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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但被大佬強娶了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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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身後的郜泊崇,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脫了衣服,**著上身,肉眼看起來健碩的肌肉,在真的觸碰到時,更是大的誇張。

為了保持平衡,汪稚隻能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被迫地感受到郜泊崇皮膚上凸起的血管紋路,熱得像是下麵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漿。

郜泊崇的大手一隻按在他的肩上,另一隻掐著他的腰身。

這是一種極富有侵略性的姿勢,汪稚有種錯覺,自己像是落入了虎口,馬上就要被一口吞下。

藥力還在緩緩地蒸騰,催促著汪稚找到紓解的辦法。汪稚悄悄地向著水裡滑去,想要多泡進去一點來維持理智。

郜泊崇似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不知道為什麼並冇有阻止。

汪稚卻突然一僵,差點蹦了起來。

很難去形容或者描述剛剛他看到了什麼。

那一瞬間,汪稚甚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大家都是正常男人,怎麼可能差距這麼大?!

汪稚被嚇到,因為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自己該如何和郜泊崇和睦共處。

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可能的吧……

汪稚有點茫然,甚至懷疑,半年前的自己,是不是根本就隻是做了一場夢?

不然無論如何也說不通,自己怎麼可能在這樣的差距下,還能全身而退。

汪稚後悔起來。

他剛剛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怎麼會想要讓郜泊崇幫他?

可郜泊崇並不給他後悔的權力,在汪稚呆呆地僵在那裡時,郜泊崇又將他拉回了懷中,有些冇了耐心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怎麼了?”

不疼,但是非常清晰。

汪稚差點尖叫出來,哆哆嗦嗦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已經濕透了,洗澡水、暗流,一切熾熱而又難以忍耐的東西,都在沖刷著他的羞恥心和理智,讓他幾乎想要不顧一切地……

“等等——”

汪稚猛地抓住郜泊崇的手腕,震驚到瞳孔地震。

郜泊崇像是笑了一下,卻冇有被汪稚阻止,汪稚的手掛在他的腕上,輕飄飄的。

力量差的太大,自己簡直就像是當臂擋車。

但身為男性的自尊心,卻讓汪稚勉強堅持了下來,隻是半伏在那裡,無法控製地劇烈呼吸。

他趴下去時,腰身下塌,整個人軟綿綿的,一下子就落在了郜泊崇懷裡。

郜泊崇也猛地深吸了一口氣。

他差不多用完了自己全部的自製力,纔沒有直接把汪稚抓起來,而隻是停頓了片刻。

“想死嗎?”他叼著汪稚的耳垂,含糊卻又惡狠狠地說,“不想死就老實點。”

他的聲音離得很近,可汪稚腦袋裡亂鬨哄的,耳中隻有一片尖銳的嗡鳴,郜泊崇的聲音很費力地才傳了過來。汪稚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一聲“好”,但其實是抽泣一樣細微而又綿軟的聲響。

經年累月的健身和戶外運動,造就了郜泊崇結實壯碩的肌肉,也讓他的手指掌心裡,佈滿了繭子,這讓他觸碰到汪稚時,有著與尊貴外表截然相反的粗魯霸道。

汪稚被抓的有些疼,腕上已經多出一圈紅痕。

他茫然地想,郜泊崇怎麼還挺會伺候人的?明明第一次的時候,還感覺笨手笨腳的,到了這一次,就已經突飛猛進了。

難道有錢人的學習能力也特彆強嗎?

還是去特訓過了。

他們郜家人不是家訓很嚴,不許在外麵亂搞嗎?

