臉一沉,“溫淼淼,你說什麼呢……”
“不必動怒,”奉伝琊擋了擋她衝動的動作。
“哼,”溫令初實在氣,“可是你一點也不醜啊……雖然長了些奇怪的東西……”
奉伝琊不禁笑了,“所以,你生氣是因為她說我醜。”
“你纔不醜呢。”
奉伝琊不禁發出愉悅的輕笑,笑得連鳳眼都彎了彎。
溫令初突然往前麵跑去,“你等我一下。”
奉伝琊見她衝著溫淼淼馬車的方向跑去,不禁好奇的跟上幾步。
不曾想就看到溫淼淼的馬車剛剛動起來就連人帶車都翻了出去,撞在牆壁上,散架了。
“啊!”
溫淼淼大嚎的聲音徒然傳上九嘯。
“小姐,小姐!”丫鬟們驚得臉色煞白。
在旁看到整個過程的奉伝琊啞然失笑,“有仇必報,果然你的性子!”
回來的溫令初聽到這話,胖臉漲紅,“我,我會不會太狠了?”
“她對你不好,不必留情,你做得很對。”
“其實,我不隻做過一回……上次她惹惱我了……我就把她扔進了池塘裡。不過,後來被人救起來了,我被父親打了很久,還關進祠堂了……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
奉伝琊聽了,笑得更深。
“你做得對。”
“溫令初!!”
溫淼淼中氣十足的吼叫聲震得溫令初馬上反應過來,拉著奉伝琊就跑,“快走!”
……
從奉伝琊的馬車上下來,溫令初心情並不太好。
“剛剛懲罰了彆人,怎麼心情就不好了?”
“現在是痛快了,可是父親那關就難過了,父親隻聽她們母女倆的話,對我根本就……不和你說這些,你的臉真的冇事嗎?”
將不好的情緒收了起來,溫令初開始將注意力放在了奉伝琊的臉上。
奉伝琊搖了搖頭,當著她的麵將那些噁心的東西輕輕剝了出來,一邊說:“以你的身手,不該讓自己的父親打成那樣纔是……”
“我出手就冇輕冇重,萬一打死了我父親,豈不是成了弑父凶手了?”胖姑娘很苦惱,對著奉伝琊重新恢複的俊臉眨了眨眼,原來是放了些東西在上麵了。
奉伝琊:“……”
這個理由,他服。
“而且,我皮厚,多打幾下也沒關係的,隻要父親消氣就好。”
“怎會有如此的父親,”奉伝琊峻眉一揚。
“不關父親的事,是我不好。”
“你還替他說話?”奉伝琊覺得她的脾氣是不是太好了。
“我在外邊闖禍,父親總是第一個維護我……我知道父親打我是因為我太笨了,他說我不該這樣處理事情,會容易露餡,被人捉把柄。可是每次我都是無心之失,真的!”
見識到她拍琴的行為後,奉伝琊很讚同她後麵這句話。
“以後你父親若是打你,來找我。”
“可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麼能來找你,而且那是我父親。”
胖姑孃的話讓奉伝琊一愣。
溫令初這話說得很有深意,一麵指出這是她的家事,而他是外人,不宜插手。另一麵又在暗示他,她可以自己解決。還有一層麵的意思,像是在喻指他是她的什麼人,能管她的家事?
像是為了讓奉伝琊放心,溫令初又道:“其實父親還是很疼我的,打我的時候隻有聲音,並不疼,傷的隻是皮肉,養一段時間就冇事了。這也是我自找的,因為隻有這樣,父親他纔有機會關心我……”
奉伝琊良久,說:“我讓人將你送回府。”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可能接下來這段時間我不能來找你玩了。”
“出事了?”
溫令初搖頭,“我要養傷……”
奉伝琊張了張唇,終是冇有說什麼,隻從懷裡拿出一小瓶藥放到她的手中,“受傷的話,就擦這些,傷會痊癒得更快些。”
溫令初胖臉一皺,笑了,“謝謝你!”
看她這樣,奉伝琊突然有些不放心,“不若,你且就住在奉王府,回頭我去溫府同你父親說個情,以朋友的身份……可夠!”
溫令初這回更用力搖頭,“我能應付……”那個樣子,她不想讓他看到。
“真的不用?”
“嗯,”溫令初捏著藥瓶,垂下頭顱,“我,我走了。”
溫令初走了,很乾脆。
奉伝琊卻站在馬車邊看著溫府的方向,沉思。
“公子。”
“她是個好姑娘。”奉伝琊突然道。
趙懷趕緊讚同的點頭,“對,比南宮公子好多了!”
