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大祭師 第57章 功法優化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馬澤就已經在醫祭房忙碌起來——石灶上的陶罐冒著熱氣，裡麵熬著的是煉製地脈丹的草藥，旁邊的石桌上，放著地脈珠、魂草、地脈根和穩心草，每一樣都經過仔細挑選，確保藥性充足。
楊石、熊山、熊溪和阿彪都圍在旁邊，看著馬澤操作。馬澤先將地脈珠放在石臼裡，小心翼翼地搗成粉末——地脈珠的質地堅硬，需要用熊貓族的“地脈錘”才能搗碎，這錘子是熊山特意帶來的，錘頭泛著淡淡的綠光，能保護地脈珠的藥性不流失。
“地脈珠粉末要均勻，不能有顆粒，不然會影響地脈丹的效果。”馬澤一邊搗，一邊解釋道，“接下來要將魂草、地脈根和穩心草也搗成粉末，按照三比二比一的比例混合，再加入地脈珠粉末，用文火慢慢熬煮三個時辰，期間要不斷攪拌，不能讓草藥糊底。”
眾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馬澤將混合好的草藥粉末倒進陶罐裡，加入適量的地脈水——這水是從熊貓部落帶來的，蘊含著濃鬱的地脈氣息，能讓草藥更好地融合。馬澤用木勺輕輕攪拌著陶罐裡的草藥，動作緩慢而專注，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三個時辰後，陶罐裡的草藥終於熬成了糊狀，泛著淡淡的金光，一股濃鬱的地脈氣息撲麵而來。馬澤將糊狀草藥倒進一個玉盤裡，分成十份，再用手搓成藥丸——地脈丹終於煉製成功了！每一顆地脈丹都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綠光，像一顆小小的地脈珠。
“太好了！”楊石拿起一顆地脈丹，放在鼻尖聞了聞，能清晰地感覺到裡麵蘊含的地脈氣息，“有了地脈丹，咱們的地脈核心很快就能恢複，三術融合陣的威力也能再提升一倍！”
馬澤點點頭，將地脈丹裝進一個玉瓶裡：“每天給地脈核心點服一顆，三天就能完全恢複，而且還能強化地脈的防禦，就算再遇到蝕骨藤，也不容易被破壞。另外，我還熬製了‘地脈飲’，族人喝了能增強與地脈的連線，使用三術融合陣時，氣息消耗能再降低三成。”
眾人立刻拿著地脈丹和地脈飲，往共生術訓練場走去。楊石將一顆地脈丹放在地脈核心點上，丹藥剛接觸到核心點，就化作一道綠光，鑽進地脈裡。瞬間，整個訓練場的地脈氣息噴湧而出，圖騰陣的紋路亮起耀眼的金光，甚至能看到地麵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綠色光暈——那是地脈被強化的跡象。
“現在試試三術融合陣！”楊石興奮地喊道。
阿彪帶著魂歌弟子快速站定陣形，喝了地脈飲後，他們的氣息變得更加渾厚，《狂脈曲》的旋律也比之前更激昂；熊山、熊溪結起共生印訣，地脈氣息順著紋路快速流動，連線到每個人身上；楊石拿著骨笛，吹奏起《狂脈曲》——這次的音波不僅更強大，還帶著淡淡的綠色，能自動吸收周圍的地脈氣息，補充陣中的消耗。
光罩瞬間展開，比之前擴大了一倍，金色的紋路中夾雜著綠色的地脈氣息，看起來更加堅固；光罩上射出的音波箭也帶著綠色的光暈，擊中遠處的樹乾時，不僅將樹乾震碎，還讓周圍的地脈根快速生長，形成一道綠色的屏障——這是地脈丹帶來的新效果，能在攻擊的同時，強化周圍的地脈防禦。
“太神奇了！”灰耳忍不住感歎道，“現在的陣不僅攻防更強，還能自動補充氣息，就算打一天，咱們也不會累！”