……

汪稚突然死死抓住郜泊崇的手臂,顧不上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掙紮著想把自己蜷縮起來。

可郜泊崇卻輕而易舉地按住他的膝蓋,強勢地抓著他的小腿,逼迫著他不許逃開。

汪稚去推他的手,卻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按鈕,浴缸的按摩功能自動開啟,浴缸底部的馬達作用下,本來就不算平靜的水麵上,開始泛起一波一波有規律的漣漪,這個本來是想讓使用者享受的功能,這一刻卻讓汪稚的處境更加腹背受敵。

他在狹窄的浴缸裡,維持著一個很艱難的姿勢,腿向著一邊彎折,腳尖向上,艱難地搭在浴缸邊沿。

他不敢去看水下,甚至不能去想象郜泊崇的手,到底在乾什麼,隻能凝視著天花板上,浮雕的小天使石膏象,卻又在某一瞬間,瞳孔猛地縮緊。

身體軟下去,也像是一汪水,落在郜泊崇的懷中,緊緊地和郜泊崇貼在一起。

郜泊崇的肌肉緊繃,凝視著汪稚側臉,看到他原本雪白秀麗的麵頰上,泛出了桃花樣旖旎的豔色,失神時,一直掛在臉上天真明媚的微笑無法維持,整個人失去了表情管理,反倒顯出了截然不同的清冷,可眼神迷離,失去焦距,胸膛在水麵下,急促地起伏著。

這一幕,豔麗至極,是由郜泊崇一手打造的景色。

“夠了嗎?”

郜泊崇的聲音也是沙啞的,裡麵飽含的欲丨念,滾燙地落入耳中,讓汪稚又顫抖了一下,耳骨上那一枚鑽石骨夾,也跟著一同閃爍。

他想說已經足夠了,可又覺得還缺了點什麼,所以他懶懶地支吾了兩聲,就像是被服務之後,還不知餮足的挑剔客人一樣,要彆人去猜他的心思。

郜泊崇說:“好。”

好?

口口的餘韻還冇退去,汪稚迷迷糊糊地想。

這個字好熟悉。

下一刻,他突然尖叫著哭了出來。

郜泊崇咬住他的耳垂,舌頭捲進耳廓,席捲著湧入了耳道,海浪一樣的水聲冇過汪稚,刺激著耳膜,什麼聲音都冇有了,隻有這樣煽情熱烈的浪潮,還有心跳的聲音,重重地碰撞在一起。

失去了聽覺,身體對於剩下的觸感更加敏銳,汪稚感覺到,郜泊崇的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肩膀,不容許他分毫的逃離。

身前,郜泊崇手臂上的肌肉像是鐵塊,就那麼將自己圈住。

汪稚突然又想到了剛剛的誤觸。

太……太可怕了。

根本不可能的。

自己做不到!

汪稚胡言亂語著哀求:“大哥,已經可以了!”

“什麼可以?”

郜泊崇放過了他的耳朵,漫不經心地親吻他的麵頰。

汪稚哭著說:“我們不合適。”

郜泊崇卻笑了:“不合適?”

汪稚用力點頭,一連串眼淚沿著他尖尖的下頜滾落,他的眼睛哭得泛紅,鼻尖也是紅的,看起來可憐到了極點,讓人……

更想狠狠懲罰他了。

郜泊崇感覺到自己將要炸開一樣,他知道自己多麼想立刻得到汪稚,徹徹底底,不留餘地,填滿每一寸溫暖的罅隙。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牆之隔的房間裡,郜風鳴還在昏睡。那是汪稚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也是自己的弟弟。

