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纏情 第131章 季厲臣!我永遠都不會再愛你!
季厲臣!我永遠都不會再愛你!
季厲臣!我永遠都不會再愛你!
麵對阮寧的渴求,季厲臣勾起惡劣的笑,他當著她的麵,點開了錄影對著她,“來,告訴小叔你想要什麼?”
看到攝像頭,阮寧的大腦強行灌入一絲絲清明。
不,她不能被錄下這樣難堪的樣子。
她環住胸口,搖頭,“不,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
季厲臣耐心十足,“是麼?不過我覺得,你很快就會想要了。”
果然,正如他說的那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寧越來越無法自控。
她的身體燒的滾燙,濕漉漉的頭發都被烘熱的半乾。
雙手都被捆著,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她不想也不敢露出那種不堪的樣子,可是她的意誌變得越來越薄弱。
她很清楚,季厲臣不僅想摧毀她的身體,還想摧毀她的心智。
他要讓她下賤的求他,他要讓她再也抬不起頭,隻能匍匐在他的腳下。
不……絕對不行……
就在她極力抵抗藥性時,上方,男人低磁的嗓音響起。
“是不是很難挨?寶貝兒,隻要你求我,說你想要什麼,我什麼都會給你。”
“說吧,你想要什麼?”
低醇悅耳的嗓音好似惡魔低語,一點點瓦解她的意誌。
她的身體也在催促她,快,快去吧,去跟他低頭,一切的難受都會消失不見,去吧……
幾番衝擊下,阮寧艱難從地上起來,她頭發淩亂,臉頰酡紅,那樣的豔色,哪怕季厲臣沒有服用藥物,仍然覺得難以自持。
見她看向自己,他勾起唇角,身體前傾,已然準備撫摸她的臉。
可是她忽然笑了,隨後她身側的手狠狠一握。
鮮血順著她掌心溢位。
季厲臣心頭一緊,抓起她的手腕。
原來她趁著他不注意,抓了一片碟子碎片,她的手被鋒利的邊緣割開,鮮血淋漓。
他臉色發沉,“阮寧,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去嗎?”
阮寧的眼神已經不能聚焦,但她還是露出了淒楚的笑,“我不想變得那麼下賤,我不可能迎合一個我不愛的男人!”
聽到‘不愛’兩個字,季厲臣周身瞬間冰冷,掐著她的手腕大力的像是捏碎她的骨骼。
“就算是你不愛我,你也是我的,你隻能被我一個人睡,在我身邊留到死!”
說完她就被抵在了冰涼的桌麵上。
起初她還能堅守自己,可是隨著藥效的揮發,她還是臣服在了他身下,被他強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的記憶很模糊,隻記得,他凶狠的掐著她,讓她說“愛他”。
她覺得很可笑,為什麼,他明明不愛她,又為什麼非要她的愛?
她用儘自己最後的意識,氣若遊絲道,“我……不愛你……”
“季厲臣……我永遠不可能再愛你……”
—
深夜
阮寧高燒不退。
醫生診斷她是急性胃炎,再加上服用了刺激藥物,被強行要了一夜,身體虛弱至極。
季厲臣看著床上點著吊瓶的女孩,她陷入了昏迷,如同死了一般安靜。
作為懲罰,他做的無疑是合格的。
她膽大包天的拍下了他的照片險些讓他吃了她的虧,有了這一遭,她應該不會再做這種吃裡扒外的事情。
可是……
凝著她蒼白的臉,他的心裡沒有一點點以往報複的鬆快。
他耳邊不停回蕩著她的那句話,‘我不愛你,季厲臣,我永遠不可能再愛你……’
她應當是恨極了,不然不會許下永遠。
她說的時候難道不記得她之前也對他許下過永遠麼?
那是她在他身邊的第一年,她不知道從哪打聽了他的生日,可她卻不知道,他從不過生日。
她做了一個造型奇特的蛋糕,被他打翻在地。
當時她紅著眼眶,很委屈的問為什麼。
他因為那個特殊的日子躁鬱,還不得不哄這個踩在他逆鱗上的小兔子。
他說,生日隻會提醒他較比從前失去了什麼,哪怕是再確定的東西,也會隨著時間失去。
可是她卻紅著眼睛倔強道,“誰說人隻會失去,我不會!我會永遠陪在小叔身邊的!”
當時他對她的“承諾”一笑了之。
他覺得她不過是年齡小,以至於看不透人世變化無常,才會輕易許下永遠的承諾。
他以為她的話就像是一抹落葉,了去無痕。
可是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句話居然被他印入了腦海。以至於,在她違反承諾時,他會怒不可遏,用儘一切辦法把她拴在身邊。
反倒是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承諾過什麼。
而現在,她說他永遠都不會愛他,她要違背誓言麼?
沒由來的,季厲臣竟然品嘗到了心痛的滋味。
大約,他在嘲諷愛的時候,也是渴望愛的。
他需要她的愛作為養分來熨帖他早已冷硬的心腸,他不想愛人,但是他需要她愛他……
可是現在她說她不愛了……
床上,女孩發著燒,哪怕是睡著也不安穩,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眼淚一顆顆擠出緊閉的眼簾。
季厲臣幫她擦掉了眼淚,隻是那眼淚越來越多,她也發出囈語,“好難受……小叔我好難受……”
聽到她還跟之前一樣,在難受時叫自己的名字,季厲臣緊繃了一夜的心鬆泛了些。
她不過是小孩心性,在他對她好時愛他,在他懲罰她的時候恨她。
這次她得到了教訓,如果她聽話,他不介意繼續寵她。
但如果她不識抬舉麼……
嗬,她會讓她嘗嘗,什麼叫真正的懲罰。
—
清晨
阮寧在季厲臣的大床上睜開眼睛,她身上痛,胃裡也痛,因為藥物原因,她的頭昏昏沉沉。
本想下床,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
就在她往起爬的時候,身體被橫抱起來,放回床上。
“醒了怎麼不喊人?”
聽到季厲臣的聲音,昨夜的種種在記憶中捲土重來,她身體瑟縮。
好在季厲臣馬上放開了她,轉而探手撫摸在她額頭上,“還有點低燒,吃點東西再吃退燒藥。”
季厲臣端著一碗粥,舀了一勺要喂給她。
此刻的男人沒了昨夜殘忍暴君的模樣,又成了那個風度翩翩的儒雅小叔。
他麵色從容,似乎昨夜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但是被子裡痠痛的身體,以及她手心上那道割傷無一不在告訴她,昨夜她承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