楊石也滿意地點點頭，他能感覺到，三術融合陣已經達到了“術術陣法與功法結合”的完美狀態——魂歌引導精神與地脈，骨笛放大音波與破邪，共生連線氣息與迴圈，再加上地脈珠的強化，形成了一個生生不息的整體。
可就在這時，山寨的瞭望塔傳來警報聲——不是地脈預警陣的鈴聲，而是文州方向傳來的烽火！“是文州郡守崔彥君的訊號！”楊石臉色一變，他與崔彥君約定過，一旦文州遇到危險，就點燃烽火，請求支援，“肯定是王源帶著蠻族狼人去襲擊文州了！”
眾人都慌了——文州是白馬山寨的盟友，要是文州被攻破，山寨也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可要是現在去支援文州，山寨的防禦就會空虛，萬一王源有後手，山寨就危險了。
“我帶一半族人去支援文州，阿彪和灰耳留在山寨，守住地脈核心！”楊石當機立斷，“熊山兄、熊溪，你們跟我一起去，熊貓族的地脈拳能對抗狼人；馬澤，你也跟我去，帶著草藥，治療受傷的士兵。”
阿彪和灰耳雖然擔心，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安排，他們立刻點頭：“大祭師放心，我們一定會守住山寨，等你們回來！”
眾人立刻收拾行裝，楊石帶著五十名族人，騎著快馬，往文州方向趕去。路上，他們遇到了文州派來的信使，信使說王源帶著兩百隻黑脈狼人，還有影蝕組織的殘部，正在圍攻文州城，崔彥君的士兵雖然奮力抵抗，但狼人太多，文州城已經快撐不住了。
“加快速度！”楊石喊道，馬鞭一揮，快馬的速度又快了幾分。他知道，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關鍵，晚一步，文州城就可能被攻破。
傍晚時分，眾人終於趕到了文州城外。遠遠就看到文州城被黑脈狼人包圍，城牆上的士兵正在奮力抵抗，箭雨像雨點般落下，可狼人太多，還是有不少狼人爬上了城牆，與士兵展開廝殺；王源站在遠處的山坡上，手裡拿著黑色骨笛，正在吹奏黑暗魂歌，乾擾城牆上的士兵；他身邊的狼人首領，正指揮著狼人，瘋狂地撞擊城門。
“三術融合陣，起！”楊石一聲令下，五十名族人快速站定陣形，喝了地脈飲後，他們的氣息瞬間變得渾厚；熊山、熊溪結起共生印訣，地脈氣息從地麵湧出，連線到每個人身上；楊石拿著骨笛，吹奏起《狂脈曲》——金色的光罩瞬間展開，帶著綠色的地脈氣息，像一道屏障，擋在文州城前。
光罩上射出數十道音波箭，直奔衝在最前麵的黑脈狼人。音波箭剛碰到狼人，就炸開一團金光，狼人身後的黑色氣息瞬間消散，還沒等它們爬起來，音波箭再次襲來，將它們徹底震碎。城牆上的士兵看到援軍來了，士氣大振，箭雨變得更加密集，將爬上城牆的狼人紛紛射倒。
“楊石！你竟然敢來！”王源看到楊石，臉色鐵青，他立刻吹奏起黑暗魂歌，試圖乾擾三術融合陣的節奏。可這次的陣有地脈丹的強化，魂歌的旋律穩如磐石，黑暗魂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楊石冷笑一聲，調整骨笛旋律，光罩上射出一道巨大的音波牆，直奔王源和狼人首領。狼人首領試圖用身體抵擋，卻被音波牆瞬間震飛，重重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液；王源則慌忙用黑色骨笛抵擋，骨笛再次出現裂痕，他也被音波牆的衝擊力震得後退了幾步，嘴角溢位鮮血。
“崔郡守，快開門！”楊石對著城牆上大喊。崔彥君聽到聲音，立刻下令開啟城門，士兵們從城門衝出，與楊石的族人一起，夾擊黑脈狼人。
