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化病大學生挺著孕肚要我讓位 2
-
2
需求。
他說的需求,就是盒子裡裝的那些皮鞭和蠟燭
性和愛如果被分開了,那人和發情的畜生又有什麼區彆
我忍著哽咽:
賀懷瑾,你讓我覺得噁心。
什麼!
我再也忍不住情緒,崩潰大哭。
她體內朵朵的心臟!你怎麼能......怎麼能和她上床,怎麼能和她有孩子!
賀懷瑾的臉色忽地沉下來:
若芙,你為什麼就要為難我
朵朵死了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毀了我們一家子的生活吧
小荷的孩子以後認你做母親,孝敬你給你養老送終,這不就等於延續了朵朵的生命嗎
我愣住了。
他的目光沉暗,我卻從中看到了滿滿的不耐和厭煩。
原來朵朵的死,對賀懷瑾來說,隻是這樣微不足道的事。
良久,我深吸一口氣,淡然道:
我接受不了。
賀懷瑾的目光晦暗不明:
若芙,我一時接受不了我也不怪你,我會給你時間。
說完,他起身走向門外。
我渾身一驚,踉蹌著起身抓住他的大衣下襬。
你要去哪!
賀懷瑾皺眉,視線定格在我佈滿淚痕的臉上:
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不許走,今天是朵朵的生日,我們答應過她每年都會陪她過生日!
賀懷瑾沉默了,他看了看窗台上的遺照,輕笑一聲:
若芙,你覺得有意義嗎
說罷,他脫下大衣,頭也不回地甩上了門。
紅色的尾燈消失在黑夜儘頭,直到天半亮,我再次收到匿名簡訊。
視頻中,賀懷瑾伏在田小荷身上,為他們的孩子講了一夜童話故事。
再掙眼,已到晌午。
我大致洗漱了一下,便來到田小荷的學校。
隔著宿舍門,我聽見她的舍友們在興奮地討論著什麼。
你知道嗎小荷的男朋友帶他出國啦!
什麼男朋友,是未婚夫,你冇看到小荷無名指上的戒指啊
對方好像還是個企業家呢,好像叫賀......賀什麼的
我推開門,朝她們微微一笑:
賀懷瑾。
簡單的四居室內,幾個圍坐在一起的小姑娘愣愣地看著我:
有什麼事嗎
我冇有回答,隻自顧自地往裡走去。
田小荷的臥室門上貼了一排大頭照,照片上的賀懷瑾將田小荷攬在懷中,笑到連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這樣的笑,我從冇在他臉上看見過。
胸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徹底破碎,我再也維持不住麵上的端莊,抄起凳子狠狠砸向門鎖。
門開的瞬間,我愣住了。
屋內擺滿了他們的合照,甚至照片的背麵還細心地寫上了紀事。
【懷瑾陪我看了人生中第一次極光,真美】
【溫泉的水好舒服,我和懷瑾在這座旅館又解鎖了新的姿勢】
【我很怕高,但有懷瑾在身邊,淩晨的摩天輪也彆有一番風味】
【這是一次難忘的求婚】
【我要當媽媽了......】
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做儘了夫妻間該做的事。
我紅著眼,將這些相片狠狠摔在地上,一地狼藉中,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首飾盒。
心頭頓時湧起一陣不安,我打開盒子,裡麵赫然躺著賀懷瑾向我求婚時定製的粉鑽戒指。
他曾說過,這個鑽石是獨一無二的,我也是。
一絲寒意從腳底升起,指尖因巨大的震驚而顫抖不止,終於,我還是撥通了賀懷瑾的電話。
我記不清機械女聲在耳邊響了多少次,直到手機提示電量不足,賀懷瑾才終於接了電話。
他的嗓音有些低啞,極力抑製下的喘息聲帶著慾求不滿的饜足,電話外,隱約還能聽到些許女人的嬌嗔。
我許久不說話,賀懷瑾有些不耐:
什麼事
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一下。
在港城出差。
和誰
賀懷瑾長舒一口氣:
若芙,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步步緊逼,會讓人很累,你以前從不會這樣。
我冇有理會他的話,隻咆哮著:
你和田小荷在一起是不是!
電話被掛斷,再打已是關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