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女兒三歲半[穿書] 31 ? 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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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反擊
◎任何不良競爭都應該被打擊◎
“他不讀研,
你也不讀了?”白夏略有不解。
齊漠從小到大跟著她跳級可以理解,那林硯又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為了和好兄弟形影不離?從小到大學校要一起上,飯要一起吃,
齊漠考研費勁,他乾脆也不考了?
“知識夠用就好,
每代人都有各自的使命,我應該把時間放在其他地方。”林硯正聲道。
白夏上下打量他眼,
有這覺悟考研委屈他了,
應該去考公纔對。
“我們為什麼在這個國家,為什麼是這個年齡段的人,
那是因為每代人都有不同的責任和擔當,這纔是我應該做該思考的事情。”林硯麵不改色。
他從來冇有考慮過這方麵的問題,過往總想著掙錢壟斷市場,可是重生一回,
他在白夏身上看到了時代性意義,
很多他以前覺得荒誕的東西,可現在他覺得一切都有跡可循。
他的重生隻是意外嗎?會不會一切都是應該發生的,
隻是以一種他不理解的形式存在,
自己的存在可以改變什麼?
可以促進社會經濟發展,
改善就業環境,變相的也加速了時代進程,
也許這就是他重生的意義,
用科學的角度來看,
世界上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循環,
都是本該發生的事情而已。
“你是不是偷偷在考公?”白夏微微蹙眉。
林硯看了她眼,
“我更喜歡做生意,
你小叔叔那個遊戲不錯,
他還缺合夥人嗎?”
“……”
白夏麵無表情,還真讓陸爍找到知音了。
“夏夏。”
聽到聲音,白夏忽然聞聲望去,隻看到女主和宋峋齊齊出現在會場,二人一點也看不出年紀,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陸凜也回過頭,一刹那,他彷彿看到了十幾歲那年初見阮文的場景,直到看見她挽住宋峋的手,他垂下眼簾遮住其中一閃而過的色彩。
“宋爺爺呢?他最近血糖降了嗎?要不要我週末去看看他?”白夏馬上走了過去。
白阮文伸手替女兒理了理頭髮,“你宋爺爺頭暈,年紀大了去不了人多的地方,你要是能去看看他,他肯定高興。”
“太爺爺私藏了不少好茶,我週末問他要一盒拿去給宋爺爺嚐嚐。”白夏抱住女主胳膊。
白阮文無奈的笑了笑,“你太爺爺的好東西都被你搜刮乾淨了。
“所以父親現在一有好茶,第一時間就想著讓夏夏嚐嚐。”宋峋搖搖頭。
眼看時間要到了,白夏也冇有多說,而是轉身回了自己座位,雖然都是第一排,可女主和男配在另一邊,隔了好幾個位置,這也最妥當的安排。
不會有人敢把男主和宋峋安排在一起,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宋家自己不清不楚,他們的事少摻和。”
身邊冷不丁響起男主平靜的聲音,白夏斜了他眼,“哪個公司可以說的上乾乾淨淨?你的思想能不能陽光一點?”
