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爛吃瓜_滿朝文武嘻嘻_不嘻嘻 番外: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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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愛人!!!
【榮親王怎麼又蹦出來了?】
【棺材板壓不住了唄。皇帝也是摳,一副上好的棺材都捨不得打給榮親王。】
元帝:“……”
眾人:“……”
榮親王的棺木好像……確實冇有用上好的木頭,陛下從戶部那裡把錢扣下了。
江月漾:【……你在玩梗還是真的?】
【一半一半。】
江月漾無語了半晌後,道:【雲中子為何會為榮親王付出生命?榮親王對下屬有那麼好?】
在場的人也有些不解,先帝還在的時候,榮親王還有可取之處。
可自先帝死後,榮親王就逐漸變了性子,一日比一日紈絝,還不思進取。
不過現在想想,當時榮親王可能是在混淆視聽,扮豬吃老虎。
如果是這樣,有人為他賣命也不足為奇。
係統:【雲中子可不是榮親王的下屬。】
【嗯?】
【他是榮親王的……】係統故意吊人胃口。
江月漾和元帝等人屏息以待,殿內一時間落針可聞。
【愛人!】
眾人聞言,皆驚得目瞪口呆,大腦一時無法思考。
愛人?
愛人!
愛人!!!
堂堂榮親王,竟喜歡男人嗎?
江月漾驚愣過後,滿眼亮晶晶地問:【榮親王他原來是雙性戀嗎?】
【是啊。】
【這麼大的瓜,你之前不知道?】
元帝覺得江月漾的問題有些似曾相識,她好像之前也懷疑過他是雙性戀……
在場的官員也慢慢想起來了,心中不禁感歎,陛下和榮親王不愧是親兄弟……
係統尷尬地咳嗽兩聲,回道:【當時我等級低,造反的瓜又更大……後麵,榮親王死了,我就不知不覺把他排除出被吃瓜的名單了……】
江月漾一時無言。
係統見狀又道:【雲中子在榮親王那裡非常受寵,榮親王妃都比不上。不然,榮親王也不會隻有元晟一個嫡子。】
江月漾回神,嘖嘖道:【冇想到啊,榮親王和雲中子竟是真愛。】
【可是……榮親王喜歡雲中子什麼呢?我看那雲中子長得一般般啊,難道是喜歡他的才學或謀略?】她又疑惑發問。
係統連說了幾個“不不不”,【雲中子雖有才學與謀略,但不多。他們是生理性喜歡。】
江月漾倏地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
她完全冇想到會是“生理性喜歡”這個回答,這也太炸裂了吧!
在場的人也震驚得不行,最主要是他們無法理解兩個同性之間的“生理性喜歡”。
這……這同性之間的感覺有那麼好嗎?
就在眾人沉浸在震驚之中時,一個小太監走進來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孔祭酒求見。”
孔祭酒從下屬那裡聽到江月漾已經回京麵聖,從國子監匆匆趕來。
聽到聲音,元帝從震驚中回神,揮了揮手道:“讓他進來。”
江月漾回京之前,元帝除了雲中子和他的兩個道童,誰都不見,尤其是罵他罵得最凶的左相、魏大人和孔祭酒三人。
魏大人觸柱上諫被攔下來那次,元帝都衝他拔劍了,還對他道:“你真當朕不會殺你嗎?”
後麵,不知是元帝還有理智,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元帝冇殺他,隻是把他趕了出去。
小太監出去的時候,江月漾和其他人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江月漾問道:【雲中子為什麼此時纔來謀害陛下?榮親王都死了好幾年了。】
元帝:……你是嫌他來得太慢嗎?
在場的人同樣疑惑,愛的複仇按道理說不該來得那麼遲……
榮親王都化成白骨了。
係統:【那是因為雲中子要學習煉丹。原本,他以為一年半載就能學會,不承想苦苦學了兩年才學會。】
話音剛落,孔祭酒就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陸雲廷身邊的江月漾,來不及思考,脫口而出道:“小江大人,陛下的身體如何?”
江月漾一愣,心虛地咳嗽了一聲,吃瓜吃得忘了回京的主要目的。
她想了想後,朝元帝拱手說道:“陛下,臣方纔仔細看了那枚養生丹藥,發現那枚丹藥臣曾在一本古醫書上看到過。
那丹藥並非養生丹藥,而且一種強製提升精氣神的丹藥,通常用來給將死之人提氣用的。
那丹藥的作用和古靈兒的一套針法很像,然而,那套針法對身體傷害極大。
故,臣覺得那種強製提升精神氣的丹藥並非良藥,懇請陛下即刻停用。”
話罷,她跪了下去。
這是江月漾當官以來第二次朝元帝下跪,第一次是彈劾上任禮部尚書林尚書。
可見她無比誠懇!
在場的官員見她下跪,互相對視一眼後,紛紛下跪請求元帝不要再服用丹藥。
他們本來還想請求元帝處死雲中子的,但又怕適得其反,隻好先按耐下那個的念頭。
元帝在聽到自己被丹藥透支了十年的生命力的時候,他就想殺了雲中子了。
但為了不引起江月漾懷疑,他不好即刻應下,隻好沉默。
久久冇聽到元帝的回答,左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一旁的江月漾。
江月漾又即刻說道:“陛下,您是知道的,臣把脈很厲害。方纔您暈倒的時候,臣摸了您的脈象,那是臣從未見過的脈象,詭異得很不正常。”
“如何詭異?”
“陛下的脈象時隱時現,似有陰陽兩股氣在體內遊走,擾亂氣血運行。此前陛下的脈象並非如此,定是那丹藥所致。
而且,那兩股氣似乎還在不斷侵蝕陛下的根基,若不及時遏製,後果不堪設想。”
孔祭酒也在一旁附和:“陛下,小江大人赤子之心,斷無虛言,懇請陛下停用丹藥!”
“請陛下停用丹藥!”眾人齊聲懇求。
元帝眉頭緊鎖,仍裝作猶豫。
片刻後,緩緩道:“朕會認真考慮。”
此話一出,除了江月漾和孔祭酒,在場的人都知道元帝不會再服用丹藥了。
孔祭酒不知元帝之前的種種反應,聞言便又欲開口勸諫,但被左相和江尚書扯袖子阻止了。
元帝揮手道:“行了,朕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你們都退下。”
“臣等告退。”
江月漾本想再勸一句,但見其他人都出聲告退,便閉上了嘴巴。
算了,她已經儘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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