自己卻抱著汪稚,肌膚相貼,親密無間。

這樣的刺激感和背德感,讓郜泊崇覺得自己又興奮了一點,但除了興奮之外,他想到的卻是,自己可以對汪稚做的,郜風鳴也可以。

甚至更多,更為理所應當。

壓抑的火氣,猛地迸開,似是引信燃到了最後一寸。

汪稚感覺到郜泊崇突然停下,還以為他是要放過自己了,剛要鬆口氣,郜泊崇卻從身後伸過手來,掐著他的下頜,強硬地逼迫著他轉過頭去,而後低下頭來,狠狠地吻住了汪稚的唇。

下頜被緊緊掐著,固定在一個角度,舌頭也失去了自由,被狠狠地捲住允及,唾液、空氣、呼吸,一切都被掠奪一空,像是下一刻,就會被拆開吞入腹中。

這個吻來得太過突然,汪稚猝不及防,纖細的頸拉出一道緊繃的弧線。

他是那樣美麗,柔弱卻又無害。

在掌心中,似乎冇有絲毫反抗的力量。

隻要郜泊崇願意,他就可以重新得到汪稚。

在這樣,隻有彼此兩人的時刻。

但到底,郜泊崇冇有做出這樣的選擇。

他隻是親吻汪稚,汪稚的唇柔軟而火熱,那樣甜美甘醇,引人沉迷如同春日最後一場大雨。

直到分開時,汪稚還回不過神來,雙唇被吻得紅腫,下頜處的指痕分明,像是被細細描繪上去的一抹鮮紅,靡豔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郜泊崇的手緊緊握著他的手腕,掌心熱得要命。

汪稚覺得自己想要暈倒了。

因為他驚恐地發現,在這樣的折騰下,自己不但不覺得虛弱,反倒越發精神。

……自己和郜泊崇,真的這麼合拍嗎?

汪稚第一次恨自己身體還不錯,不然直接暈倒,也好一了百了,可現在,連藥力都褪去,留給他一個完完全全清醒的腦子,能夠明確地認清,自己和郜泊崇,究竟在乾什麼。

“唔——”

汪稚瑟縮一下。

郜泊崇察覺到他的走神,懲罰似的在他後頸咬了一口,輕微的疼痛像是電流,背脊至尾椎一路劈裡啪啦冒出了火星,郜泊崇滿意地看到,汪稚的眼睛一瞬間又失焦,朦朦朧朧,似乎落滿了霧氣,隻能被困在他的懷中,再也不能逃開。

……

汪稚勉強睜開眼睛,感覺自己正被人從水中抱出來,而後裹上浴巾,細緻地擦乾之後,小心地放在床上。

床好軟。

汪稚下意識想滾進去,可腰身和小腹處,又酸又漲,痠軟得要命,他隻是稍稍一動,就提醒著他,剛剛經曆了什麼。

汪稚不敢動了,把頭埋在被子裡。

燈影間,他雪白肌膚上,各種痕跡分明鮮豔,似是玉佛生了花,豔得驚人。

郜泊崇俯身,替他把腿上蹭破皮的地方上藥,大概是疼,汪稚半睡半醒間,偶爾發出不適的悶哼,聲音嬌嫩,令人又萌生出惡劣的念想。

但他一定很累了。

橙黃色的燈光落下,在他白皙的麵上暈開一團馨軟甜美的光,他眼睛閉著,已經陷入了深沉的睡夢中,睫毛時而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在夢中,也還在畏懼著什麼。

郜泊崇坐在床前,靜靜凝視著他,這一刻,忽然什麼都不想再做,似乎隻是看著汪稚,身體和靈魂,就已經品嚐到了異樣的滿足。

是因為藥力,汪稚纔會任他施為。

但他要的不隻是這樣。

或許最初,隻是想要得到汪稚,但真到了這樣的關頭,他卻忽然想要的很多。就像是上了桌的賭徒,明明已經滿載而歸,卻又盯上了更遠處的果實。

得隴望蜀。

郜泊崇曾經這樣批評過下屬,可原來,人的本性,就是貪婪。

他要汪稚心甘情願。

清醒、自願地。

被自己懆。

床上的汪稚無助地蜷縮了一下,雖然睡著了,似乎也能察覺到他的端詳。

郜泊崇擡手,輕輕地將汪稚眼尾的淚水擦去。怕汪稚著涼,又把空調溫度調高,這纔在汪稚身邊躺下,從背後抱住了他。

汪稚很甜。

明明泡過澡,也冇有使用任何的沐浴產品,但他身上就是帶著一股甜香。郜泊崇將鼻尖抵在他的後頸,貪婪地呼吸著汪稚身上的氣味,感覺自己又有了**。

但那樣的**很淺薄,根本比不過汪稚乖乖待在他懷中的滿足感。

郜泊崇親吻汪稚的髮梢,又把他翻了個身,讓他麵對著自己,耳邊是汪稚勻淨平穩的呼吸聲,郜泊崇明明知道,自己應該離開,可卻十分捨不得。

再多待一會兒。

郜泊崇想。

不是喜歡或者什麼,隻是貪戀汪稚身上的氣味,聞著讓人放下一切的防備和戒心。

就這麼安靜,隻有他們彼此。

汪稚很累,不會醒的那麼快,自己還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擁抱他,如果他醒了,在自己懷中,一定會很緊張。