男配不想生,他就非說彆人生不出,也就是宋峋脾氣好,這隨便換個人都得打起來。
“人心本來就是惡劣的,偽善纔是常態。”陸凜瞥了她眼。
白夏也不和他辯論,他總是有很多社會學出來,她倒想看到男主和林硯溝通,看看到底是他的社會學更勝一籌,還是林硯的思政學技高一籌。
直到拍賣師上台,燈光也逐漸聚焦在拍品上,這是一件曆史悠久的花瓶,她記得是一個書法大家捐的。
感覺這邊空調有些冷,她忽然朝工作人員擡手,示意對方拿件披肩過來。
直到一件外套遞過來,她看了眼格外熱心的林硯,然後襬手拒絕,“謝謝。”
陸凜餘光一瞥,眉頭緊鎖,隨後讓工作人員把溫度調高。
白夏無言以對,很多人都穿了外套,把會場溫度調高,難免會悶熱,但是男主顯然從來不顧及彆人。
直到第二件拍品出來,是一條橢圓形寶石項鍊,起拍價是一百五十萬,很快就有幾個貴婦舉牌。
這是她媽捐的,這些年女主品牌名聲越做越響,已經不太需要藉助宋家宣傳,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以前是叫宋夫人,現在大多都是叫白小姐,因為女主有了自己的個人價值,大部分人看到的也是她自身主體在社會上的地位。
“三百五十萬,陸先生出價三百五十萬,還有冇有出價的?”拍賣師目光掃過會場所有人。
霎那間,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陸凜的方向,又看了眼宋峋,一時間也隻覺得吃了口大瓜,陸總居然當著宋總麵拍人家老婆的東西,這擺明是餘情未了,難怪這麼多年一直未婚,這白小姐也真是厲害,讓兩個男人神魂顛倒。
“四百萬,宋先生出價四百萬,還有冇有要出價的?”拍賣師微微一笑。
整個會場一片寂靜,陸爍頗有些坐立不安,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尷尬,他今天就不應該來的,大哥擺明是上頭了,宋叔叔肯定覺得這是挑釁,成年人的世界他真不懂。
“五百萬,陸先生出價五百萬,還有冇有加的?”拍賣師臉上笑容越來越大。
其他人忍不住竊竊私語,頭一次看到這麼抓馬的現場,果然初戀的威力就是不一樣,這麼多年還念念不忘,宋總更是為了老婆孩子不生,這個白小姐都可以出書了。
見男主又開始衝動,白夏也冇有阻止,反正丟的是他自己臉,最後錢還能造福貧困人民,也算是獻愛心了。
白阮文拉住宋峋胳膊,微微搖頭。
後者頓了頓,終究還是冇有再出價。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二次,五百萬第三次!”
拍賣師一錘定音,“恭喜陸先生。”
“你一個男的,買寶石項鍊做什麼?”白夏忍不住看著他,“你想獻愛心可以直接把錢給我,還能省去給拍賣行的抽成。”
陸凜微微蹙眉,“給你做畢業禮物。”
“……”
她畢業半個月了,男主纔想起來畢業禮物?
他分明就是想在女主麵前刷刷存在感而已,後知後覺的深情感動的隻有自身而已,對彆人反而是一種為難,不過男主顯然不會明白。
好在後麵對方冇有再抽風,除了一點小插曲,拍賣會舉行的還算順利。
和女主打完招呼,她就和陸凜一起回去,車上很安靜,饒是陸爍這種碎嘴子也一聲不吭。
回到家她就問了下負責人,這次籌到了多少慈善款,目測來看還是挺多的,蓋橋修路應該冇什麼問題了。
直到接到管家電話,對方說男主從陸晉年酒櫃裡拿了一瓶酒,可明明他戒很多年了。
顯然今天女主和男配成雙成對的出現對他打擊不小,自己偷酒喝,總比出去發癲強。
她來到書房門口敲了幾下,裡麵冇有什麼反應,等她推開門,發現裡麵根本冇有開燈,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地,依稀可以看到角落裡坐著個高大的人影,冷峻立體的輪廓一片緊繃,骨結分明的五指緊緊攥著玻璃杯,直到手背冒起青筋。
白夏也冇有開燈,而是一言不發走過去,陪他一起坐在地上,“這瓶酒太爺爺珍藏了很久,他都冇捨得喝。”
陸凜想看清女孩的麵容,可是什麼也看不清,也許他真的有病,明知道阮文的性格,為什麼還會懷疑阮文給自己下藥?
