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爺踢進男科後,他要我負責 213
替他不值
保鏢被打得一臉懵,完全不知道張寶剛為何會發這麼大的火,立馬跪了下去,“屬下是覺得蕭家在京都勢大財大,若是能跟蕭家攀上關係,我們張家也能更上一層樓。”
張寶剛冷睨了地上跪著的保鏢一眼,現在他沒閒工夫去責怪他,而是緊接著問,“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張乾清可是知道他不少事情,雖然他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傻子,但他還是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保鏢,“二少爺一直纏著蕭家少夫人,讓她帶他去找老婆,其他的沒說什麼?”
其實雲淺跟張乾清單獨在病房裡那會他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為了不惹怒張寶剛,他隻得這麼說。
張寶剛聽了保鏢的話這才鬆了口氣,這才問起一些細節問題,“她可有說她來乾什麼?”
她們闖入張乾清房間被當成凶手被警察帶走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按理說雲淺完全沒有來醫院跟張乾清見麵的必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虛想多了,他心裡總是隱隱有點不安。
保鏢,“蕭家少夫人說她想搞清楚誣陷她們殺人的那個女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才過來的。”
隻是這樣?
頓覺這個理由感覺也挺合理的。
掃了張乾清一眼,此時他已經被保鏢用一顆糖哄好了,他正在吃糖,邊吃還邊流口水。
哈!
張寶剛突然笑了,看來是他想多了,這個傻子估計都
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還有糖嗎?我想留一顆給我老婆吃。”
張寶剛再度從張乾清嘴裡聽到“老婆”兩個字,問保鏢,“他叫誰老婆?”
之前也沒聽見他叫過。
保鏢回答,“是蕭家少夫人的朋友,好像叫時微。”
保鏢剛才已經將張乾清跑出病房撞到雲淺和時微的事情跟他說了,張寶剛冷笑一聲,“看來這個傻子也想要女人了。”
保鏢提議,“要不給二少爺娶個老婆?”
不然他天天嚷嚷著要出去找老婆,他們這做保鏢的不得累死。
張寶剛冷哼一聲,“傻子娶什麼老婆,他下麵那個玩意兒能用嗎?”
保鏢什麼話都沒說。
張寶剛沒在病房待多久,就要離開,張乾清立馬跟了過來,“哥你去哪兒?你帶我去找我老婆好不好,我想把糖給她送過去……啊……我的糖……”
張乾清話還沒說完,張寶剛就猛地甩開了他抓住自己的手,手裡的糖也滾出去多遠,張乾清連滾帶爬地去撿糖。
張寶剛臉上儘是嫌棄,吩咐保鏢,
“將他給我看好了,彆讓他再跑出去給我惹麻煩。”
昨天在酒店差點被人打死就是因為他亂跑,跟著彆人進了房間,若是沒有他尾隨人家的監控還好,他們就可以告對方故意謀殺罪,至少能給他們賠點錢。
可現在證據確鑿,對方不僅不賠錢,還要反過來告這個傻子性騷擾,真是一天儘給他惹麻煩。
他走到門口,又頓住腳步,轉過身提醒保鏢,“以後蕭家少夫人過來,彆讓她見傻子。”
保鏢雖然不知道張寶剛為什麼不讓雲淺見張乾清,但還是點頭應,“是。”
“我會出去幾天,有事給我打電話。”張寶剛說完便離開了醫院。
這邊,雲淺回到彆墅時,蕭南夜已經到家了,他正坐在客廳看平板。
“老公。”
雲淺換好鞋,直接朝蕭南夜跑過去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場麵白管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當作沒看見默默地退了出去。
蕭南夜摟住雲淺的腰,順了順她耳邊垂下來的一縷頭發,“怎麼想著去醫院?”
雲淺將在包裡發現紙條的事情跟蕭南夜說了,蕭南夜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你是懷疑那個傻子是裝傻?”
雲淺,“剛開始我確實懷疑過,但在我去了醫院之後我就不這樣想了,因為感覺他真的腦子有問題。”
蕭南夜,“看人不能看錶麵,若他真的想裝傻,就不會讓人發現半點破綻,不過你彆擔心,這件事我會去查。”
“嗯。”
有蕭南夜這句話,雲淺心裡踏實了不少,隨後問道:“你知道那個傻子是誰嗎?”
他身邊有保鏢,而且保鏢叫他二少爺,對他看著還挺尊敬的,看著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蕭南夜,“他叫張乾清,是他父母的老來子,在這之前他父母收養過一個兒子,他父母出海的時候發生了意外,那時張乾清還小,繼承權自然落到了年齡比他大的養子手中。”
十幾年前他發生意外撞到了頭,在醫院搶救醒來後就神誌不清了。
“他還有個哥哥?”
還是個養子,這不得不讓雲淺懷疑當年張乾清發生意外會不會是一場陰謀,畢竟他纔是跟張家有血緣關係的唯一兒子。
“那他哥對他如何?”
蕭南夜,“他哥叫張寶剛,據說對張乾清這個弟弟還不錯。”
不過從這上麵也看不出什麼,他對張乾清好,並不能說明張乾清變傻跟他沒有關係,也許他是為了在外麵立人設呢!
“你知道張寶剛還有一個身份是什麼嗎?”蕭南夜接著道。
雲淺好奇,“是什麼?”
蕭南夜,“是黃秋芳的在外麵勾搭的情人。”
“什麼?”
雲淺先滿臉不可置信,隨後是有點憤怒,她乾爹多好的人啊!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紅杏出牆的女人,真是替他感到不值。
“那乾爹知道嗎?”
蕭南夜,“知道,他們現正在鬨離婚。”
離婚?
這事她還真不知道,也不知道她乾爹難不難過。
不過離婚也挺好,她乾爹值得更好的,黃秋芳那個女人配不上他。
雲淺突然想到張乾清叫時微老婆的事情
,看向蕭南夜接著詢問,“張乾清接過婚嗎?”
蕭南夜搖頭,“沒有。”
沒有?
那他為什麼要叫時微老婆?
……
兩人吃完飯,雲淺就上樓去了主臥洗澡,蕭南夜則是去了書房。
蕭南夜進書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唐逸,“喂!夜哥,一大早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唐逸完全一副沒睡醒的語氣。
蕭南夜看了看外麵剛黑下來的天道:“你不在國內?”
“是啊!我在B國,估計還要過一段時間回去,怎麼了?”
蕭南夜,“沒事。”
他本來想讓他去醫院找機會檢查一下張乾清是真傻還是假傻的,但現在顯然指望不上他。
“死唐逸,你怎麼在我床上?”就在蕭南夜打算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憤怒的女聲。
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感覺這個聲音在哪裡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