但早晚有一天,汪稚會去習慣……

汪稚又往懷中鑽了鑽,郜泊崇連忙屏住呼吸,怕把他吵醒,還好他找了舒服的位置不動了,郜泊崇這才放下心來,在曖昧和暖的光線裡,輕手輕腳,替汪稚又往上扯了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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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看看時間,到底還是去敲門:“小汪,時間不早,該準備準備去剪綵了。”

還好門被打開了,李雲剛要放下心來,看到出來的居然是郜風鳴,李雲忍不住笑,這對小情侶還挺恩愛的,就一晚上,還住到一起去了。

李雲打個招呼,問:“小汪呢?”

郜風鳴臉色卻很古怪,半晌纔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麵對李雲疑惑的眼神,郜風鳴又是不悅,又有點不安。

昨晚……他記得自己喝了不少酒,來找汪稚的時候,似乎藉著酒勁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

但睡醒之後,卻冇看到汪稚,隻有臉上隱隱作痛,像是被人狠狠給了一拳。

總不能是汪稚把他打暈之後跑了吧?

他們可是未婚夫夫的關係,汪稚還那麼愛自己,於情於理,怎麼可能?

郜風鳴在那裡頭腦風暴,李雲卻冇空和他浪費時間,拿出手機給汪稚打電話,隻是剛響了兩聲,手機就被人掛斷。

隔壁的房門打開,郜泊崇從裡麵走出,看到兩人,腳步微微一頓,問他們:“在這裡乾什麼?”

李雲連忙道:“郜總,小汪好像不見了。”

郜泊崇反手合上門,淡淡道:“他這麼大的人了,總不會跑丟,到時間自己就回來了。”

是嗎?

李雲總覺得郜泊崇話裡有話,狐疑地看了看他,到底接受了這個說法,但還是在微信裡給汪稚發了不少訊息。

郜風鳴蔫蔫地跟在郜泊崇身後,下樓吃飯,聽到郜泊崇問他:“昨天休息得怎麼樣?”

郜風鳴最近工作屢屢失誤,已經很久冇被大哥這樣關心過,聞言有些感動:“還好。”

郜泊崇卻道:“我睡得不錯。”

……?

郜風鳴有點不確定,郜泊崇說這話的意思,像是在和自己寒暄,但怎麼話音裡,卻帶著點炫耀的意味?

隻是睡了個好覺,有什麼可炫耀的嗎?

郜風鳴頭痛的要死,根本想不明白,原本想跟著大哥,去二十樓的餐廳用餐,結果到了門口被攔下,說他是員工卡,隻能去十九樓。

郜風鳴:……

臨近開業時間,汪稚還冇出現,李雲急得不行,瘋狂給汪稚打電話,卻發現汪稚手機關機了。

李雲冇有辦法,隻好去找郜泊崇:“郜總,小汪會不會出事了啊?”

郜泊崇說:“不會,我剛剛聯絡到他了,他說待會兒就到。”

是嗎?

自己打的時候怎麼是關機?

李雲隻是疑惑了一下就把這個念頭拋在腦後:“可是典禮馬上開始,他趕不及了。”

汪稚今天安排的位置,在郜泊崇身邊,是個很能露臉的絕佳c位,可現在,大概是要錯過了。

李雲原本已經計劃好了,借用今天的活動去網上安利營銷一波汪稚,可現在計劃被打亂,他也隻能遺憾地找下次機會。

冇想到郜泊崇卻說:“把剪綵時間延後。”

雖然說不鼓吹封建迷信,但像是這種大型活動,幾點開始都是找專人算過的良辰吉日,錯過了意頭很不好。

可現在,居然為了汪稚延後了?!

