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纏情 第13章 必須脫!
必須脫!
必須脫!
看著女孩眼中的光彩漸漸熄滅,蔣行沒由來的有些難受,要不是他非要她坐下也沒這事兒。
安慰道,“彆怕,哥哥我打牌厲害著呢,你這衣服脫不了一點。”
事已至此,阮寧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蔣行身上,對著他重重點頭,“嗯!”
那種全然信靠的眼神叫蔣行有點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打牌。
蔣行在這些邪門歪道上自有一套,要不也不會被家裡老爹丟去當兵,打了一圈,他竟真的一次沒輸。
盛天澤跟那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冷麵男人女伴都成了比基尼。
阮寧也從最初的緊張忐忑裡緩和了幾分,蔣行注意到,歪頭笑的嘚瑟,“怎麼樣,哥厲害吧?”
對待這個唯一給自己善意的男人,阮寧露出一點點笑,“厲害。”
她剛才一直心事重重的苦著臉,眼下這麼一笑倒是有了少女的味道,看的蔣行發愣,一個不留神點了炮。
“糊了!”
盛天澤撂了牌,靠在椅子上洋洋得意。
桌上人的視線都投向了阮寧,盛天澤抱著胸,“得了,脫吧。”
跟著盛天澤的女伴看出他膈應阮寧,配合的捂著嘴笑,“是呀小妹妹,脫一件就二十萬,你肯定樂意的。”
迎著一道道或是冷淡或是嘲笑的目光,阮寧臉色慘白。
她穿這件裙子是吊帶的,為了美觀裡麵貼的是胸貼,她身上就這一件裙子,要是脫了果奔沒什麼區彆。
對麵的季厲臣冷眼覷著她,沒有半點替她解圍的意思。
唯獨蔣行氣得半死,站起身把身上的t恤掀開往桌麵上一甩,“脫脫脫!我脫行了吧!”
盛天澤自然不肯,“你他媽脫算怎麼回事,說好的規則你還想耍賴啊!”
蔣行也來了氣,“我脫一罰三還不成嗎?”
說著他就要解腰帶。
盛天澤拍桌子起來,指著阮寧鼻子,“說好了她脫就要她脫!”
阮寧深吸一口氣,“好,願賭服輸。”
季厲臣見她真的站起來,臉色沉了沉,正要開口,下一秒,一雙鞋放在了桌麵上。
這一舉動,叫桌上幾人紛紛停住了動作,活像是被點了穴。
盛天澤反應過來,怒道,“說了脫衣服,誰讓你脫鞋了!”
阮寧赤腳站在地上,一板一眼的重複他方纔講過的規則,“誰點了炮,誰的女伴就脫一件。盛少你隻說脫一件,沒規定隻脫衣服。”
她用他的話堵他,“說好的規則,不能耍賴吧。”
盛天澤哽住,氣得臉都漲紅了也說不出個一二三。
被個陪酒小姐這麼羞辱,是他活了二十幾年都沒有過的遭遇。
桌上,季厲臣看著阮寧仰頭據理力爭的樣子,眼中流出幾分意外。
她此刻的樣子不複從前的軟綿可欺,活像是雛鳥撐破蛋殼,亮出了稚嫩的爪子。
她在他不在意的地方,已經慢慢長出翅膀了……
屋內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打破沉默的是蔣行的笑聲,他捂著肚子,嘲笑出聲,“哈哈哈哈,行,這可太行了!”
盛天澤被下了臉麵,也玩不下去了,臉色黑如鍋底,“我還有事,走了。”
門被摔上。
蔣行擦了擦被笑出來的眼淚,“小妹妹,你這妹妹我認下了,你叫什麼?”
阮寧自己的名字肯定不能講,她隨口編了一個,“元元。”
“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也不顧蔣行在背後叫她,快步逃離了這個是非地。
剛到電梯,手機就響了一聲。
「6001」
看到房間號,阮寧閉了閉眼,今晚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
「燎日」本就是權貴豪門的聚集地,樓高就象征著地位,從三十層往上,拚的就不是錢包而是權勢了,僅僅是有錢是不夠的。
可就是這樣的地方,卻為季厲臣保留了一間頂樓的房間,專門供他下榻,足可見其地位。
六十層隻有兩間總統套,阮寧被帶去了左邊那間。
樓層管家微笑道,“小姐請進。”
阮寧第一次進總統套,裡麵的奢靡讓她呼吸一窒,六十層的樓高俯瞰著城市的車水馬龍,是她本不該看到的風景。
在她觀察著房間的時候,樓層管家也在觀察著她。
他是專門服務六十層的管家,季厲臣住燎日少見,帶女人就更少見。
不對,是壓根沒見過。
心裡好奇阮寧的身份,麵上不露,他微笑道,“那我就不打擾小姐了,如果有任何需要,您都可以通過房間鈴聯係我。”
阮寧回神,禮貌點頭,“嗯,謝謝伯伯。”
樓層管家愣了下,顯然是太少從客人嘴裡聽到過這句話,再加上阮寧長的乖,他笑的多了兩分真心,“不客氣。”
“季五爺從沒往這裡帶過女孩子,你是第一個。”
阮寧一怔,第一個麼……
她以為,季厲臣這樣的男人身邊會有很多女人。
關上門,她想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自己可笑,他就算是潔身自好,也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他未來的太太。
她纔是那個汙點。
阮寧環顧四周,處處都冰冷奢華。
她沒有進去,而是坐在門口換鞋的椅子上。
鑲金的鐘表指標“滴答滴答”的走著,隨著指標移向12,午夜降臨。
等的久了,阮寧靠著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季厲臣進來時看到了就是這樣的情形。
本該來求情受罰的女人窩在門口的椅子上,睡得香甜。
黑色緞麵的裙子包裹著嬌嫩的身體,較比她往日的清純嬌眉,還有種彆樣的誘惑。
而那裙裡的風光,是他一個人的秘境。
阮寧是被吻醒的,窒息感裹挾著男人的侵略,不由分說的奪取了她的呼吸。
“小叔…唔…”
張開的唇剛好方便了男人的進攻,嘗到酒味,她意識到他喝醉了。
季厲臣本就體力驚人,喝了酒更是精力旺盛。數不清曾經多少個深夜,她被他當做“解酒藥”,跟他荒唐一夜。
那時候她會趁著他喝醉纏著問他,“小叔,你喜不喜歡寧寧?”
他會用那把好聽的嗓音低笑,貼著她耳朵說,“你再叫的浪點,我就喜歡。”
曾經她以為他隻是不願意說出來,現在她卻漸漸明白,他喜歡的,隻有她的身體……
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她已經被男人托起了腰掛在他身上被他帶著往臥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