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女兒三歲半[穿書] 26 ? 打架
-
26
打架
◎我爺爺每天都把她當花一樣捧著,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她了◎
陸凜回來時隻看到女兒坐在沙發上,
白阮文輕輕吹著女孩額頭紅痕,又輕語一聲,小心翼翼替她上著藥。
他腳步不由一頓,
明明一切都應該是真實的。
“我已經好了,媽媽快回去吧,
”白夏注意到門口的男主。
男配不在,男主倒是不會打人,
可誰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白阮文也察覺到不遠處的人,
微微一笑,“媽媽今天放假。”
見阮文冇有逃避自己,
陸凜眼神微動,上前拿起桌上的證書,語氣溫和,“很厲害,
想要什麼獎勵?”
白夏眨眨眼,
“那今天晚餐你承包了吧,不許讓廚師幫忙。”
最近陸凜在看育兒書,
適當的親子互動有利於父女關係,
他早就應該帶女兒去遊樂園纔對,
而不是讓姓宋的捷足先登。
“好。”他一口應下。
目光卻落在白阮文身上,語氣難得平和,
“我想和你聊聊夏夏最近的學習情況。”
“……”
白夏無力吐槽,
他居然還拿自己做擋箭牌,
現在倒是學會迂迴了,
不像以前隻會高高在上的冷言冷語。
可是錯誤就是錯誤,
認錯隻是為了不讓自身犯同樣的錯誤,
而不是隻要認錯就可以當做什麼都冇有發生。
更何況男主也冇有徹底意識到自身問題,
還有很長一段思想曆程需要走。
白阮文笑了笑,不再迴避他的視線,“好。”
陸凜略有恍惚,緊緊盯著眼前人,手心鬆了又緊,隨後邁步上了樓。
見女主也上了樓,白夏反而不擔心了,如果她媽一直害怕男主,她反而會擔心,坦然麵對說明已經徹底放下心結了。
陸爍抱著薯片走了過來,悄悄坐在沙發上,同樣望著樓上,“你爸爸媽媽是不是要複婚了?”
“……”
白夏冷眼一瞥,“我媽媽和宋叔叔已經結婚了,人的一生會經曆很多事物,不一定要死守著過去不放。”
“哦,那宋叔叔就是你後爸?你以後豈不是要有很多弟弟妹妹?”陸爍彷彿明白了。
白夏麵無表情,“你總是管彆人有冇有弟弟妹妹做什麼,你作業寫完了嗎?我給你的練習冊呢?”
陸爍臉色一變,乾脆捂著耳朵當做聽不到她的話,他努力了,可是學習真的好難呀,這要什麼時候才能攢到兩億。
來到樓上房間,書房垃圾桶有很多空了的酒瓶,白阮文看了眼男人,微微蹙眉,“喝太多對身體不好。”
陸凜解開外套搭椅子上,又去到酒櫃倒了兩杯白蘭地,聽到她的話,不由眉峰微動,“你知道的,我酒量很好。”
許是怕他誤會,白阮文還是解釋一句,“你是夏夏生父,我希望你能夠給他樹立一個好榜樣,一些惡習……最好還是不要讓她看到。”
夏夏學習能力太強,她也怕女兒吸收一些不好的東西。
陸凜目光一頓,端著兩杯白蘭地靠近她,一杯放在桌上。
白阮文坐在沙發上,神色如常,“我現在喜歡喝果汁。”
男人指尖稍稍收攏,端起杯子一飲而儘,一手搭在椅把,閉上眼平息了許久內心的湧動,良久,才緩緩擡眼,“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誤會你,是我冇有尊重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在寂靜的書房,白阮文怔了怔,她幾乎要以為陸凜喝醉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他明明那麼高傲。
“都過去了,或許我也有錯,我不應該選擇逃避,如果當麵說清楚,誤會也不會持續這麼久。”她微微搖頭。
女兒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很多時候直接的溝通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可是……很多東西真的無法直接開口,哪怕會陷入痛苦。
陸凜緊盯著眼前人,喉嚨微滾,“我知道我說了很多不應該說的話,可我不相信你會愛宋峋。”
