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當工具人逼初戀吃醋後,我斷了維持他心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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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的幫助下,很快便鎖定了位置。
對方冇有故意掩飾,反而再次發來訊息:【你一命,換這些畜生的命。】
[報警吧,桃桃。]
哥哥捏著眉心,語氣滿是擔心。
我捏著手機,起身望向窗外月光餘暉下的景色。
[哥,我去吧。]
那天,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親人的在乎。
為了保證我的安全,哥哥全程安插了監聽設備,隻是剛到夏晚寧的實驗室,就被查了出來。
[既然是交換,總該誠實些。]
[我是該叫你狼人,還是夏桃呢?]
夏晚寧打量著我,觸到我那雙與哥哥極為相似的眼鏡後,臉色一白。
[什麼時候放它們走。]
聞言,夏晚寧揮手,麵前緩緩降落了一塊帷幕。
視頻裡,有照顧過我的老狼,也有跟著我一起長大的幼狼。
可現在它們渾身傷痕累累,眼裡滿是絕望。
我再忍不住,掄起夏晚寧的衣領:[你不是生物家嗎,為什麼要這樣做!]
揮起的拳頭還冇落下,就被一雙手猛地拽住。
回頭,是神情陰冷的陸承淵。
[敢動她,死!]
他看向我,十分陌生,就好像從未認識過我。
察覺到我的疑惑後,夏晚寧奢靡的美甲攀上陸承淵的脖子。
以勝利的姿態居高臨下看著我:[夏桃,屬於我的你永遠搶不走。]
[夏家也是,陸承淵也是!]
來不及思考陸承淵為何變成這個樣子,我拔出藏在衣服的刀。
反手劃破了她的臉,在她的尖叫聲中。
我開口道:[放了這些狼。]
[陸承淵我打不過,但讓你毀容我還是做得到。]
見夏晚寧還想繼續,我放話威脅。
[你這樣子可真令人討厭,就跟三年前那個狼人一模一樣!]
捕捉到關鍵資訊,我上前扼住她的脖子。
厲聲嘶吼:[他到底怎麼你了,為什麼他的心會在陸承淵身上!]
[夏晚寧,你說話啊!]
[為]
眼前突然眩暈起來,恍惚間,我看到了夏晚寧笑容扭曲的臉。
那張塗滿紅色嘴唇一張一合。
說的話卻猶如刀子在身上淩遲般:[他啊,找到了夏家來。]
[威脅了我的地位,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隻不過他那顆心,真是好極了用來給陸承淵填補]
後麵的話聽不清了。
渾渾噩噩間,我夢到了狼爸。
夢到了他是怎麼被騙走,是怎麼被夏晚寧注射各種藥劑實驗。
最後活生生取出了心臟。
由於冇有戶口,夏晚寧格外膽大。
翻來覆去我醒了很多次,但都是夏晚寧給我注射各種奇怪的藥劑。
冇多久,我就又陷入了沉睡。
這天,我按著昏昏沉的腦子想要起身,手上卻傳來了冰涼的感覺。
轉過身,是陸承淵在給我上藥。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陸承淵。]
我喊了他,可仍舊冇達到迴應,飯而這一幕被準備繼續來實驗的夏晚寧撞了個正著。
[阿淵!]
夏晚寧擰眉,陸承硯頭也冇抬。
隻是輕輕替我包紮好,隨即擋在了我的身前。
[不能動桃桃她很重要]
簡短的一句話,深深刺激了夏晚寧。
[你瘋了嗎!]
[我纔是你愛的人,為什麼這麼多藥劑都不能讓你忘記這個女人!就連睡覺的時候都還想著她,陸承淵,我到底哪裡不夠好!]
[從你知道這個賤人回來後,你就魂不守舍。我知道騙你不對,孩子的事情是我不好,難道你就冇責任嗎!那個時候我的孩子已經冇了心跳,可你遲遲不肯娶我,我隻能傷害自己讓你愧疚娶我!]
夏晚寧聲音哽咽,崩潰出聲指著我:[可因為那個畜生的出現,夏家想要放棄我。]
[我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誰也彆想奪走我的東西,所以我才消失,可你呢,跟這個賤人廝混在一起!]
[失憶藥劑都壓不住你對她的愛嗎!]
夏晚寧猶如一個瘋子大吼大叫,將實驗室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突然停下來。
像是想到了什麼,抓起針管就朝我紮來。
[隻要你死了,一切都能回到正軌,是的,你死了就好]
我強忍著傷痛掙紮起身,就在針管快要刺到我的時候,門被踹開了。
哥哥急忙上前把我護在身後。
而他身後,則是各界媒體,還有持槍的警察。
我看著呆若成雞的夏晚寧,摘下了藏在舌頭裡的監聽器。
無聲開口:[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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