他告訴女兒人性本惡,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他嚮往阮文的善良,卻又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善良,就如同他不相信女兒做慈善單單隻是為了做慈善。
也許這個世界上有純粹的人,隻是他狹隘而已。
“你媽媽……不會回來了……”他聲音沙啞。
這麼多年,直到現在他纔不得不認清這件事情。
白夏拍拍他肩,“隻要你學會尊重女性,還是可以再找的,你的人生又不僅僅隻有愛情,人應該有自己的信仰,冇有什麼過不去的。”
陸凜端起杯子一飲而儘,喉嚨不斷滾動,“以後不要借酒澆愁,這是懦弱者的行為。”
“……”
雖然很想說什麼,可白夏還是冇有說,這種時候還是讓他一個人安靜下吧,明天去公司的時候他又變得冷酷無情了,霸總是不會頹廢的。
等她出去後,又叮囑廚房做碗醒酒湯,半個小時後再送過去。
回到房間,她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群。
【喜歡一個人真的會不相信她嗎?】
何悅畫:【當然不會,這都是渣男的藉口!】
齊漠:【對!】
白夏:【明知道這不可能是她做的事,為什麼這個男人還是會懷疑?】
齊漠:【因為冇有腦子[微笑臉]】
林硯:【心裡防禦太強,習慣性懷疑身邊所有人】
白夏:【看來你很有心得】
林硯:【看過一陣心理學[微笑臉]】
何悅畫:【白夏你墜入情網了?你這描述一看就是個渣男呀!】
白夏:【我一個朋友而已】
白夏:【齊漠你的車處理好了?賠了多少錢?下次請個司機吧,冇錢我可以借給你。】
齊漠:【是彆人撞了我車,我車技好的很,不信下次帶你去兜風!】
白夏:【晚安[微笑臉]】
關掉手機,她立馬拿衣服去浴室洗漱,週六不用去公司,她順手就把鬧鐘關了。
一覺睡到早上十點,等她下樓吃早餐時隻有陸爍在餐廳,顯然其他人都已經吃過了。
“你有空就去陪太爺爺釣魚,在哪打遊戲都是打,去戶外還能呼吸下新鮮空氣。”她拉開椅子坐下。
陸爍咬著三文治看了她眼,“什麼叫做打遊戲?他們不懂?難道你也不懂?我這是親力親為測評,你知道嗎?林硯說要入夥,我準備把百分之十的股份賣給他,多個人入夥也多個人承擔風險,你說對不對?”
“……”
白夏端起豆漿喝了口,“他為什麼突然入夥?你就冇想過?還是他錢多燒的慌?”
“你這話說的,那肯定是看到了我們公司的潛力!”
陸爍皺皺眉,左顧右盼一眼,然後湊過腦袋,“我覺得他非常有眼光,你說我賣多少錢合適?”
現在中少青都愛打遊戲,以後遊戲肯定會成為大趨勢,隻要把這塊做好了,一定能掙錢,這分明是具有前瞻性的投資。
“做遊戲的那麼多公司,他為什麼偏偏和你合作?遊戲都冇有上線,你的潛力他又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白夏淡淡道。
她不想打擊任何人,遊戲這一塊的確有市場,不然她也不會投錢,可是她總覺得林硯是一個非常矛盾且複雜的人,他給人感覺就非常內斂,可昨天他說那些話的時候眼神又非常堅定,好像真的看清了自身的社會責任。
不過她不太相信任何人,做普通朋友還行,一旦牽扯到利益,這個就很容易出事了。
“那你的意思我拒絕他?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連自己朋友都不相信嗎?”陸爍眉頭緊鎖。
白夏瞥了他眼,“我任何人都不相信,隻相信自己。”
“……”
“行行行,你說了算。”陸爍無奈的咬著三文治。
吃了早餐,白夏就回了書房處理瑣事,她很久之前就開了個自媒體公司,養了不少營銷號,最近確實接了不少攻擊性單子,對接的是另一家競品公司,甚至還知道這次無人機究竟是哪個細節出了問題,還發到了網上,網友是很容易被帶偏輿論的,現在都覺得是她們為了掙錢用劣質零件。
關於產品問題隻有公司內部高層才知道,對家為什麼會這麼清楚?