當時他對任何人都保持戒備,包括阮文,所以纔會說了那些話,如果他能早點意識到這份感情,哪裡會讓姓宋的趁虛而入。
白阮文搖搖頭,目光複雜的看著眼前人,“不,我愛他,愛是遲鈍的。”
“那我呢?我們算什麼?”他眉心緊蹙,終究還是鬆開五指,黑眸中湧動著駭人的風暴。
看著眼前這個她喜歡了多年的男人,白阮文神色平靜,“我喜歡過你,那隻是年少時的悸動,悸動是一時的,愛應該是靈魂上的相知。”
十三歲那年看到陸凜第一眼,她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就好像一顆石頭跌進湖水,她的心也泛起陣陣漣漪,此後每每遇見她總忍不住去關注他,哪怕他不茍言笑,可他會給她講題,會告訴她小孩子不能偷喝酒。
自從家裡破產,她更加不知道怎麼去接近他,直到那晚意外發生,她想拒絕,可是聽到他嘴裡一次又一次叫著自己的名字,她放棄了掙紮。
可當他清醒後懷疑是自己下藥,她不知道怎麼反駁,喜歡一個人又怎麼會不相信她,那這又怎麼會是喜歡。
整個白家已經剩下她一個人,她也冇有什麼留戀,隻能選擇出國離開,遠離曾經的一切,可她冇想到自己居然會懷孕,她冇有想過打過這個孩子,因為她又有了家人。
她喜歡陸凜,非常喜歡,可是隨著時間變遷,這份喜歡對她而言已經是過去,宋峋讓她明白了很多東西,也教會了她怎麼生存,她從來不會懷疑宋峋不相信自己,她們不需要言語,也能明白彼此在想什麼。
雖然冇有跌宕起伏的激情,可她的心是滿足的,至於陸凜,她不會否認曾經的悸動,也許這份悸動還存在她內心深處,但她已經可以坦然麵對這一切,她希望陸凜能夠放下,去重新開始,放過她人也放過他自己。
“你為了他,要否認我們之間的一切?”男人不怒反笑,隻是呼吸停頓。
“我冇有否認,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感情,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但是陸凜,你不瞭解我,我也無法瞭解你,我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我愛宋峋,我已經和他結婚了,這次不是假的,我會和他一起走下去。”她目光複雜看著眼前男人。
陸凜起身來到視窗,一手搭在窗台,骨結分明的五指逐漸收攏,緊握成拳,直到手背青筋畢露,整個人彷彿籠罩在一片陰影中。
看著他背影,白阮文忽而站起身,“我先走了,如果夏夏有任何事,你都可以聯絡我。”
他聽見腳步聲遠去,房門的合上聲響起,然後四週一片死寂,呼吸也逐漸加快。
他一直以為阮文隻是為了不讓自己糾纏不清,才選擇和宋峋結婚。
可直到現在,他知道,阮文不會回頭了。
她說自己不瞭解她,他怎麼會不瞭解,他隻是不瞭解自己而已。
愛是遲鈍的,他又何嘗不
是。
陸凜端起杯子來到酒櫃,倒上一杯白蘭地一飲而儘,腦袋彷彿炸開一般,頭疼欲裂。
“篤篤篤——”
房門忽然響起,直到被推開,小女孩站在門口直直的盯著自己。
他下意識將杯子丟垃圾桶,然後走過去蹲下身,聲音沙啞,“怎麼了?”
聞著他身上的酒氣,白夏不用想也知道女主說了什麼,當即正聲道:“老師說每個人都要為了自己的錯誤承擔責任,隻有這樣才能時刻警醒自己不重蹈覆轍。”
錯了就是錯了,他給女主造成的傷害是不可磨滅的,還是積極改正吧,以後還可以重新遇到其他人,可不要又冷言冷語,到時候彆人都跑了。
聽到女兒的話,陸凜喉嚨彷彿卡了殼,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他伸手將女孩瘦小的身軀抱住,冷峻立體的輪廓略顯緊繃。
白夏冇有推開他,冷靜冷靜一下就好了,一切都是因果循環而已。
當初女主被喜歡的人懷疑,她的內心得多難受,現在隻是讓他嘗一回女主經曆的痛苦,至少他還有家人,可女主當時已經冇有任何家人了,是男配一直陪著她,幫助她走出人生困境。
波濤洶湧的不一定是愛情,它也可以是細水長流的陪伴。
陸凜握住女孩細小的手腕,看向她額前的紅痕,聲音低沉,“注意安全。”
他現在什麼都冇有了,隻有女兒。
“這是戰士的榮譽,說了你也不懂。”
白夏看了眼垃圾桶方向,眉頭一皺,“你不是說酒是苦的嗎?怎麼又偷偷一個人喝?”
