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爺踢進男科後,他要我負責 211
她媽危險
張乾清聽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看著朝自己追過來的人,嚇得轉身就跑,這好巧不巧又和時微撞到了一起。
兩人雙雙滾到了地上,男人認出了時微,記得他在酒店因流血過多昏迷的時候,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給自己包紮,他憑著僅有的一絲力氣將眼睛睜開了一瞬,從眼縫裡看到的就是這張臉。
眼睛很大,臉很圓,算不上很漂亮,但很可愛。
時微的下巴磕到張乾清的下巴上,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鼻腔湧了出來,她流鼻血了。
當然,鼻子被撞到的疼,遠不及她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她手臂脫臼的那處傳來的卻是撕心裂肺的疼,感覺要斷了一般。
她的麵色都疼得扭曲,臉色蒼白,額頭上還冒出了細汗,就連推開身上的男人都使不上勁。
雲淺見狀,過來一把推開壓在時微身上的男人,將時微從地上扶起來,看見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很是擔憂,“你沒事吧?”
時微撥出一口氣,緩了緩才搖頭,“應該沒事。”
說完就看向已經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一臉氣憤。
“你是不是沒長眼睛啊!”
“二少爺,請跟我們回去吧!”
時微和追過來的保鏢幾乎是同時出聲。
張乾清連忙躲到了時微的身後,拽住時微的衣擺,“我……我不走,我老婆在這我哪也不去?”
時微……
雲淺……
保鏢……
他們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時微嫌棄地一把開啟張乾清的手,“彆碰我,你離我遠一點。”
她對這個男人是沒有一點好感,之前在酒店就是因為他,害得她們差點背上殺人犯的罪名,現在又將她給撞倒,他真是自己的剋星。
張乾清一臉委屈,再度將手伸了過去,“老婆,你彆不要我,我害怕。”
時微猛然瞪大了眼睛,原來她剛才沒有聽錯,這男人就是叫自己老婆,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現在可是一個未婚單身女青年,竟然被一個來路不明的老男人叫老婆,簡直是不要太顛。
伸手想要巴掌拍到對方臉上,可就在手要打到的時候,她突然收住了,“本小姐不打病人。”
何況是個神經病,她的良心不允許。
剛好這時,保鏢過來架住了張乾清,“二少爺,我們走吧!”
另外一個保鏢還不忘對時微道歉,“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家二少爺腦子有點不好。”
時微說話一點也不客氣,懟了保鏢一句,“腦子不好,就好好看著,這樣跑出來不是嚇人嗎?”
保鏢被懟得無話可說。
“我不走,我要老婆,我要跟老婆在一起。”
“放開我,放開……”
“老婆。”
張乾清在保鏢的控製下掙紮,眼巴巴看著時微。
時微無意中掃了張乾清一眼,撇撇嘴,有那麼一瞬,她還覺得這傻子挺可憐。
直到張乾清的聲音徹底消失在走廊,雲淺掃了一眼時微掛在脖子上的手,“你確定不用醫生再檢查一下?”
剛纔看她疼的臉色都白了,一定撞的不輕。
時微,“不用。”
剛才確實很疼,現在完全沒感覺了。
雲淺指了指一旁的一排椅子,“那你先坐那等一會,我去給你拿藥了咱們就回去。”
拿完藥,雲淺把時微送回到她所住的酒店才開車回彆墅。
第一時間上樓洗澡,剛洗澡出來,就聽見包包裡電話響了。
她走過來拿出來一看是時微打來的,隻不過電話應該響了有一會兒時間了,等她拿出來時電話已經掛了,緊接著一條微信發了過來,問她到了沒有。
雲淺邊擦頭發邊回了一句,“到了。”
在她回完訊息,打算放下手機時,地上的一張小紙條吸引了她的注意。
撿起來開啟,當她在看到紙條上麵的內容時,整個眉頭都蹙了起來,上麵寫的是,“你媽有危險。”
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罵她。
神經病,他媽纔有危險。
這是誰惡作劇塞這種東西在她包裡。
她氣哼哼將紙條揉成團丟到了垃圾桶裡。
隻是她這心裡怎麼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甚至有種不好的預感。
到底是誰將紙條塞進她包裡的?
想來想去最後隻想到在醫院包包被人撞在地上了,總不可能是撞倒自己的那個傻子吧?
除了那個男人,自己的包包根本沒有接觸過。
“你媽,你——媽……”
她媽?難道對方是想告訴她,她媽媽有危險?
後知後覺的她連忙跑到垃圾桶旁邊將紙條拿起來再次展開看了一遍。
隨後撥通了雲母的電話,隻是撥了幾遍對方都沒有接通,幾次過後,她心底越來越不安。
接著又撥通了榕城彆墅的電話,那頭很快接了,是管家接的,“喂!你好,哪位?”
雲淺語氣有些急切,“王伯,是我,我媽呢?”
一聽是雲淺,王伯的聲音變得慈愛了一些,“是小姐啊!夫人還沒下班,你是聯係不上夫人了嗎?”
雲淺,“我給她打了幾通電話她都沒接。”
王伯,“夫人應該在開會吧!這兩天她每天都回來很晚,那等會夫人回來了,我讓她給小姐回過來。”
“好。”雲淺心不在焉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雖然以前也有過聯係不上她媽媽的時候,但是這次,因為一個紙條,她的心卻很不安。
找到蕭南夜的電話撥了過去,那頭也沒有接,她打算問一下醫院那個男人的情況的,若他真是個傻子,那這紙條就不是他塞的,或者說是他不知道在哪裡弄了個紙條無意中落到自己包裡了。
看了看時間還早,於是她直接開車去了醫院,她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婆,老婆,我要找我老婆……”
她剛到病房門口就聽見病房裡傳來男人摔東西的聲音。
雲淺看向站在門口的保鏢,友好道:“你好,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出聲,雲淺乾脆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蕭家少夫人,你們不會以為我會對他做什麼吧!你們也知道昨天我們差點就被誣陷了,我今天是想過來問問情況,想知道昨天他受傷的一些細節,想知道那個女人是有意還是無意陷害我們。”
兩個保鏢當然知道雲淺的身份,今天還在醫院碰見過,好意提醒,“你去了也沒用。”
雲淺一臉疑惑,“為何?”
保鏢,“今天你也看到了,二少爺之前頭部受過撞擊,傻了,所以你問不出什麼的。”
雲淺一臉遺憾,“這樣啊!”
這麼說那個男人以前就傻了,那麼那張紙條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樣,她都想去試探一番。
隨後看了看手中的水果籃,“那他也挺可憐的,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他,把這水果給他送進去。”
保鏢猶豫了一會還是同意了,將門開啟。
病房裡已經是一片狼藉,還有一個護工在追著張乾清滿處跑。
門被推開他們才停住了腳步,張乾清見到雲淺眼睛一亮,立即朝她跑了過來,開心道:“我老婆朋友來了,太好……啊……”
男人跑的時候沒注意腳下,踩到了一個落在地上的香蕉直接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