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爺踢進男科後,他要我負責 260
折磨他
地下室門口有一個保鏢守著,雲母走過去保鏢便恭敬地叫了一聲,“雲總。”
雲母問道:“昨晚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吧?”
保鏢,“沒有。”
雲母走過來,吩咐保鏢,“將門開啟。”
地下室黑暗潮濕,還能聞到一股黴味兒,仔細看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此人整個人身上臟兮兮的,頭發很長,鬍子拉碴,麵容肌瘦,眼神空洞,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他原來的樣子。
他就是張寶剛,上次他來榕城刺殺雲母時,就被雲母提前安排的保鏢將人綁了過來。
雲母身旁的保鏢眼力見兒十足,直接上前朝其踢了一腳,“醒醒。”
張寶剛動了動,緩緩抬頭,便看到了雲母,冷著臉道:“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雲母譏笑一聲,“怎麼?受不了了?”
問完,雲母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受不了就對了,我既然把你抓進來了,可沒想過讓你離開,我會關到你斷氣的那一天。”
張寶剛惡狠狠地看著雲母,“你既然沒有失憶,那為什麼之前不回去找我報仇?”
他也是在被關到這後,第一次見到雲母才驚覺雲母根本沒有失憶,是他大意了,原本以為暗殺一個失去記憶的女人,會是件很簡單的事情,沒想到著了對方的道。
上次他剛下飛機,還沒動手就被雲母的保鏢包圍了,他當時還在想是誰跟他過不去,直到見到眼前這張臉,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雲母根本就沒有失憶。
雲母,“我本來已經打算忘記之前的事情,隻想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日子,沒想到你們卻沒打算放過我,既然你自己找上門來送死,我當然得成全你。”
雲母說話間蹲到了張寶剛麵前,笑得一臉瘮人,“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你死的,我要你吊著一口氣,在絕望和無助中死去。”
張寶剛怒道:“你這個賤女人,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臉上滿是憤怒,若是他此刻能動估計都要跳起來將雲母掐死了。
雲母每天吩咐人給他送一碗白米飯,一點水,這些東西也最多隻能吊著他的命,他哪裡還有力氣,就連坐起來都費勁。
雲母聽見他都落到了這般田地,嘴上還在不乾不淨,直接眼神一冷,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我說得話你是聽不懂嗎?我說過不會輕易讓你死,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雲母那一巴掌的力道不輕,張寶剛被打得嘴巴直接出了血,腦子嗡嗡的,腦子一片空白。
雲母起身,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手,隨後嫌棄地將濕巾扔到張寶剛的身上。
“對了,忘了告訴你,黃秋芳和你女兒已經被關進去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她們在裡麵過得不會比你好,你們一家三口也算是有緣了。”
張寶剛一聽黃秋芳母女出事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激動道:“你把她們怎麼了?她們怎麼會坐牢。”
自己怎麼樣都可以,可聽到黃秋芳母女出事,他就受不了,這段時間以來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們娘倆了。
雲母,“想知道?我偏不說。”
自己最愛的人坐了牢,他卻隻能被關在這個見不得光的地下室裡,心急如焚、束手無策,這比任何懲罰都要折磨人,這就是雲母想要看到的。
張寶剛捏了捏拳頭,說起了軟話,“對不起,二十年前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罪該萬死,但秋芳和檸檸是無辜的,你能不能不要針對她們,算我求你了。”
張寶剛說著額頭在地麵上磕得砰砰響。
雲母看著這一幕並不解氣,想想自己當年可是差點在那場車禍裡一屍兩命,就算是他死了也解不了她的心頭之恨。
鄙夷地看了一眼不斷向自己磕頭的張寶剛一眼,一句話也沒說,抬腳走了出去。
出去後,吩咐保鏢,“將人看好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保鏢,“是。”
*
醫院,雲淺將飯菜一一擺放出來。
阮震東吃得津津有味,飯是親愛的女人做的,是親愛的女兒給他送過來的,怎麼能不好吃。
“爸,醫生說你什麼時候出院?”雲淺突然問道。
阮震東捏住筷子的手一頓,“醫生說還得再住幾天。”
說完看著雲淺,歎了口氣,眼裡多了抹惆悵,“小淺,你若是覺得每天跑來給我送飯覺得煩,可以不送的,其實我在食堂吃也是一樣的。”
在一旁的助理劉歡聽到這話,忍不住撇了撇嘴,他以前從來不知道他們老闆還有這樣的一麵。
醫生明明說早就可以出院了,他卻偏不走,其實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小姐送來的飯菜了,嘴上卻說自己可以去食堂吃。
看來他老闆還有演戲的天賦,若是以後阮氏破產了,他倒是可以考慮往娛樂圈方麵發展一下,雖說年紀擺在那裡了,顏值肯定是拚不過一眾小鮮肉的,若是拚演技肯定杠杠的。
雲淺,“怎麼會覺得煩,你是我爸,照顧你是應該的,我以後天天給你送,直到你出院為止。”
她之所以問,隻是覺得他爸看著麵色紅潤,精氣神十足,看著完全沒有一點病態的樣子。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她是想讓他早點出院的,這樣她想早點回京都找蕭南夜了,明明蕭南夜沒走幾天,她卻覺得走了好久了一樣,怪想他的。
“那個……你媽媽最近怎麼樣?”阮震東假裝不經意問了一句。
“爸,你是想問我媽有沒有問起你吧?”雲淺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她每天來送飯他都幾乎要拐著彎問自己一遍。
阮震東沒想到雲淺將自己的想法這麼直白地說了出來,老臉閃過一抹不自然,“我隻是隨便問問,以她那個性格肯定沒有問起過我。”
雲淺搖頭,“不,你想錯了,她問過你的。”
“你說真的?她真的問起過我?”阮震東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十分地激動。
但雲淺接下來的話像是給他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