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rooms後室探索筆記 第17章 異教徒
這間辦公室的窗戶數量明顯減少,而且看起來更新,不過也很空曠。
除了在房間儘頭的一個木製辦公桌以及幾個箱子外,我就沒看到彆的東西了。
在離入口處很近的牆壁上有著一扇門,我靠近檢查了一番,發現沒上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後方是一條有些昏暗的走廊,似乎去往另一個房間。
我沒有急著進入,因為我準備搜刮一下那幾個物資箱。
用砍刀將箱子敲開,我在這兩個大箱子中發現了足足十多瓶的杏仁水和一根巴彆潤唇膏。
看著那紅色的唇膏,我喜出望外,有了這東西,和其他人交流起來就方便多了。
隨後我看向了那些杏仁水,各種顏色變種都有,猶豫了片刻,我拿了兩瓶藍色和兩瓶紅色的杏仁水並且裝入揹包內。
紅色的杏仁水也有著治癒疾病的功效,有類似抗生素和止咳糖漿的效果。
因此紅藍兩色都有著不錯的藥用價值。
而後我把儲罐重新用彆的杏仁水填滿。
這level4不僅危險程度低,連實體都少得可憐。
但正因為這一點,我還是得提防一些彆有用心的流浪者。
摸了摸腰間隆起的衣服,我倒是有些底氣,畢竟擁有了一把手槍,普通流浪者應該不會冒著被槍擊的風險來搶劫我。
隨後我繼續在level4搜尋了好幾個房間。
期間我數次停下來休整並且飲用了一些杏仁水補充體力。
不得不說,level4的杏仁水儲備簡直可以用富饒來形容。
這裡不僅有著大量瓶裝杏仁水,我甚至還發現了可以流出杏仁水的冷水器,自動售貨機和噴水池。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的探索,我抵達了一間看上去很特殊或者應該說是有些詭異的房間。
【我看到的房間】
剛從走廊進入這個辦公室沒多久,我就聞到了一股發黴的味道。
我立刻用衣袖捂住了口鼻,可是那種混合了土壤和濕木材的腐爛味道還是從四麵八方往我的鼻腔內鑽去。
這是什麼鬼味道?!
突然想起後室中存在各種可以通過呼吸傳播的病菌或者病毒,我有些驚慌。
咳嗽了幾聲,我馬上退回到了走廊上,迅速喝了幾口紅色杏仁水,又從揹包中抽出了一個口罩。
戴上口罩後,我再三確認了沒有再聞到那種腐爛味,我才小心翼翼的靠前幾步,將半個身子探入房間。
掏出手電筒仔細觀察,我發現房間內的各種地方都長滿了奇怪的菌絲。
地毯也很潮濕,有點像是level0的那種地毯,不過布滿密密麻麻的發黴痕跡。
“救命啊!我主保佑!”忽然,一聲可以用淒厲形容的喊叫聲從房間深處傳來。
哪裡來的聲音?
我皺眉,把滋水槍掛在揹包上,然後抽出了手槍,利落了上膛,然後緩緩靠近。
聲音似乎是房間最裡側的那扇木門後傳來的。
忽然,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從門後傳來。
有人來了!
我側身快跑幾步,躲到了一個死角。
由於那扇門在房間的突出部上,隻要我躲到凸起形狀的一側,那麼從門後出來的人一時間就觀察不到我。
下一刻,我眼中倒映出了怪異的一幕。
木門被突然出現的藤蔓覆蓋,而後中間被腐蝕出了一個大洞。
“啊!!!我要回家!!!”
一個披著紅袍的男子從大洞中飛撲而出,大喊大叫著就想起身,但是被修長的衣袍絆倒。
在慌亂中,他摔了好幾個狗吃屎的造型,連滾帶爬想要起身。
我沒有出聲,在他背後看著這滑稽無比的一幕。
這人的衣服看上去有點像電視裡演的那種祭祀用品,也有點像中世紀的法師,兜帽的造型也很奇特,像是三角形。
而且紅袍背後還寫著一行拉丁文“aorcrentu”(神愛之繁生)。
其實我本身不認識拉丁文,可是這兩個單詞我卻見過,在level4的文件上見過。
這是一個在level4活動的小型組織,隻有10個人左右的規模。
不過針對這個組織的瞭解非常少,eg和他們基本沒有過任何互動。
隻是標注了幾個注意事項,指出了該團體是崇拜農業的異教徒,並且擁有強烈的敵意,應該遠離。
我稍微移動了一下,將手槍對準了那個紅衣人,雖然沒看到他擁有武器,可小心為妙。
下一刻,那紅衣人就爬到了房間的出口處。
不過緊隨其後的,一隻飛撲而來的身影就落在了發黴的地毯上。
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隻渾身上下布滿藤蔓的獵犬!
這是獵犬身上除了藤蔓勒出的道道血痕,還有著類似木門被腐蝕後的那種洞口,能夠直接看到內部的血肉。
由於獵犬追上,紅衣人下意識的轉身看去,這同時也讓他發現了我。
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驚恐的大叫:“兄弟,幫我把這隻獵犬趕走,我有重謝!”
這一聲喊叫讓嘶吼著靠近紅衣人的獵犬也注意到了身後的情況。
它猙獰的人臉扭過頭,直勾勾的盯著我。
這隻獵犬滿臉血痕,而且臉上還有著大大小小七八個有菌絲覆蓋的傷口,看起來毛骨悚然。
這時候彆談什麼重謝了,即便沒給東西我也必須把這隻獵犬趕走了,否則這個距離下遭殃的就是我。
我有些惱火,我知道這是經驗不足導致的,早知道就藏的更好一些了。
我另一隻空閒的手立刻拿起了滋水槍,迎著靠近的獵犬就按下了扳機。
杏仁水瞬間噴灑而出,朝著獵犬疾馳而去。
“吼——”痛苦的低吼從獵犬的口中傳出,原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開始灼燒。
難以忍受這種折磨,獵犬轉頭就朝著剛纔出現的方向跑去。
“太好了!感謝主,感謝您救了我!”看著獵犬離開,在門口的紅衣人頓時四肢伏地,開始感謝起他口中的什麼“主”。
我嘴角一抽。
不是,這人什麼意思?難道不是我救的嗎?
預感到這個人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為了避免他賴賬,我直接掏出手槍大步朝著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