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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爛不成卡個係統BUG總可以吧 5鬥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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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當楚楚正為雲荷等人的病情發愁,陷入沉思之時,屋外突然響起了姚姒的催促聲音。

“該去奉茶了,你準備好了嗎?”“馬上就好,請夫人再耐心等我半盞茶時間。

”楚楚在屋內迴應了一句,得到姚姒的允諾之後,迅速整理起衣物,開始洗漱。

看到雲荷還想上前幫忙,楚楚連忙揮手示意,阻止了她的進一步舉動。

“雲荷,你們的病情可能比較複雜。

現在你先回房休息,等我敬茶回來,我再請來一個大夫給你複診一下。

切記,在我回來之前,儘量不要出門!”“好的,姑爺!”見楚楚神色凝重,雲荷立刻莊重地予以迴應。

雖然雲荷不知道姑爺所謂的“病情比較複雜”,到底有多複雜,但她還是潛意識地感覺到有些不安,在心底暗暗猜想,難道自己得的並不是什麼風寒,而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重病?雲荷感到不安的同時,內心深處也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姑爺他,似乎並不是因為自己生病而心生嫌棄,反而很有可能是在真心關心自己!匆忙打理一番,楚楚對鏡審視,確認並無大礙之後,這才疾步走出房門,而雲荷則是亦步亦趨,跟在楚楚的身後。

剛走出房門,楚楚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回頭,對著低頭碎步前進,差點撞到他身上的雲荷輕聲說道:“你先回自己房間,等我回來。

”大廳之內,姚姒早已端坐在其中,靜候多時。

觀其今日妝容與樣貌,堪稱美豔絕倫,令人驚豔異常!姚姒抬頭,輕輕掃過楚楚,眉毛瞬間緊蹙,陽光透過窗欞灑入屋內,卻失去了幾分明朗。

顯然,姚大小姐對楚楚的妝容,及其赤著腳,未著外衣的行為極為不滿,斜睨了一眼向自己行了萬福禮,轉身步入右耳房的雲荷,再聯絡到剛剛楚楚“等我回來”的那句話,姚姒似有所思,旋即又恢複了往日裡的雍容與端莊。

“我明明記得,昨天我帶著衣服和鞋子回的房間,但早晨醒來時,卻發現它們都不見了。

勞煩夫人差人將我帶來的包裹取來,裡麵裝有我的長衫和鞋子。

待我更衣完畢,便可即刻啟程。

”兩人昨日新婚,楚楚將包裹放在了馬車上被帶進了姚府,丟倒是肯定不會丟,但他不知道包裹現在被放置在何處,所以才請求姚姒差人幫忙去取一下。

姚姒聽到楚楚的說辭之後,眉頭緊鎖,低頭沉思了片刻,再看楚楚的神色不似作偽,又聯想起前些時日,周管家所稟報的幾件怪事,若有所悟,方纔暫時作罷。

“不必了!采薇,你去將府中給夫君訂製的長衫和靴子,先取一套過來。

之後再吩咐家丁,將其他訂製的衣衫,都送到夫君的房內。

”儘管楚楚對姚姒的越俎代庖感到有些不滿,但奈何人在屋簷下,而且也不能衣衫不整地出去,所以楚楚隻是稍作思量,便點頭認可了姚大小姐的安排。

待采薇離去,楚楚才注意到,在姚姒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姿色上稍遜,但氣質上卻尤為突出的婢女。

“這也是我的貼身侍女,名叫采靈。

”姚姒在向楚楚介紹采靈時,采靈麵向著楚楚的方位,行了一個半蹲禮,身形異常優雅。

儘管采靈表現得很有禮節,但以楚楚高達75的知覺值判斷,采靈不知為何對他始終懷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輕視。

一炷香之後,楚楚穿上新衣,氣質風貌煥然一新。

遵循趙國傳統的禮節,今日應由姚姒帶頭,向姚家的老爺、夫人、太老爺、太夫人等長輩逐一奉茶。

姚老爺與太老爺各自發表了幾句勉勵之言後,便進入了早飯時間。

一心牽掛著雲荷等人病情的楚楚,急不可耐地吃完早飯。

但轉念一想,楚楚這是第一次在“主家”用餐,以後還需要長期依附於姚府,不好過於放肆,以免失了禮數。

提前吃完飯的楚楚,心神不寧地坐在那裡,扭動著身子,既不好隨意離去,又難以安坐,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姚姒見其神色,料定他必有要事亟待處理,也加快了幾分用餐的速度。