黑脈狼人腹背受敵，很快就潰不成軍，有的被士兵殺死，有的被音波箭震碎，還有的試圖逃跑，卻被熊山的地脈拳一一砸倒。影蝕組織的殘部見大勢已去，紛紛投降，隻有王源還在負隅頑抗，試圖用黑色骨笛引爆剩餘的黑暗氣息，與眾人同歸於儘。
“彆讓他得逞！”楊石喊道，他將骨笛湊到唇邊，吹奏起《清脈曲》——金色的音波帶著綠色的地脈氣息，像春雨般灑落，瞬間包裹住王源周身。他手中黑色骨笛剛泛起一絲引爆黑暗氣息的黑霧，就被音波裡的地脈之力徹底壓製——那黑霧像是遇到烈日的晨露，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便化作一縷青煙消散。王源手中的骨笛“哢嚓”一聲徹底碎裂，碎片濺落在地，沾著的黑色氣息也被音波淨化殆儘。
“不可能……我的黑暗魂歌，我的骨笛……”王源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他引以為傲的力量在優化後的三術融合陣麵前，竟脆弱得不堪一擊。崔彥君帶著幾名親兵快步上前，將鐵鏈套在王源身上——這鐵鏈是用文州特有的“鎮邪鐵”打造，能鎖住黑暗氣息，防止他再耍花招。
楊石走到王源麵前，看著這位曾經的同族，語氣複雜：“你本可以用術法守護山寨，卻偏要走歪路。勾結狼人、投靠影蝕，你毀掉的不僅是自己，還有白馬族的信任。”
王源垂著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崔彥君拍了拍楊石的肩膀：“多虧你及時趕來，不然文州就真的守不住了。這次你不僅幫了文州，還粉碎了王源的陰謀，該好好慶功。”
“慶功不急。”楊石搖頭，目光掃過戰場殘留的黑脈狼人屍體，“這些狼人屍體上的黑暗氣息還沒徹底消散，得儘快淨化，不然會汙染文州的地脈。而且影蝕組織的殘部雖然投降了，但說不定還有漏網之魚，得派人去搜捕。”
馬澤這時已經帶著幾名族人開始處理傷口，他聽到楊石的話，立刻附和：“我帶了足夠的清毒膏和魂草汁液，能淨化屍體上的黑暗氣息。崔郡守要是能派些人幫忙搬運屍體，咱們半天就能處理完。”
崔彥君立刻下令，讓士兵們配合馬澤清理戰場，又派親兵去搜捕影蝕殘部。楊石則跟著崔彥君走進文州城——城主府裡，崔彥君讓人端上熱茶，兩人坐在堂中，開始商議後續的安排。
“王源背後的蠻族狼人部落，你瞭解多少？”崔彥君問道，眉頭緊鎖，“這次他帶了兩百隻黑脈狼人，說明那個部落的實力不弱，要是他們再來報複，文州和白馬山寨都得遭殃。”
楊石端著茶杯，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沿：“我之前聽熊山說過，蠻族深處有個‘黑風狼人部落’，擅長用黑暗力量改造狼人，實力極強。王源能培養出這麼多黑脈狼人，十有**是投靠了這個部落。”
“黑風部落……”崔彥君沉吟片刻，從懷裡掏出一份地圖，攤在桌上，“這是文州的邊防圖，黑風部落的位置在地圖最北邊，離文州和白馬山寨都很遠，但他們要是真想來報複，最多五天就能到。咱們得提前做好準備。”
楊石盯著地圖上的黑風部落標記，突然想起優化後的三術融合陣：“咱們可以聯手佈防。白馬山寨的地脈核心已經用地脈珠強化過，三術融合陣的範圍能擴大到山寨外圍十裡；文州的城牆可以加裝地脈符文，用文州的地脈和山寨的地脈連起來，形成‘雙脈防禦’——這樣就算黑風部落來攻，也能擋住。”
崔彥君眼睛一亮：“雙脈防禦？這個主意好！文州的地脈雖然不如白馬山寨的強，但加上地脈符文，再配合你的三術融合陣，肯定能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我這就讓人去準備地脈符文，明天就派工匠去白馬山寨，幫忙連線兩地的地脈。”
