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纏情 第210章 你想為蔣行守身是麼!
你想為蔣行守身是麼!
你想為蔣行守身是麼!
提起國,當時的記憶接踵而至。
季厲臣是如何愚弄她,在她夢想的婚禮,夢想的教堂揭開殘忍的真相。
想到這,阮寧不再有顧慮,她看向季厲臣,一字一頓,“我會嫁給蔣行,我會跟蔣行在一起,所以從今往後,你就隻是我的小叔而已,也請你不要再對我做出出格的舉動!”
季厲臣沒動,他維持著坐在沙發上的姿態,沒有開口,隻是用那雙幽暗的眼看著她。
“你是說認真的麼,你答應蔣行會嫁給他。”
阮寧心口發緊,她說了謊,她並沒有跟蔣行提起這件事。可是這是她唯一能逃離季厲臣的辦法,更何況,蔣行不計報酬的幫了她這麼多,她嫁給蔣行也是應該的。
就在這一刻,她做了決定,堅定道,“是,蔣行是唯一一個不計一切喜歡我的男人,我沒理由不選擇他,等他回來,我們就會結婚。”
她這話像是說給季厲臣聽,又像是說給自己。
明明還是下午,屋裡卻寸寸暗了下來,季厲臣的臉色可以用可怕來形容。
阮寧是緊張的,但為了脫離他的掌控,她的手緊攥著跟季厲臣對峙。
不等季厲臣開口,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驚怒的嗓音。
“你說什麼!蔣行哥要娶你!”
轉頭,季雪凝剛來就聽到了這麼一句,她的眼神充血,衝過來抓著阮寧的領口,“蔣行哥不會娶你的,他喜歡的是我,是我!”
看著季雪凝癲狂的樣子,阮寧心頭恨意更盛,故意火上澆油,“是麼?可是蔣哥說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他覺得你惹人嫌。”
“賤貨!你閉嘴!”
季雪凝抬手就要扇人,中途被握住了手腕。
“雪凝,彆鬨了。”
季雪凝本還想說什麼,可是當她對上季厲臣的臉時,竟然打了個寒顫。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季厲臣,那種陰鬱滲人的注視讓她想說的話都黏在嘴巴裡,根本吐不出一個字。
然而季厲臣並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對著外麵道,“米英,送大小姐出去。”
季雪凝走後,阮寧也想出去,剛一動就被抓住手腕甩到了沙發上。
等她爬起來,男人已經行至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阮寧察覺到危險,她身體往後靠,咬著牙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喊人!讓所有人知道季氏集團的總裁就是一個強迫侄女的畜生!”
男人唇角輕扯,“怎麼?要給蔣行守身如玉?”
“是又怎麼樣!”
阮寧看季厲臣的眼神彷彿在看仇敵,事實也的確如此,他選擇包庇季雪凝,毀掉了她跟紀藍雨冒著危險拿到的證據,這樣的男人,她從前是怎麼瞎了眼睛愛上他的!
季厲臣被她的目光刺激到,他冷笑一聲,“你要為他守著,我偏不讓你如願!”
阮寧察覺到危險,朝著休息室門外跑去,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後的大力就猛地把她推到了門上。
“啊!”
短促的尖叫後,她想掙紮,想逃跑,可背上壓著的男人身體讓她連轉頭都做不到。
“季厲臣!你要做什麼,這裡是季氏集團,這裡是總裁辦公室!”
回應她的是男人強勢分開她雙腿的力道,他壓製住了她的所有掙紮,語調可怕又瘋狂,“集團又如何?我想要你,不管在哪裡,你都隻能給我受著!”
說完最後一個字,他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叫聲都擋在了其中。
總是一絲不茍的總裁辦公室裡響起了靡靡之音,磨砂的玻璃倒映著女孩被迫綻放的身形。
辦公室門外,米英聽著裡麵的動靜,心臟狂跳。
她給季厲臣做了五年的秘書,從沒見過季厲臣對哪個女人感興趣,不管她穿的裙子多麼緊身,甚至是她刻意走些光,季厲臣都不曾多看一眼,在她眼裡,季厲臣是克製有禮的謙謙君子,可是現在,一切都打破了。
原來他不是沒有欲,而是他的欲不是對她。
如果這個人是盛天嬌,那她輸的心服口服,可這個人偏偏是身份比她還低的茶水間小妹!
這要她怎麼甘心!
米英看著辦公室的門,鬼使神差,她推開門朝著休息室方向走進去。
隨著她越往裡進,裡麵的聲音越清晰。
女孩的哭腔,男人的低語,像是她觸碰不到的另外一個世界。
就在她死死盯著磨砂玻璃上糾纏的身形時,聽到了季厲臣那種低沉的嗓音。
“剛纔不是要守身如玉麼?現在怎麼不守了?嗯?”
那種玩弄的語調完全不同於他平日交代工作的時候那樣正派,聽的米英耳朵發燙,身體也跟著躁動起來,後退兩步,快步跑了出去。
門內,男人的羞辱還在繼續。
“小侄女,你生來就是給小叔當玩物的,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可不管他如何用話羞辱阮寧,她始終緊咬著唇不說話,臉上儘是痛苦。
她感覺不到快樂,季厲臣亦然。
季厲臣凝著她緊閉的雙眼,厭惡的臉,眼前都是從前她攀著他的肩膀,甜膩的叫他小叔的畫麵。
曾經,她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紓解的工具,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快樂不快樂,他都可以我行我素的發泄自己,她的任何反應對他來說都構不成影響。
可是現在,他看著她這副抵觸的樣子,炙熱的體溫一點點冷了下來,甚至沒有得到紓解就放開了她。
他點了根煙,平複身體的躁動。
阮寧緩緩蹲下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用破碎的衣服遮羞。
季厲臣見她縮成一團的樣子,胸口那種隱痛像是在不斷放大。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她伸手,“站起來。”
阮寧沒碰他的手,扶著門把手起身,??她嗓音發啞,“侮辱我侮辱的夠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她的脖頸還有被他吮過的吻痕,可她的聲音卻是冰冷無比,單看她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他們方纔做了男女最親密的事情。
季厲臣分外躁鬱,但他努力耐著性子道,“如果不是你剛剛用要跟蔣行結婚的話來激怒我,我不會這樣對你。”
阮寧覺得可笑,“你的意思是我自討苦吃?季厲臣,你在以什麼身份乾涉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