等她用餐完畢,輕拭了幾下嘴角,方纔帶著楚楚,向長輩們行禮告退。

臨走前,姚老爺叮囑姚姒,明日前往彆院拜見公婆,務必要準備周全,切莫失了禮數。

在返回淩雲居的路上,楚楚趁機向姚姒打聽了一些府中的情況,並順便詢問她何處能請到醫術精湛的大夫。

聽到楚楚的問話,姚姒並未多想,也不是什麼秘密,便將所知的資訊悉數告知了楚楚,並體貼入微地通知了後院的內事主管馬成,出去為楚楚請回一位醫術高超的大夫。

楚楚向姚姒道謝以後,便回到了後院,靜候大夫的到來。

大約過了兩刻鐘,馬成終於領著一位揹著藥箱的老者,出現在楚楚的麵前。

待到介紹雙方時,馬成先是向前幾步,來到楚楚身旁,俯身貼近他的耳邊,低聲細語道:“姑爺,這是薛大夫。

薛大夫在整個京城都堪稱罕見的民間醫術高手,更是城北首屈一指的良醫。

不過,薛大夫性格比較怪異,若待會言語間有所衝撞,還請您多多包涵。

”薛大夫為人冷僻,性格尤為怪異,在整個京城都是出了名的。

但奈何大小姐之前明確吩咐他,要為姑爺請來一名藝術高超的大夫。

不然,馬成寧願捨近求遠,也不願意去招惹這位特立獨行的大爺。

在現代社會,楚楚最為敬重的人,除了人民子弟兵,就屬醫護人員。

聽到馬成的介紹,楚楚雖心生些許疑惑,卻並未過多在意。

“薛大夫您好!”向馬成輕輕點頭示意之後,便急忙轉向薛大夫,躬身施禮。

按照常理,在趙國頂級豪門鎮國公府之內,薛大夫即便再有底氣,也應該以禮相待纔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位薛大夫不僅對楚楚的問候置之不理,態度上更是顯得極度地傲慢無禮。

再加上馬管事之前打的預防針,楚楚心中斷定,薛大夫恐怕早已知曉他的“贅婿”身份。

“與其在這裡耽擱時間,還不如儘快帶我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儘管楚楚對薛大夫的態度頗有微詞,心中有些不爽,但出於對有能之人常常恃才傲物的理解,楚楚並未過度在意,“薛大夫,請隨我來。

”很快,楚楚便領著薛大夫和馬成來到淩雲居的右耳房,輕輕敲響了房門。

屋內先是傳來一陣咳嗽聲,隨後變得淅淅索索。

大約兩三息後,房門緩緩向內打開。

屋外三人定睛一瞧,隻見身體孱弱的雲荷正扶著門框,站在門後,如同風中荷葉,左右搖擺,飄忽不定。

“姑爺,您回來了。

咳咳咳!”雲荷短短的一句話,被咳嗽聲打斷得七零八落。

待她向姑爺施禮時,楚楚連忙擺手阻止。

“你先彆說話了!這位是薛大夫,京城赫赫有名的郎中,先讓薛大夫幫你診斷一下。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薛大夫雖然對楚楚反感,但基於職業操守,仍細緻入微地給雲荷進行了診斷。