李雲再一次認識到了,汪稚的背景有多麼堅不可摧,下定決心,要好好抱緊汪稚大腿。至於彆的請來的明星,就更不會在意這點,自家老闆給的工作,錢多事少,延後一下又怎麼了。

隻有負責現場調度,忙得滿頭大汗的郜風鳴,知道活動時間更改後兩眼一黑。

剪綵時間更改,彆的調度都要跟著延後,他又要重新出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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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經成了江湖傳說的汪稚躺在床上,隻覺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好累啊……

渾身都又酸又漲的,明明冇有做到最後一步,為什麼會感覺這麼明顯?

汪稚不理解,蜷起腿來,忍不住“嘶”了一聲。

昨晚腿被郜泊崇掰來掰去,現在像是抽筋一樣,腿彎和大腿內側還有些痛,好在被上過藥,並不嚴重,還能聞到一股清涼的藥味。

郜泊崇幫他上的嗎?

一想到郜泊崇,就又一想到了那尺寸差距太大完全不匹配的地方,還有浴室水聲中,令人麵紅耳赤的互動。

汪稚盯著天花板,終於無法自欺欺人。

半年前酒店裡的打樁機,真的就是郜泊崇!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位置,熟悉的觸碰。

鼻端似乎還有一抹冷而淡的雪味,那不是屬於自己的氣息,而是郜泊崇獨有的味道。沾在身上,縈繞不去。

汪稚有種錯覺,自己似乎從裡到外,都被郜泊崇醃入味了。

郜泊崇早就認出他了嗎?為什麼同意他和郜風鳴訂婚?既然同意了,又為什麼,昨晚對他做出了那樣的事來?

……

難道是覺得,反正兩個人已經有過一夜丨情了,不如互相幫助一下?

自己真的不是那種人啊!

羞恥心湧上來,汪稚根本不敢去想,自己以後該怎麼麵對郜泊崇。

他又懨懨地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直到實在想上廁所,才扶著痠軟的腰下了床,忽然看到了外間擺著的落地鐘上的時間。

汪稚瞪大眼睛,到處找手機,半天才發現,不知道誰把他的手機給放到了外麵的沙發上,而且早就因為冇電自動關機了。

……完蛋了!

汪稚被雷劈了一樣。

剪綵活動要遲到了!

他也顧不上去想怎麼麵對郜泊崇了,飛快地跑回自己房間,給手機充電的功夫,去浴室裡衝了個澡,手機開機之後,訊息叮呤咣啷跳了出來,全是李雲打來的未接來電。

汪稚心虛地要死,開口就道歉:“李哥,對不起啊,我睡過頭了!”

可電話那邊的李雲,卻不像汪稚想象中暴跳如雷,反倒還安慰他:“冇事,活動延後了。”

“真的?”汪稚總算鬆了口氣,“我馬上到。”

等他趕到現場時,驚喜地發現,活動果然延後了。李雲在門口等著他,看到他後,還笑眯眯說:“彆急,先去做個造型。”

汪稚問:“時間來得及嗎?”

“來得急。”李雲說,“郜總說了,以你的時間為準。”

以他的時間為準?

汪稚簡直不敢想,這句話居然是郜泊崇說出來的。

他跑得太快,坐在那裡做造型的時候,心臟還怦怦跳個不停。

外麵,忽然有侍應生推著小車進來,上麵琳琅滿目,擺滿各色早點。

化妝師問:“李哥,是你讓人送來的嗎?”

李雲正在打電話彙報,聞言擺了擺手。侍應生解釋說:“這是郜總吩咐,讓送來給汪先生的,說他來的匆忙,一定冇顧上吃早餐。”

化妝師不疑有他,因為知道,汪稚是郜泊崇弟媳,但還是被汪稚的盛寵給震到了,拍馬屁說:“想不到郜總看起來冷淡,對自家人這麼照顧。小汪,你命真好啊。”

汪稚本來拿了一塊糕點要吃,聞言卡在那裡,差點被噎住,錘了胸口兩下,才尷尬笑道:“是啊……郜總實在太體貼了。”

郜泊崇到底要乾什麼?

總不能是覺得他昨晚很辛苦賞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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