甚至到了下午,她還看到了一則關於業內的爆料貼,很快就被推上了熱搜。
娛三哥:最近某品牌售後很火,甚至還營銷出圈了,其實是公關部新降了皇族,關於這個新任管理層冇有人敢出來說,因為確實背景不一般。
因為她母親男女關係還是挺複雜的,給她爭取了不少利益,所以她也順利進了後爸公司,還想把公司元老趕出去,其他人也都不敢說什麼,所謂的天價售後也不是她想出來的,而是後爸為了給她鍍金才砸重金造勢,果不其然,幾個受害人都閉嘴了,輿論也反轉了。
不然動腦筋想想也知道冇有哪個公司會真的花重金安撫受害者,隻能說皇族就是不一樣,那幾個受害者也是走運,不然怎麼可能拿到钜額賠償,現在皇族在後爸的公司也是無人敢得罪,甚至之前的管理層也被開除了,就是為了給她騰位置。
隻能說有個好媽了,關於這位皇族的親爸也是不可說,反正是商業巨鱷,不出意外過幾年大家就能看到一位年輕的女首富出現,目測這位皇族身家不菲,畢竟有兩個家族全力托舉,但最精彩的還是她媽的故事,可謂是豪門狗血大瓜,吃過瓜的基本都驚掉了下巴,但是主包不敢說,且看且珍惜。
聽見了嗎:我也覺得感覺營銷過了頭,售後隻是補救,什麼時候值得吹噓了?
哦哦哦哦:與其把錢放在營銷上,不如用心做好產品,反正我是避雷了[微笑臉]
微微一笑:好奇是什麼豪門大瓜[吃瓜]
饃饃:之前好像有人扒過,的確挺炸裂的,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笑哭]
心心念唸的西瓜:我好像聽同事說過,好像是她媽未婚生了她,然後又嫁給了現任老公,但前任對她媽還念念不忘至今未娶,現任老公也為了她媽不生孩子,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都挺有錢,我聽到的時候也覺得很炸裂[笑哭]
嘻嘻嘻:那還真是有個好媽了[笑哭]
眨眨眼:不管是不是家族企業,用心做好產品纔是最關鍵的,不要把原來的口碑全敗壞了[微笑臉]
自知之明:哪裡有瓜我也想吃[流淚]
熱搜隻是持續了幾分鐘就被撤了,白夏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男主出手了,但縱然如此,還是有不少言論在發酵,對於豪門八卦大眾一向都很好奇。
這擺明是衝著她來的,因為這明裡暗裡都在說她是一個拚爹拚媽排擠老員工的關係戶,哪怕這不是一個秘密,可以前也冇看到有這方麵的帖子,因為所有人都不敢得罪男主,因為他是真的翻臉不認人。
現在出現這種言論,明顯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哪怕以後繼續留在公司,也會被人覺得是靠關係上位。
一旦因為她影響了公司口碑,股東是有權力讓她離開的,背後的人是誰已經顯而易見。
果然,冇多久她就接到了宋峋電話,似乎害怕她看到這些會難過,不過白夏反而安慰對方不用管這些,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想看看後麵的人還有冇有其他招數。
掛斷電話後,她又給男主發訊息,讓他不用插手任何網上的輿論,這一切她會自己處理。
要是男主出手,反而會打亂她的計劃,她不擔心這些攻擊,反而擔心那些人過於沉著冷靜,一個人有動作纔會有破綻。
直到週一去公司,她明顯感覺部門的人眼神有些不一樣,顯然也都通過網絡吃到了所謂的瓜,也知道她並不是宋峋的親生女兒。
到了十點鐘她就去了九樓參加股東大會,今天宋躍華也到了,其他人就好像不知道網上的事情一樣,看到她依舊笑嗬嗬的,儼然一副和藹可親的長輩風範。
“你們肯定覺得奇怪,夏夏為什麼會坐在這裡。”宋躍華沉吟道。
會議室的人都是麵麵相覷,也不說話。
“夏夏是我的孫女,我打算把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她,你們應該冇有什麼意見吧?”他目光一掃。
霎那間,眾人也都是神色各異,哪怕已經猜到會有這一天,卻冇想到會這麼快。
股權轉讓是必須其他股東同意的,可董事長這哪裡是商量,擺明是通知。
“這是大哥自己的股份,你怎麼轉讓,我們都無權過問。”宋起銘皺皺眉,“可是最近網上輿論對夏夏不利,我們怕在這個時候會影響公司形象,不如還是緩緩再說,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對呀,現在網上的人戾氣太重,要是和他們對著乾,反而會影響產品盈利,最近本來就因為新品出了問題,如果再出現口碑下滑,下半年盈利恐怕就不樂觀了。”另一個股東也附和了起來。
宋峋麵色不佳,“新品是宋奇的問題,夏夏及時挽回了公司形象,外麪人雲亦雲,二叔難道也冇有獨立思考能力?”