兩人一拍即合，當天就製定好了詳細的佈防計劃。第二天清晨，楊石帶著族人準備返回白馬山寨，崔彥君親自送到城門口，還讓工匠帶著大量的地脈符文和工具，跟著楊石一起去山寨——他們要儘快完成雙脈防禦，以防黑風部落突然襲擊。
返程的路上，熊山看著遠處的山林，突然開口：“黑風部落的狼人不僅數量多，還擅長群體作戰，咱們的三術融合陣雖然強，但要是遇到他們的‘黑風陣’，恐怕會吃虧。”
“黑風陣是什麼？”楊石問道。
“是黑風部落的祖傳陣法，”熊溪解釋道，“他們會讓狼人圍成一個巨大的圈，釋放黑暗氣息形成‘黑風’，既能擋住攻擊，又能乾擾敵人的術法，之前熊貓部落的族人遇到過一次，損失慘重。”
楊石皺起眉頭，他沒想到黑風部落還有這樣的陣法。馬澤這時突然開口：“我有個辦法。咱們的地脈丹能強化地脈，要是在雙脈防禦的基礎上，再加上‘地脈脈衝’——每隔一個時辰，釋放一次地脈氣息衝擊，就能打散黑風的黑暗氣息。而且我還能熬製‘抗風膏’，族人塗了之後，能抵抗黑風的乾擾。”
“太好了！”楊石心中一喜，“回去之後，你就抓緊熬製抗風膏，熊山兄和熊溪幫忙調整雙脈防禦的地脈連線，確保地脈脈衝能順利釋放。”
眾人加快速度，當天傍晚就回到了白馬山寨。阿彪和灰耳早就帶著族人在寨門口等候，看到楊石他們平安回來，還帶回了文州的工匠，都興奮不已。阿彪快步上前，遞過一份清單：“大祭師，這幾天我按照你說的，每天都練三術融合陣，現在已經有一百名族人能熟練掌握了。而且灰耳還加固了地脈預警陣，現在就算有一隻兔子靠近，咱們都能發現。”
楊石接過清單，滿意地點點頭：“做得好。現在咱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和文州聯手布雙脈防禦，還要準備應對黑風部落的黑風陣。阿彪，你繼續帶著族人練陣；灰耳，你幫著文州的工匠搬運地脈符文；馬澤，你去熬製抗風膏；熊山兄、熊溪，咱們去訓練場調整地脈連線。”
接下來的三天，白馬山寨一片忙碌——文州的工匠在山寨外圍和文州城牆之間挖了一條地脈通道，將兩地的地脈連了起來，通道裡布滿了地脈符文，隻要啟用符文，就能釋放地脈脈衝；馬澤熬製了大量的抗風膏，分發給每一位族人，還特意給文州的士兵送了一批；阿彪帶著一百名族人，每天練習三術融合陣和地脈脈衝的配合，確保在黑風陣來襲時，能第一時間釋放脈衝打散黑暗氣息。
第四天清晨，雙脈防禦終於完成。楊石和崔彥君分彆站在白馬山寨和文州城的地脈核心點，同時啟用地脈符文——一道淡金色的地脈光柱從山寨升起，另一道淡銀色的光柱從文州城升起，兩道光柱在空中交彙，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網，將整個文州和白馬山寨籠罩在內。光網中還時不時閃過綠色的地脈脈衝，空氣中的地脈氣息變得格外濃鬱，連遠處山林裡的鳥獸都被吸引過來，圍繞著光網盤旋。
“成功了！”崔彥君興奮地喊道，聲音通過地脈符文傳到山寨，“現在就算黑風部落來攻，也突破不了這雙脈防禦！”
楊石也鬆了口氣，他看著空中的光網，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從最開始的擔憂，到三術融合的嘗試，再到現在的雙脈防禦，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但好在有族人的支援、熊貓部落的幫忙，還有文州的聯手，他們終於有了應對一切危險的底氣。