所以,公子喜歡女人吧,柔軟又善良。
瞧瞧人家南宮公子,**的,一點味道都冇有。
趙潭反應過來,趕緊附和。
現在他們寧願公子喜歡胖姑娘也不願他喜歡男人啊。
奉伝琊掃了兩人一眼,意味深長,“孤玉也挺好,隻是為了家仇,她……”到此,奉伝琊輕歎,冇再說什麼。
因為知道自己和南宮孤玉冇有可能性,奉伝琊選擇在可能喜歡上她的岔路口刹住了腳步,遠離她。
“南宮公子對公子隻有朋友情誼,並未有彆的情感。”
“我知道,”奉伝琊彈了彈衣間的沙塵,轉身回馬上。
趙潭和趙懷不理解了,既然知道,公子他為何還要如此的看不開?
奉伝琊並不是看不開,而是看得太開了,纔會如此的理智處理這種事情。
他擔憂的是父母那邊,一個玉斯涯,一個南宮孤玉……他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全麵站在父母這邊對南宮孤玉下殺手。
這個難題,他是不願麵對的,卻不得不麵對。
……
溫令初果然在養傷,一連一個多月都冇有出門,奉伝琊派趙懷和趙潭輪流著去探過了,令是皮肉傷。
溫大人似乎害怕溫令初會被某個人追究,特意勒令溫令初在家裡‘好好養傷’,給外界造成一個她重傷的假象。
奉伝琊如此才放心的不去打擾溫府。
溫令初說得對,他隻是一個外人,根本就冇有餘地插手這件事。
溫家的家事不能插手,那總是有可以插手的吧。
“公子,這是您要的東西,”趙懷將最新的情報交到了奉伝琊的手裡。
奉伝琊拿過某人的資料,翻看幾頁,“就是這麼個人?”
“是,祁家少爺是帝都城貴圈裡的佼佼者,與那些上流公子哥們混跡在一塊兒,小有名氣。”
“也不過是一個刑部尚書的公子罷了,也值得溫令初如此喜歡?本公子瞧著他也冇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做為男人,比一個女人弱,像話嗎?”
奉伝琊指他被溫令初揍得重傷的事。
趙懷抹汗,“公子,不是人人都是您。”
“也是。”
奉伝琊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趙懷:“……”
“帝都城中好男兒遍地是,怎麼她就偏偏瞧上這人。”
“這得問溫小姐。”
人家胖小姐心裡想些什麼,誰知道呢。
“既然他能下地行走,且去會會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奉伝琊一副我閒得無事去找茬的模樣叫趙懷不恥。
明明心裡對溫小姐挺在乎的,天天讓他們上門盯著,不是送這藥就是送那藥,回府了還問他們溫小姐有冇有吃好飯,有冇有很疼,有冇有很難過等等。
幾次他們都想直接招呼公子自個去看了,但冇膽。
阮家宴席上,祁驍著華服與眾公子哥們有說有笑,奉伝琊站在其中,完全是個陪襯。
相府辦宴,來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聽說這是阮老八十高壽的壽宴,相爺已經從簡了,但來的人仍舊多如牛毛,連皇上都送了大禮過來賀壽。
足見阮老在皇帝對阮老的重視。
今天的奉伝琊易了容,夾在人群毫無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張臉麵。
他今日過來,主要還是要看看溫令初看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樣,隻是結果差強人意,這種男人壓根兒就配不上溫令初。
其中給阮老拜壽的人一波跟著一波,慕容府最近十幾年來很少在帝都城中各世家中顯身了,今日是阮老的大壽,也僅是曾經的慕容大將軍帶禮過來祝賀一聲。
之後,慕容府這裡就冇有再多的關注。
奉伝琊站在旁邊將這些世家豪門都瞧得清清楚楚,到了他上前拜壽,手裡隻拿了一些好藥贈予老人家。
在老人家笑眯眯的神情下將一瓶練好的良藥呈上時,阮家下人突然捧著兩個大盒子就進來了。
“閣老,這是那兩位送來的賀禮!”
跟在阮閣老身邊的老人不禁有些激動,臉上的笑容也真了不少。
阮閣老一聽,雙目立即亮了起來,親自起身過來打開了其中一個盒子,見禮後哈哈一笑,“好個小丫頭,難為還記得老夫愛這個!”
奉伝琊不禁好奇的往左走一步,探目過去,看到錦盒上熟悉的雕刻紋路,嘴角一抽。
這不是他那對父母的東西嗎?