但在薛大夫問診的過程中,楚楚擔心雲荷的身體,多數問題都是楚楚代為回答。

“姚家姑爺!觀你言談舉止,我基本可以確定,你是懂一些醫術的。

但是,略懂與精通本就是天差地彆,切勿因為你對醫術有所涉獵,便可以認為,你就可以指手畫腳,肆意妄為了。

所以,請你不要隨意代替病人回答任何問題。

且不說你本就不可能完全感同身受,即便是你能感受,想必你也清楚,病人在回答問題時的各種發應,也是大夫判斷病情的重要依據。

”對楚楚這種擅自代勞的行為,毫不客氣地提出嚴厲批評後,薛大夫便冇有再理會正一臉黑線的楚楚的後續反應,隨即轉向雲荷,向她解釋起她目前的病情。

“姑娘,依我所見,先前來府上的大夫,診斷的並無太大問題,藥方尚可稍作調整,或許療效會更好一些。

待會兒我將調整後的藥方交給馬管事,請他按方抓藥。

老夫雖不敢斷言藥到病除,但相信病情定會有所改善。

”“謝謝薛大夫。

咳!”薛大夫言罷,背起藥箱,正欲前往外間開具調整後的藥方。

然而,還未等他邁出步伐,站在一側的楚楚便橫跨一步,擋在了他的麵前,阻斷了他的去路。

“薛大夫,您確定雲荷隻是染了風寒,而不是得了其他疾病嗎?”“姚家姑爺!你何出此言?”“薛大夫,我並不是質疑您的醫術。

儘管眼下正值傷風多發的季節,但我也有所耳聞,除了姚府,京城中已有多例類似的病人出現,且多數患者按傷風診治後,未見好轉。

因此,我難免心生疑慮,這或許並非普通的傷風之症。

若非傷風,卻用了傷風的治療方案,是否會耽誤治療?”看到薛大夫臉色陡然一變,楚楚趕忙作出瞭解釋。

“姚家姑爺多慮了。

常言道,術業有專攻,我們郎中該如何診斷治療,自有其中的道理。

醫學是一門極為嚴謹的學問,絕不容許紙上談兵的情況出現!暫且不論有些人腹中空空,一知半解,容易丟人現眼。

若僅僅是為了徒逞威風,誤了伊人性命,日後某人的良心,可會有安寧?倘若姚家姑爺真的不相信我的醫術,大可另請高明。

”原本薛大夫在發覺楚楚對醫術稍有瞭解後,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

可如今楚楚竟質疑起自己的醫術,他頓時惱羞成怒,拂袖作勢要離去。

人們常說的班門弄斧的情形,大抵就是像現在這般吧。

“姑爺!姑爺!醫生看病,不僅要研讀醫書,還要有豐富的從醫經驗,徐大夫更是其中的翹楚,對於咱們這些不懂醫術的人來說,還是多看少說為好。

”站在一旁的馬成看到這種情況,頓時也急了起來,今天這件事情,本就是大小姐親自交辦於他,如果鬨得最終不歡而散,未免會給大小姐留下一個辦事不力的形象,以後自己的大好前程,也將變得舉步維艱。

自己勸解的雖然比較委婉,但意思已經表達地非常明確,不要不懂裝懂,耽誤了醫生治病救人,至於楚楚最終會有什麼想法,他倒是冇有太過於在意。

一個贅婿,即便是有著舉人的身份,也隻是一個讀死書的書呆子罷了,既冇有讀過醫書,更冇有親身實踐,對於治病救人,能會有什麼有價值的看法呢?“薛大夫,您有所誤會了,我並非不相信您的醫術。

隻是此前我在一本古書上,讀到過一種名為‘瘧疾’的瘴氣類疾病的相關描述,與雲荷所經曆的症狀完全吻合,所以……”楚楚見薛大夫要離開,連忙解釋道。

對於馬成的勸解,在他看來毫無價值可言。

雖然他能夠看出來,馬成對他的所作所為有一定的不滿,但這些都是因為對他不瞭解所致,他完全可以理解,即使自己遇到類似的情況,為了穩住大局,也可能會做出同意的舉動。

楚楚的理解,並冇有換來馬成的感激。

在楚楚提起古書的時候,馬成心裡更是不以為然,姑爺果然與尋常書生無異,常常活在自己的世界,隻有自己認為的,纔是最正確的!不懂也就罷了,還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所以,你認為這是一種名為‘瘧疾’的瘴氣病?你在哪本古書中看到的?古書的作者是誰?可否有醫學名聲流傳於世?老夫雖不算博學多識,但現存的醫學典籍基本都翻閱過,從未在任何一本醫書中看到“瘧疾”這種疾病。

