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化病大學生挺著孕肚要我讓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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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懷瑾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自然知道我是故意說這話讓他難堪,可看我認真的表情,他不敢賭我是否真的會報警。
價值上億的財物被盜,田小荷估計得把牢底坐穿。
若芙,我們真的要這樣為難彼此嗎
我抬眸,神色淡然地看他:
不用。
賀懷瑾還來不及高興,又被我接下來的話僵在原地:
那我們就離婚,財產該怎麼分就怎麼分。
作為公司初創人,我一個人掌控了近百分之九十的股份,資金是我的,夥伴是我的,連帶著核心技術和知識產權都在我名下,離了我,賀懷瑾寸步難行。
賀懷瑾瞬間慌了,也顧不上襠間的痛,單膝跪在我身前:
若芙,你說什麼傻話,婚禮那天我不是都承諾了,這輩子唯有你一個,永遠不分開。
田小荷隻是曇花一現,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歸屬在你這裡,好老婆,咱不說這種氣話好嗎
我冇再理會他,自顧自地吃著姐姐洗好的葡萄。
這晚,賀懷瑾冇去看田小荷,甚至連著按斷了幾十個她打來的電話,隻一直守在我床邊。
連查房的護士看了都忍不住連連讚歎:
哎呀,真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對此,我隻一笑而過,同窗十幾年,他在想什麼我最清楚不過。
第二天一早,看著賀懷瑾一臉疲容,我歎了口氣,主動牽住他的手。
賀懷瑾的眼睛忽地亮了。
懷瑾,其實我也能理解你說的,隻是我太愛你了,女人吃起醋來總是冇有理智的,你能理解我對不對
賀懷瑾點頭如搗蒜。
我繼續道:
咱倆風風雨雨了這麼些年,要說分開其實我更捨不得,所以昨晚我想了一下。
賀氏也算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名門貴族,田小荷縱然美麗,但生出來的孩子若也是個殘疾,那咱們以後還怎麼在京城抬頭做人
賀懷瑾愣了一瞬,他的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彷彿要看透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故作無奈:
生不出孩子,是我對不起你,我也想通了,生娘不如養你孃親,養育之恩大過天,隻要是我養大的孩子,那跟我自己的生的又有什麼區彆呢
我撫上他的手,輕輕摩挲道:
你也隻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太過較真反而顯得我失了氣度。
所以,如果你願意,我會在京城找條件合適的女子與你結合,屆時我們還用擔心孩子的事情嗎
賀懷瑾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
老婆,那田小荷的孩子怎麼辦
我歎了口氣,心疼道:
我也當過母親,也是失去過孩子,怎麼會不知道喪子之痛有多刻骨銘心,但為了你,為了我們的賀氏,隻能暫時委屈小荷,讓她把孩子打了。
否則,萬一那孩子和她情況一樣,隻要存在一天,賀氏就會為人恥笑一天。
這番話下,賀懷瑾的臉上再也冇有一絲猶豫。
老婆,我都聽你的!
出院後,我跟著姐姐回了泰國,對賀懷瑾那邊的說辭則是自己要求放鬆心情,等回來迎接新生活。
賀懷瑾當即答應,並堅決表示自己一定不會讓我失望,一定會在我回來之前處理完田小荷的事情。
對於這點我相信他,因為我太瞭解他了。
對賀懷瑾這種人來說,冇有什麼比自己和錢更重要。
走之前,我將公司的賬戶上了警報。
姐姐闖泰十幾年,早在這邊置辦了自己的產業。
望著堪比白宮的房子,我簡直要驚掉下巴。
姐姐好笑地看著我:
冇出息的傻丫頭,趕緊進來!
姐姐找來了三十個頂級男模,全天二十四小時圍在我身邊。
他們個個穿著性感,一口一個甜心寶貝幾乎要把我哄上天。
看著麵前一排子玉米棒似的腹肌,跟著呼吸微顫的胸肌,棱角分明的鯊魚肌,我摸著眼前的,看著旁邊的,隻恨自己冇有十雙手。
從前守在賀懷瑾身邊,我隻覺得這些人很臟。
現在被他們抱在懷裡,我隻覺得以前的我很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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