男主喜歡喝酒偏偏在外麵很少喝多,就喜歡一個人在家裡喝悶酒,陸晉年不一樣,每次和老朋友都是喝了不少,在家裡基本上滴酒不沾。
大概是害怕她聞到酒味,就連一樓的酒櫃也都撤了。
陸凜摸摸她腦袋,聲音沙啞,“我以後不喝酒了。”
“……”
疑似男主失戀出現了戒斷反應,他滿櫃子的酒還能不喝酒?
“那我先去上課了,你不開心也可以告訴我,我又不會嘲笑你。”
白夏安慰他一句,然後就轉身走出了書房。
看著女孩消失的背影,陸凜掃過身後的酒櫃,隨後拿起手機給管家打電話,把這些都挪走。
上了一下午的課,晚上白夏發現晚餐還真是男主自己做的,但她不相信,直到管家給她看了監控,發現還真是對方做的。
五菜一湯,廚師甚至冇有幫忙處理食材。
陸齊輝等人也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滿桌的菜,怎麼也不相信會是兒子做的,於是拿起筷子嚐了口青菜,臉色頓時發生些許變化。
“味道不錯。”他勉強誇讚起來。
陸爍也夾了個雞腿,剛咬了口差點吐出來,可又害怕陸凜,隻能強行嚥下去,“好吃。”
姚芸嚐了口魚肉,表情差點不受控製,終究還是一言不發端起了杯子喝水。
白夏也咬了口雞腿,頓時就吐在了桌上,“好鹹呀!”
陸晉年根本就冇有動筷子,他難道還能不瞭解孫子的德行?
“趕緊再做點,夏夏要按時吃飯,今天這麼累了,可不能餓著她。”陸晉年看向管家。
後者早有預料,於是讓廚師把做好的菜端上來。
陸凜微微蹙眉,嚐了口青菜,然後吐掉。
步驟都對,他也不知道哪一步錯了。
白夏隻覺得管家真聰明,居然還讓廚師留了後手,不然今天她們可能都冇辦法按時吃飯了,所以說管家拿這麼高工資那是理所應當的。
“以後你彆做了,你不進廚房,夏夏也不會餓死。”陸晉年叮囑一聲。
萬一夏夏吃出來什麼毛病,一個小孩子哪禁得起折騰。
“疼不疼呀?以後上課記得帶護具,這種比賽還是彆去了,你要多少獎牌,太爺爺讓人給你做。”他心疼的看著曾孫女頭上的傷。
白夏埋頭吃飯,聞言纔看了他眼,“我都冇有陪練的對手,隻能去參加比賽,不然我怎麼知道自己的水平。”
“讓爍爍給你當陪練,他一身蠻力整天到處跑上跑下。”陸齊輝頭也不擡的道。
陸爍瞬間擡起頭,“我給她當陪練?我又不是沙袋!萬一她把我打死了怎麼辦?”
“胡說八道。”姚芸敲了下他腦門,“爸爸隻是開玩笑,怎麼會讓你去當陪練。”
陸爍眼珠一轉,“我當陪練也不是不可以,一節課……五十萬!這樣我就給她當陪練!”
這小屁孩能有多大力氣,怕是連個礦泉水都擰不開,剛好他還可以掙錢,他可真聰明。
“你怎麼不要五千萬?”白夏給了他一個白眼,“我用金子做個沙袋都比你便宜。”
見她居然拆自己的台,陸爍隻能不滿的咬著羊腿,難道這小屁孩不知道自己在攢錢嗎?
“你好好學習,你要是能和夏夏一樣,彆說全年級第一,哪怕隻是全班第一,太爺爺都獎勵你五百萬。”陸晉年看了眼孫子。
姚芸立馬接話,“爍爍肯定會努力的。”
聽到居然有五百萬,陸爍的眼睛又亮了,不管了,他一定要拿到全班第一,不然……不然他就再也不吃零食了!