所以說,他們與這位阮閣老有些源淵了,看看父母奉上的兩大盒子,再看看自己這小氣的瓶子,他們打臉也真是打得夠響的。
默默地收了藥瓶,默默地退了出去。
趙潭和趙懷見狀,趕緊跟著出阮府。
“公子,怎麼了?”
“他們就在帝都城,”奉伝琊相信現在已經有人先一步找到他們了。
“公子是說王爺和王妃!”
“是。”
奉伝琊不禁加快了步伐。
溫令初已經憋在家裡一個多月了,好不容易可以從府裡出來了,正趕往阮府的壽宴去,哪曾想半路就瞥見匆匆遠去的奉伝琊。
她看到的隻是他的背影,卻一眼能認出那個人就是他。
溫令初往相府趕了好一段路,已經到了相府門前了又突然不進去,折身去追奉伝琊的方向。
……
南宮孤玉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們的訊息,第一時間必然全力趕往那個方向去。
出了帝都城,順著那條河道一直往前去,在一處河岸口看到靠在船中曬太陽的女子,在她的前麵有一名麵具男人正往船內走去,似乎是要進去拿東西。
幾乎冇有多想的,南宮孤玉縱身就朝那個女子襲擊過去,她動作快如閃電。
但船中的女子比她更快。
“哧哧!”
兩枚銀針在女子躍起之際擲出,從南宮孤玉麵頰前飛過。
等南宮孤玉立在岸邊對上船中負手而立的絕色女子時,心中的震驚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想像。
“你是誰。”
女人看著她,淡聲問。
對突然來襲擊自己的人,對方似乎一點也不吃驚,眼神相當的平靜。
南宮孤玉咬了咬牙,冇有猶豫的再次朝女人攻去。
拚儘全力。
裡邊的男人聽到聲音,從船中掠出,看到眼前場麵,毫不猶豫的抬手就給南宮孤玉擊來,“轟”的一聲響,連水花都炸了起來。
南宮孤玉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落。
左麵突然飛出一條身影,將南宮孤玉無法控製的身形擋住,穩住她站好。
“孤玉。”
南宮孤玉不敢與對方正視,抬手也朝他擊去。
奉伝琊隻得伸手擋開,匆匆對自己的父母道:“交給我。”
說罷,奉伝琊就架著南宮孤玉對招邊引著她縱身離開。
船前的女子突然轉身對身邊的麵具男人道:“寶兒的朋友?”
“哼,胳膊往外拐。”
“噗哧,”慕容楚失笑,“寶兒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不過,這個女孩子長得挺漂亮,不會寶兒喜歡的人吧?以前我們樹敵太多,指不定就是我們仇家的女兒。這麼一來,寶兒豈不是要受苦?”
“他該受。”
“寶兒前麵的路太順,我擔心。”
“他已經長大了,冇必要擔憂。”
“穆君彥要我們在這裡等著,已經好幾天了,人卻不知跑哪裡去了。”慕容楚岔開話題。
一提穆君彥,奉天脩就變臉。
已經是老皇帝了,還玩出走這套,幼稚!
“何須在這裡等著,他的事為何要將我們攪和進去。”奉天脩對穆君彥相當的不滿,同時對傅雋鄙視,自己的人都看不好,讓他來***擾自己的妻子,當真無用。
“穆君彥和翊國的事,我們不摻與,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提前讓我們知道他和蕭雲宬合作。好讓我們知根知底的,你惱什麼。”
“我不喜歡。”
慕容楚安撫:“左右不過數日,有姓傅的在,不會讓他呆太久。”
奉天脩不說話。
“寶兒這裡,我很擔心,暫且在帝都城停留一段時間看看吧。如果無礙,我們再離開,夫君……你說好不好!”
柔軟的身子貼上來,男人隻覺得周身一酥,身體裡某種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好!”
媳婦的話,他永遠冇法反駁。
……
奉伝琊一掌擊開南宮孤玉,兩人順利的分開。
“南宮孤玉。”
奉伝琊的臉很沉,眼神陰鷙,連名帶姓的叫她。
這還是第一次見奉伝琊發怒,南宮孤玉轉開視線不去看他,“我說過,我無法做到。”
“我也說過,我無法做到無視這些。南宮孤玉,你想要與我為敵嗎?”
“他殺了我一家人……難道我不該殺他嗎?如果你的家人死在彆人手上,你能做到無視嗎?能釋懷嗎?”南宮孤玉紅著眼睛上前,對上他陰沉的目光,“你不能,所以也不要要求彆人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