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纏情 第30章 這回還是次結?
這回還是次結?
這回還是次結?
季厲臣作為現任季氏總裁,也是季家的繼承人,他一進來屋內頓時安靜許多。
他的視線掃過不肯回頭的小女人,對上了座上的季老夫人。
“媽。”
不知為何,明明是自己兒子,可季老夫人看到季厲臣卻正色了許多。
“厲臣來了,快坐,是有什麼事嗎?”
阮寧沒有回頭,依舊能聞到他身上那種雪鬆混合煙草味的氣息。
刻意擦著她身側而過,像是被他的味道輕薄了一樣。
季厲臣坐到了上首,目光掠過地上的母女,淡淡道,“媽已經訓誡過她們了麼。”
“是,你特意告訴我這件事要給盛小姐交代,我肯定要給她們學學規矩。”
阮寧猛然轉頭,是他叮囑季老夫人重罰她們的?
季厲臣無視她的視線,語調不帶感情,“嗯,盛家那邊知道了這件事,明天還需要她們上門去給天驕道歉。”
季老夫人點頭,“應該的,我聽你爸說你跟盛小姐的訂婚日期已經定下來了,肯定不能被這種不相乾的人影響我們兩家的關係。”
她看向阮寧母女眼神厭惡,“既然這樣那你們就滾出去吧,要是明天不能讓盛小姐消氣,你們知道下場!”
連婉儀還想說什麼,被阮寧拉了下手。
母女二人無聲離開了。
—
走出一段,連婉儀拉著阮寧擔憂道,“寧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阮寧隱去前因後果,隻說她跟蔣行認識被誤會了,隨後愧疚道,“媽,是我連累你了。”
連婉儀溫柔搖頭,“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是我的寶貝女兒,媽媽隻恨自己不能替你受過。”
她憂愁道,“隻是那個盛家,聽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明天我們去道歉,人家會不不接受啊。”
豈止是不好惹,且不說盛天嬌會怎樣,就單說盛天澤……
等等,盛天澤!
阮寧忽然明白了自己去燎日的事情是誰告訴季老爺子的,是盛天嬌!
盛天嬌這麼針對她,八成也跟季老爺子一樣,懷疑她跟季厲臣有染,那明天她去盛家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她就算了,怎麼能讓媽媽跟她受這種侮辱。
這件事是季厲臣提出來的,還是要去求季厲臣才行……
可以想到上次他那句「等著你下一次送貨上門」,她就覺得呼吸困難。
……
回到北苑之後,阮寧沒有馬上找季厲臣,而是做最後的掙紮,想讓季如海出麵。
季如海聽完之後,並沒有什麼反應,“不過是道個歉,沒什麼不能去的。”
“可是媽媽畢竟是長輩,她……”
“你要是真心疼你媽媽,你就給你媽媽省點心,彆出去招惹你不該招惹的人。”
季如海看向阮寧的目光又是那種讓她有些不適的打量,“看著你挺清純的,怎麼還跑到燎日去當什麼陪酒,真是表裡不一啊。”
這番話既不像是責罵又不像是教導,怎麼聽都不像是長輩該說的。
阮寧有些不適,後退一步,“上次隻是誤會,我以後不會去了。”
接著又敷衍了幾句她就快步離開了,沒看到背後季如海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
入夜
傭人們都回到房間休息,當最後一盞燈也被關上的時候,阮寧無聲踏出了房門。
從北苑到南苑這條路,這兩年她走過無數遍。
要說之前她走這條路時心裡是緊張跟期待,那現在隻剩下了身不由己的恥辱。
南苑的都是季厲臣的人,即便是看到她也都會裝成沒看見。
她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季厲臣的臥室。
門沒有關,灰白黑的色調裡,季厲臣穿著家居服坐在沙發上看檔案。
他無異是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不隻是因為他英俊的臉,還有周身散發出的那種氣質。
家居服下的身體是恰到好處的強健,一舉一動都是成熟男人的荷爾蒙。
單單從外表上看,他英俊儒雅,風度翩翩,完全想不到他骨子裡是個多麼殘忍惡劣的人。
“求人是站在那就能求的麼?”
男人掀起眼皮。
他很清楚她是為什麼而來,如同設好陷阱的獵人,隻等著她自投羅網。
既然來了,自尊已然掃地,她也沒什麼再矜持的必要。
走進去站在他麵前就開始脫衣服。
季厲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她脫掉了外麵的長外套,露出了裡麵的睡裙。
是他最喜歡她穿的鵝黃色,襯得她本就嫩的能掐出水來的麵板更顯瑩白。
眼尾挑起戲謔的弧度,“投其所好,有長進。”
原本豁出去的阮寧聽到他的話莫名有種羞恥,她咬了下唇,“我媽媽不能去盛家,她身體不好,經不起折騰。”
男人的長指撐著太陽穴,姿態懶散,“嗯。”
“所以這次還是次結?”
哪怕羞恥,她還是點了頭。
季厲臣沒說話,隻是眼神在她身上點點,示意她繼續。
阮寧呼吸一窒,“能關燈麼。”
季厲臣漫不經心道,“可以,但先說好,如果今晚我不滿意,你的薪、水也會打折扣。”
直白羞辱的話讓阮寧的麵頰火辣辣的,心一橫,握住了睡裙邊緣一點點掀開。
房間裡,男人的呼吸瞬間重了不少。
“繼續。”
阮寧咬著牙,除掉了所有的束縛。
燈火通明下,她羞恥萬分,半闔著眼睛,睫毛都跟著發顫。
即便眼睛看不到,依舊能聽到季厲臣從沙發上起身的細小聲響。
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直到他們的身體能感受到彼此的熱度。
在她倍感煎熬之際,男人褻弄的嗓音響起。
“阮寧,你真該看看你自己現在這樣有多騷。”
“……”
環著自己的手臂僵硬。
下一秒,她忽然被男人打橫抱起來。
失重過後,她有種解脫的感覺。
被他索取,總好過這種心靈上的折磨。
然而她還是太低估了他的劣根性,她接觸到的不鬆軟的床鋪,而是冰涼的玻璃。
後背抵住的冰涼窗戶沒有任何遮擋,她甚至能看到南苑門廊的燈光。
“不行!會被看到的!”
雖然現在已經夜深,但是萬一有人經過,就會看到她跟小叔在這做什麼荒唐事,那種被人發現的恐懼讓她身體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