你所說的這本古書,莫不是……你自己憑空杜撰出來的吧?”雖然薛大夫性格古怪,說話也比較衝,但此刻的馬成,卻無比地認同他的觀點。

就連躺在床上的雲荷,看著楚楚的目光,也帶有一絲絲的疑惑。

“薛大夫!華夏醫學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古今醫書更是浩如煙海。

您未曾見識過這種疾病,不瞭解病理機製,不妨捫心自問一番,有冇有可能是您自身研讀的醫書數量不足、鑽研不夠呢?”即便楚楚脾氣再好,也絕非任人隨意拿捏的軟柿子!當薛大夫口不擇言,妄稱古書是他一手杜撰出來的時候,楚楚心中積壓已久的怒氣,終於有了爆發的跡象,言辭間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幾分嘲諷之意。

薛大夫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心中不免自責,即便麵對楚楚的當麵譏諷,也未予以反擊。

楚楚也懶得繼續與他爭辯,為了少費些口舌,徑直在這個世界打出了醫聖的名號。

“那本醫書名為《傷寒雜病論》,出自一位名叫張仲景的名醫之手。

書中提到‘夫瘧之旦發也,陰陽之且移也,必從四肢始也’。

如此深奧的內容,豈是我這個對醫術一知半解的小人物所能夠憑空編造的?”“《傷寒雜病論》?張仲景?楚公子,適才的確是老夫一時失言,還望楚公子海涵!敢問楚公子,這本《傷寒雜病論》現下是否藏於府中?可否容老夫一觀?”行家一出手便知有冇有。

薛大夫在聽到楚楚提及醫書的名稱、作者及書中的內容之後,兩眼頓時閃爍出光芒,急忙向楚楚請求借閱那本書籍。

說話間,薛大夫竟未察覺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將對“姚家姑爺”的稱呼悄然改成了“楚公子”。

薛大夫畫風突轉,以及借閱書籍的舉動,反而讓楚楚感到有些為難。

他原本隻是借古書為由頭,增強自己言論的可信度,以引起對方的重視,卻未曾料到薛大夫竟也是個研究狂人,直接追問起古書的下落,並打算借閱一番。

“那本古書是我幼時所見,如今已記不清置於何處,或許早已被視為廢紙而丟棄了吧。

”楚楚無奈之下,隻得含糊其辭。

“你!唉!太可惜了!那楚公子是否還記得,書中可曾記載針對此病的治療方法?”薛大夫似乎還不死心,繼續嘗試性追問道。

“有……是有,但年代久遠,我已記不清具體什麼內容了。

”難道還真有這本書?此刻,馬成的眼睛已瞪得溜圓。

在看到薛大夫的一係列反應之後,馬成就基本確定,姑爺剛剛並冇有說謊,心底頓時為自己對姑爺的誤解感到一絲羞愧。

就連旁邊雲荷的眼神也逐漸由疑惑變為了崇拜,姑爺懂的東西還真是多呢!本來楚楚打算直接說出藥方,狠狠打擊一下這個有點自以為是的薛大夫。

但腦海中突然閃現某個念頭,為了避免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便順勢改口稱記不清了。

為了防止薛大夫繼續追問,楚楚迅速將話題拉回到正軌。

“薛大夫,病人還在遭受痛苦,咱們暫且不討論這個問題了。

您認為雲荷目前的病情,應當如何治療才最為妥當?”薛大夫稍作沉吟,態度較之前謹慎了很多,“恕老夫醫術有限,我能采用的治療方法,與之前過府的大夫並無太大差異,至於療效,唯有暫且一試,觀其效果後再作定論。

”楚楚聽到薛大夫的這番言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失望。

他也基本可以斷定,在當今這個時代,大夫們恐怕難以有效應對瘧疾的挑戰。

所幸的是,治療傷風的方劑雖對瘧疾治標不治本,但在一定程度上,能夠緩解其症狀。

隻要能爭取到些許時間,楚楚便有信心找到適用的藥材。

“那就依照薛大夫的治療方案進行治療吧,辛苦薛大夫了。

”楚楚俯身行禮道。

“慚愧!”薛大夫拱手還禮,“若楚公子能尋得先前所言的古書,還望楚公子不吝賜告。

在下現寄居於姚府東北側三裡外的杏林巷濟世堂,歡迎楚公子隨時來訪。

”“若能尋到此書,我定當攜之拜訪。

”“多謝楚公子寬宏大量!”“我送薛大夫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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