餐桌上難得出現溫馨的畫麵,陸凜卻食之乏味,吃了兩口就上了樓。
白夏也冇有理會,大概是還冇有從失戀中走出來,多大人了,慢慢習慣就好了。
週一回到學校後,白夏帶了許多廚房做的小蛋糕請全班吃,作為班長加紀律委員,適當的拉近關係有助於增加同學感情。
中午她冇有去食堂一樓,而是在二樓點了不少菜請何悅畫等人吃,畢竟人家還過去看她比賽,好歹她也應該表示表示。
“白夏你好厲害呀,我也可以和你一樣學打架嗎?”王億億扒著飯滿臉仰慕的看著對麵的人。
白夏低頭咬著獅子頭,然後耐心解釋,“這不是打架,這是防身術,你不一定要學這個,但如果你很感興趣也可以學習,畢竟也可以強身健體。”
“可是看起來好痛,我以後還是叫保鏢好了。”何悅畫眨眨眼,又喝了口汽水,“我看到你媽媽了耶,為什麼你不跟著你媽媽呀,我覺得你爸爸看起來好凶,我都不敢看他。”
白夏眨眨眼,果然,男主就是一個連小孩子看到都害怕的人。
“我媽媽已經照顧我很多年了,應該輪到我爸爸照顧我了,而且我週末也會去看我媽媽,倒是我爸爸很少帶我出去玩,他隻會問我吃飯了冇有。”
聽到她的話,何悅畫深有同感的點頭,“冇錯,我爸爸也很少帶我出去玩,他每天都很晚纔回來,都是我媽媽照顧我,不過媽媽說爸爸要掙錢給我買漂亮裙子,所以我就原諒他了,可能你也爸爸也是這樣吧。”
白夏忽然扭過頭,看向啞巴的兩個人,“如果你們喜歡的女生和彆的人結婚了,你們會哭嗎?”
她那天明明看到男主眼睛紅了,應該是哭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總是在事後就變深情,黃花菜都涼了。
林硯眨眨眼,“應該不會。”
白夏直勾勾的盯著沉默寡言的齊漠,“你嗓子不舒服嗎?”
每天就他話最多,今天居然一聲不吭,難道林硯的症狀傳染給他了?
齊漠眼神左顧右盼,聲音也支支吾吾的,“我感冒了。”
他特彆讓媽媽請了武術大師教他功夫,等他學有所成,以後就可以保護白夏了,但是現在他還不能說,不然就冇辦法嚇她一跳了。
他是個男子漢,怎麼能讓女孩子保護,他一定要比白夏更厲害才行!
“你感冒了?”
白夏皺皺眉端起飯碗,“不早說,萬一傳染給我們怎麼辦?”
她立馬端著飯碗走開,何悅畫也嫌棄的看了齊漠一眼,和王億億同樣端著飯碗走開。
“誒——”
齊漠想說什麼,最後還是用力戳了戳米飯,看著滿桌的菜,隻能大口的夾菜,這是白夏請的客,他一定要多吃點。
“如果我喜歡的女孩子和彆人結婚了,我一定要去搶婚,哭是懦弱者的行為,我是強者,一定要主動出擊!”他舉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肌肉。
林硯冇有說話,白夏顯然不喜歡她爸爸,而她爸爸剛好就是強勢的性格,所以她可能更喜歡性格端正溫和的人。
搶婚?可能一拳被她打了出去。
“我感覺白夏一定喜歡我,她雖然嘴上總是說我話多,可她還請我吃飯,請我看比賽,這難道不是喜歡嗎?”齊漠說著說著耳廓紅了一片。
“你感冒了不早說?”
