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纏情 第51章 除了名分 彆的我都可以給你
除了名分??彆的我都可以給你
除了名分??彆的我都可以給你
陰性,阮寧沒有懷孕。
方纔的話題戛然而止,阮寧也沒有再問一次的勇氣了。
回程的路上,阮寧心不在焉,開了一段她才發現這不是回季家公館的路。
“我們去哪?”
季厲臣忽然湊近,手握著她的膝蓋,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濃重的暗示,“一週了,小侄女。”
廝混了這麼久,她很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他需求旺盛,除了出差,或是她不方便,幾乎夜夜都要。
可是才經曆方纔的事情,阮寧半點心情都沒有。
她撒謊道,“我剛剛去洗手間發現我來那個了。”
季厲臣似笑非笑,“不是月中麼,現在已經25號了,還是你改日子了?”
阮寧沒想到他記得這麼準,含糊道,“可能是推遲了。”
“哎—”
一聲驚呼,阮寧羞憤欲死,“你乾什麼!”
“當然是關心侄女的身體啊。”
季厲臣手上下流無比,嘴上卻還端著長輩關心晚輩的架子,“結果卻是,不聽話的小朋友在裝病。”
阮寧被以這種恥辱的方式拆穿,恨不能從車上跳下去。
季厲臣除了季家公館還有一處私宅南灣彆墅,雖不常來,但也有人在這伺候。
此刻傭人看到季厲臣跟阮寧進來,紛紛垂下了眼當鵪鶉。
在這種人家做事,該看不見的時候就要當瞎子。
兩人上樓沒一會兒樓上就有了動靜,地動山搖似的駭人。
大家都做著手上的活,心裡同情起阮寧小小年紀跟隨媽媽嫁入季家,卻成了長輩小叔的玩物。
晚上8點,阮寧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季厲臣正坐在床頭穿衣服,看到她醒過來,他瞥了她一眼,“這的用光了,回去記得吃藥。”
阮寧被子下還是被他玩弄過的樣子,而他衣冠楚楚的係著領帶,順帶讓她吃藥,這讓她感覺,自己跟賣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她沒說話,拉起自己被扯破的衣服勉強裹住自己下地洗漱。
這裡其實她來的次數並不多,季厲臣每天都要跟季老爺子談論公事,他大多數時間都是住在季家公館的。
可就這麼短短十幾次,她還是把這裡擺了她的各種洗漱用品,甚至還把他之前的單色毛巾換成了卡通的。
她就像是一個小心翼翼的倉鼠,把偷來的房子當成了家,懷著美夢的去佈置它。
完全忘了,這棟房子,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洗完澡出去,季厲臣已經不在臥室了。
阮寧找了個行李箱,把自己之前放在這的情侶水杯,毛巾,護膚品,還有她為數不多的幾套衣服都一股腦裝了進去。
樓下客廳,季厲臣看著費力拎著行李箱下來的阮寧,因為紓解帶來的愉悅蕩然無存。
傭人想上去幫忙,被季厲臣一個眼神製止,隻能退到一邊,看著阮寧吃力的下樓。
他喝了口傭人端過來的咖啡,語調淡漠,“箱子裡是什麼。”
阮寧垂著頭,“是我的一些東西,想來小叔跟盛小姐訂婚之後,盛小姐就要搬進來了,讓她看到這些東西不太好。”
明明之前她放那些東西的時候,季厲臣還嘲笑她幼稚,可是現在看著她自己把東西收走,他的心裡卻像是被一並搬空了一塊,他把這歸結於是習慣作祟。
點了根煙,用虛無的煙霧去填補。
他冷笑一聲,“嗬,你倒是會替我考慮。”
聽出他的諷刺,阮寧眉頭蹙起,她不明白,她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走出彆墅時,想到馬上就會有另一個女人住進來,阮寧覺得手裡承載著她少女心事的箱子愈發沉重。
在上車前,她把箱子遞給傭人,“幫我丟了吧,謝謝你。”
“這……”
傭人看向季厲臣,他瞧著徑直上車的阮寧,眉眼發沉,“照她說的做。”
—
回季家公館的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車子停在季家公館門口,李默往後看了一眼,“五爺,到了。”
“你先下去。”
“是。”
車門開了又關,夏季悶熱的空氣趁機鑽入,讓車內的氣氛變得更加沉悶。
更讓人窒息的,是男人的話。
“阮寧,你是在跟我抗議麼。”
阮寧麵上沒有波瀾,低眉順眼道,“是我哪裡的表現小叔不滿意嗎?你可以告訴我,我會改的。”
此刻她的順從跟從前不同,從前的她更像是不聽話的小貓,不得不把爪子縮回肉墊裡,氣鼓鼓的任由他搓圓揉扁。
可是現在,她像是死氣沉沉的玩偶貓咪,安靜乖順,沒有半點活氣。
難道他訂婚這件事對她來說就這麼難以接受?
季厲臣揉了揉眉心,“我說過,除了名分,我可以在其他地方儘力彌補你,你想要什麼可以跟我直說,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使性子。”
垂著頭的阮寧聞言扯了扯嘴唇,她仰起頭,目光灼灼,“那小叔你呢,你想要什麼?你一直跟我說,要我懂事一些,我現在懂事了,為你跟盛小姐著想,乖乖當你的地下情人,為什麼你還是不滿意呢?”
季厲臣眸光微頓,他沒想到阮寧會反問他,在商界叱吒風雲的男人,竟真的就這麼被她問住。
的確,現在的阮寧開始懂事了,開始顧全大局,為何他反而不滿意了?
他望著阮寧的眼睛,很快找到了答案。
因為她看他的眼神變了。
原來她看向他時,瞳孔裡總是藏也藏不住的欣喜。
有時他出差久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這雙漂亮的眼睛裡會綻放出不一樣的光彩。
如果她有尾巴,在那一刻一定會搖晃起來。
這會讓他有種,她一直在等他,期待著他的熨帖。
他把她當成他養的一隻寵物,一隻一直熱愛主人的寵物。
可是現在,她依然注視著他,但她的眼裡卻沒了那些光彩。
她注視著他,像是注視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季厲臣心下發沉,抬手碰了碰她的眼尾。
“我要你,跟以前一樣,愛我。”
“……”
聽到自己隱藏的愛意被他這麼輕飄點出,阮寧有種被人剖開心臟,被迫展示柔嫩內臟的驚慌。
“你,你說什麼?”
看她慌亂起來,季厲臣反而笑了,“阮寧,你愛我,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