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室友看見我帶豪門娃,當我是豪門保姆 8
-
8
“放開我!傅又菡!傅飛沉!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孩子的親媽!”
徐昭昭尖利的聲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傅家不能這樣!你們會遭報應的!傅又菡,你這個毒婦!”
咒罵聲戛然而止。
保鏢麵無表情,動作精準利落,一塊摺疊整齊的帕子塞進了她大張的嘴裡。
她隻能被強硬地拖離了眾人視線。
圍觀的學生們鴉雀無聲,空氣彷彿凝固了。
傅飛沉依舊維持著跪姿,背脊挺得筆直。
他微微垂著眼睫,避開所有人探究的視線,隻恭順地對著我。
“掌權人。”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是我識人不明,管教無方,讓這蠢婦衝撞了您。飛沉甘願受罰。您想怎麼罰?”
我懷裡的小侄子不安地動了動,小手緊緊攥著我的衣襟。
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目光落在傅飛沉臉上。
那張繼承了傅家好皮相的臉上,此刻隻有絕對的臣服。
“想怎麼罰?”
我輕輕重複了一遍。
下一刻,我空著的那隻手倏然揚起!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抽在傅飛沉的左臉上。
力道不輕,他的頭猛地偏向一側,白-皙的臉頰上迅速浮起清晰的指印。
整個校門口響起一片壓抑不住的抽氣聲。
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竟被當眾掌摑!
傅飛沉的身體晃了晃,隨即穩住。
他冇有絲毫怨懟或反抗。
他緩緩地將頭重新轉正,再次麵向我,姿態放得更低。
“謝掌權人教訓。”
他聲音嘶啞。
我收回手,指尖殘留著一點細微的麻意,眼神淡漠地看著他臉上迅速腫起的紅痕:
“這一巴掌,是讓你記住今天這教訓的滋味。記住這痛。傅家的臉麵,不是讓你拿來給這種貨色糟蹋的。下不為例。”
“是!”
傅飛沉冇有絲毫猶豫,應得斬釘截鐵。
“飛沉謹記在心,絕不敢再犯!”
我冇有再看他,抱著小侄子,在校長等人的簇擁下,徑直走向那輛黑色轎車。
回到傅家莊園,門內早已恭立兩排。
身著統一深色製服的管家、執事、傭人,無聲垂首,動作整齊劃一地躬身行禮。
我抱著小侄子,目不斜視地穿過這道無聲的人牆。
主宅厚重的雕花木門被推開,長餐桌上鋪著冇有一絲褶皺的雪白桌布。
管家親自為我拉開主位的座椅。
“小姐,晚餐已按您的習慣備好。”
管家的聲音恭敬得如同耳語。
小侄子坐在我旁邊特製的高腳椅上,好奇地看著眼前精緻的餐點。
“姑姑,家裡好多人哦。”
他小聲嘀咕。
我拿起舀了一勺溫度剛好的鬆茸湯送到他嘴邊,嘴角微微彎起:
“寶寶乖,吃飯。吃完姑姑陪你搭積木。”
小傢夥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開心地張開嘴。
這裡的一呼一吸,都隻為一人運轉。
第二天一早,我依舊是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揹著那個不起眼的雙肩包。
然而,每一個經過我身邊的學生,眼神都變了。
不再是之前的無視,而是難以掩飾的興奮。
竊竊私語在我身後擴散開。
“快看,是傅又菡”
“天啊,真人!昨天那場麵太震撼了!”
“噓!小聲點!傅家掌權人啊我的天”
我目不斜視地走向階梯教室。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徐昭昭。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撲撲的連帽衫,帽子拉得很低,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
其他同學都默契地與她保持著距離。
我剛在中間前排落座,身後幾個女生刻意壓低了卻足夠清晰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哎,快看角落裡那個,就那個,昨天扔臭襪子還讓人家洗那個!”
“看見了看見了!嘖,鞋都丟了一隻被拖走的,那場麵嘖嘖,簡直了!”
“笑死人了,還口口聲聲自己是傅家少奶奶呢!結果連人家傅大小姐二十萬的蛇皮袋都不認識!哈哈哈!”
“就是,眼瞎心也瞎!聽說昨天傅總跪著挨巴掌,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她算個什麼東西?”
自從被當眾打臉後,徐昭昭不敢囂張,在學校裡東躲西-藏。
我還以為,自己又能過一段時間的平靜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