第一次被侄子懟,宋起銘也不生氣,隻是坐在那悠悠道:“我是萬分支援夏夏繼續乾下去的,可是也要麵對現實,夏夏說的對,現在是互聯網時代,我們不能掩耳盜鈴忽略外界的聲音。”
白夏將一份檔案丟桌上,“最近正圓買了很多不利的通稿攻擊公司,我發現有一個營銷號居然知道我們新品究竟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這應該是公司內部秘密,正圓怎麼會知道?”
“最後我發現,買通這個營銷號的居然是已經離職的宋總監,對家公司趁機攻擊可以理解,可宋總監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這是不是構成了泄露商業機密罪?當然,這個還得由法官來判斷,但我更好奇,宋總監已經離職,按道理不應該知道新品檢測報告內容,究竟又是誰告訴他的?這應該纔是最嚴峻的事情。”
女孩清脆的聲音迴響在寬闊的會議室,眾人都齊齊看向宋起銘,後者臉色微變,下意識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宋躍華不悅的盯著宋起銘,冇想到他居然縱容兒子做出這種事,真是人老了腦子也糊塗了,連公司利益也都不管了。
“這能說明什麼?你說是誰就是誰?指不定是正圓想讓我們內部分化,你還年輕,不懂商場裡這些彎彎繞繞。”
宋起銘攤開手,直到手機振動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隨即又在眾目睽睽下接通,可當聽到那邊的訊息,他當即眼神一變。
掛斷電話後,他驟然盯著女孩,“你報警了?”
白夏麵不改色,“有人泄露公司機密,當然要報警處理,想必大家都是以公司利益為先,包括網上那些所謂的言論,我也已經報警,現在是法製社會,我們應該學會用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身權益,互聯網是大勢所趨,可互聯網也不是法外之地,任何不良競爭都應該被打擊。”
四目相對,宋起銘臉色越來越差,騰地一下就站了身,也不說話就徑直走了出去。
其他人麵麵相覷,也冇想到一個小姑娘居然說報警就報警,一點顏麵也不留,果然是陸凜的親女兒,做事風格都是一脈相承。
“夏夏做的對,任何危害公司利益的人都應該處理,不然隻會助長這種不正之風,宋奇有冇有犯罪,這個交由法律去判斷。”
宋躍華臉色也不太好,也猜到了背後主使是誰,當即目光灼灼看向眾人,“夏夏成為公司新股東,不知道你們還冇有其他想法?”
眾人哪裡還敢有意見,都是默不作聲坐在那。
白夏正聲道:“各位對我有意見,我都可以照單全收,但拿互聯網上言論來說就未免兒戲了些,如果管理層不生孩子會影響公司口碑,那麼公司某些人婚外亂生孩子又算什麼?倡導三胎政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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