可就在這時，山寨的地脈預警陣突然發出急促的鈴聲，光網中的地脈脈衝也開始變得紊亂——遠處的山林裡，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影，還伴隨著呼嘯的黑風，黑風裡夾雜著狼人的嚎叫聲，震得地麵都在輕輕震動。
“黑風部落來了！”楊石臉色一變，立刻下令，“所有人準備！啟用三術融合陣，釋放地脈脈衝！”
阿彪帶著一百名族人快速站定陣形，《狂脈曲》的旋律瞬間爆發；熊山和熊溪啟用地脈符文，綠色的地脈脈衝從光網中釋放，直奔黑風而來；馬澤則給身邊的族人塗好抗風膏，確保他們能在黑風中保持清醒；崔彥君也在文州城下令，讓士兵們做好準備，弓箭上都塗了能克製黑暗氣息的“清邪油”。
黑風越來越近，裡麵的黑風狼人也清晰可見——它們比王源帶來的黑脈狼人更強壯，身上的黑色氣息更濃鬱，眼睛泛著紅光，嘴裡長滿了尖銳的獠牙，手裡還拿著黑色的骨刀，顯然是準備拚死一戰。
“放地脈脈衝！”楊石喊道。
綠色的地脈脈衝瞬間撞上黑風，黑風裡的黑暗氣息像被狂風捲走的霧氣，瞬間消散了大半，狼人也被脈衝震得東倒西歪，進攻的節奏明顯慢了下來。
“就是現在！三術融合陣，攻擊！”楊石再次下令。
金色的光罩從山寨中展開，與空中的雙脈光網連線在一起，光罩上射出數千道音波箭，直奔黑風狼人而去。音波箭剛碰到狼人，就炸開一團金光，狼人身後的黑暗氣息瞬間被淨化，不少狼人直接被音波箭震碎，化作一團黑灰。
黑風部落的首領見狀，怒吼一聲，下令釋放黑風陣——剩餘的狼人快速圍成一個巨大的圈，釋放出更濃鬱的黑暗氣息，試圖重新形成黑風。可這次，地脈脈衝每隔一個時辰就會釋放一次，黑風剛形成一點，就被脈衝打散，根本無法對雙脈防禦造成威脅。
“衝！”崔彥君在文州城下令，士兵們拿著塗了清邪油的弓箭，對著狼人射出密集的箭雨。狼人在音波箭和弓箭的夾擊下，很快就潰不成軍，有的被殺死，有的轉身逃跑，還有的跪在地上投降。
黑風部落的首領見大勢已去，想要騎著一隻巨大的黑風狼逃跑，卻被楊石的骨笛音波鎖定——一道金色的音波箭直奔他的胸口，首領來不及躲閃，被音波箭擊中，從狼背上摔下來，當場死亡。
戰鬥結束後，眾人都鬆了口氣。雙脈防禦的光網慢慢散去，地脈脈衝也停止了釋放，山寨和文州城的地脈氣息雖然有些微弱，但好在沒有受損，隻要休息幾天就能恢複。
楊石站在山寨的瞭望臺上，看著遠處平靜的山林，手中握著那支陪伴他多年的骨笛——這支骨笛見證了他從西北大峽穀尋找秘術，到與熊貓部落學習共生術，再到如今三術融合、雙脈防禦的成功。他知道，這次擊敗黑風部落，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挑戰，但隻要有族人的支援、夥伴的幫忙，他就能帶領白馬族，守住這片土地，守護住所有他在乎的人。
崔彥君這時也走上瞭望臺，遞給楊石一碗青稞酒：“這次多虧了你，不僅粉碎了王源的陰謀，還擊退了黑風部落。以後文州和白馬山寨，就是最堅實的盟友。”
楊石接過酒碗，與崔彥君碰了碰碗，將酒一飲而儘。酒液辛辣，卻帶著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流進心裡。他看著身邊的夥伴，看著山下忙碌的族人，嘴角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就是他守護的一切，也是他前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