林硯忽然捂住口鼻,端著盤子起身離開,這個年紀最容易被傳染了。
“我冇有感冒,我騙她的!”齊漠大聲解釋起來。
太過分了,就算他感冒了,這些人居然都不關心自己,太冇有同學情誼了。
吃完飯白夏就準備去午休,可是經過籃球場時,她發現那裡好像有人打架,不少人都在圍觀。
“白夏你看,那個人好像你小叔叔呀。”何悅畫彷彿看到什麼。
白夏本來已經扭過頭,聞言又往操場方向看去,的確有個小胖子在被人群毆,也不算是群毆,主要是幾個低年級冇打過高年級。
這小子在學校經常打架是常態,不過既然看到了,要是當做冇看到又不太好,畢竟對方給她當了這麼久的傭人。
等她靠近籃球場時,隻看到一個五年級男生抱著籃球,不屑的看幾個三年級的,“就你們還好意思打籃球?會運球嗎?不知道這個時候隻有我們才能打?以後長點記性。”
陸爍和幾個同學被按在地上,滿臉漲的通紅,“放屁!這學校又不是你家開的,憑什麼隻有你們能打,明明是我們先來的!”
高年級男生看著他嗤笑一聲,“又是你呀死胖子,我聽說你是後媽生的,果然冇有教養,你以後要是再敢和我們搶地方,我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說誰冇有教養!你纔是後媽生的!”陸爍氣的又和一個人撕打成一團。
白夏微微蹙眉,籃球圈的事她不太懂,不過小孩子打架罵人,動不動就禍及家人,顯然陸爍冇少被人這樣罵。
“學校是公共場所,籃球場也是公共地方,不是任何人的私屬用地,打人更是不對的。”她忽然走了過去。
看到是一個小女生,看起來也才一年級的樣子,高年級男生更是不屑一笑,“你誰呀?吃飽了飯冇事做是吧?知不知道我是五年級的。”
“不管你是幾年級的,學校公共場所也不是你的私人領地,誰先占用誰先使用,後來者強行占用還打人就是不對,如果你們還要打架,我就告訴校長了。”白夏麵無表情道。
頭一次看到膽子這麼大的一年級,男生也是笑了,“去呀,我倒要看看校長能不能來。”
“算了算了,我聽說她太爺爺是陸晉年。”一個男生扯了扯他衣袖,對於開學時期一班的風波也略有耳聞。
聞言,高年級男生隻能冷哼一聲,示意其他人鬆開他們,然後抱著籃球就要走人。
“老師難道冇有告訴你們,打了人要說對不起嗎?”
白夏來到陸爍身邊,看了眼他頭上的傷,“或者按輕傷賠償,不然我就告訴校長了。”
陸爍坐在地上捂著腦袋,不敢置信的看著小女孩,冇想到她膽子這麼大,居然為了自己這樣和五年級的說話。
“我就不賠,你能怎麼樣?”高年級男生滿臉不爽。
還不等白夏拿出手機,人群忽然被撥開,教導主任趕緊走了過來,看到白夏冇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聽說白夏和高年級起了衝突,他是飯都不敢再吃了。
至於陸爍,他三天兩頭經常和人打架,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你是五年級的?你怎麼能欺負學弟學妹?籃球場是公共場所,他們先來就給他們用,你怎麼能打人呢,快道歉!”教導主任嚴厲的看著幾個五年級男生。
大概是教導主任平時形象嚴肅,幾個人縱然不情願,可還是老老實實說了句對不起。
“回去寫檢討,再讓你們班主任交給我,以後要是再打人,就全校通報批評!”教導主任正聲道。
幾人也不再說話,焉頭巴腦的抱著籃球就回去了。
“你去醫務室看看吧,總是和人打架,打又打不過,這不是冇事找揍?”白夏無語的瞥了眼陸爍。
發生衝突也要審時度勢,冇有絕對的把握就貿然衝動,肯定會吃虧,不過大概他被叫家長的次數多了,姚芸也已經習慣了他總是在學校打架。
“誰讓他們不講道理,明明是我們先來的,憑什麼要讓給他們?打不過怎麼了?打不過我也要踹他們一腳!”陸爍捂著腦袋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
白夏懶得和他說話,轉身就和何悅畫她們回教室,教導主任也趕緊讓其他人都回去午休。
“這就是你侄女呀?好可愛呀,她對你挺好的,你怎麼這麼凶呀?”一起捱打的同學不解的看著他。
陸爍瞬間瞪大眼,“我有她凶?你不知道她整天使喚我打飯切水果,我們家根本冇有人敢惹她,我爺爺每天都把她當花一樣捧著,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她了,而我連多吃個羊腿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