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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修煉下山 第1章 廣惠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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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傾城微微攏了攏被秋風拂起的發絲,眼神中帶著一絲探尋與期待,她側頭看向身旁的陳曉陽,輕聲道:“曉陽,我們又到了。”

陳曉陽深吸了一口帶著古鎮特有氣息的空氣,空氣中似乎混雜著泥土的芬芳、老木頭的沉靜以及遠處小吃攤飄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氣。他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目光掃過眼前這座既熟悉又似乎總有些新發現的天長古鎮,對顧傾城說:“是啊,傾城,算算日子,我們上次來,還是三年前的春天呢。沒想到一晃,又是一個秋天了。”

他們並肩站在古鎮入口那棵虯曲蒼勁的老槐樹下,樹乾上斑駁的痕跡彷彿鐫刻著歲月的滄桑。不遠處,青石板鋪就的街道蜿蜒向前,兩旁是鱗次櫛比的古建築,灰瓦白牆,木格窗欞,有些牆麵上還攀爬著不知名的藤蔓,在秋陽下泛著沉靜的綠意。偶有幾戶人家的門楣上,掛著紅燈籠,為這古樸的畫卷添上了一抹亮色。

“感覺這裡變化不大,還是記憶中的樣子。”顧傾城的目光被街角一個捏麵人的老手藝人吸引,那靈巧的手指翻飛間,一個栩栩如生的孫悟空便初具雛形。

“這就是天長古鎮的魅力所在吧,”陳曉陽介麵道,“它像一位沉靜的老者,不緊不慢地守著自己的節奏,不為外界的喧囂所動。你看,那邊的‘王家老店’還在,記得上次我們就是在他家吃的缸爐燒餅,又香又脆。”

順著陳曉陽手指的方向,顧傾城看到了那塊略顯陳舊卻依舊醒目的木牌匾,心中湧起一股暖意。“是啊,還有巷尾那家賣糖炒栗子的,每次來都要排隊。”

他們相視一笑,邁步踏上了青石板路。腳下的石板被歲月打磨得光滑溫潤,踩上去發出輕微而清脆的“踏踏”聲,彷彿在訴說著古鎮悠久的曆史。沿街的店鋪裡,有的售賣著當地的手工藝品,如剪紙、泥塑;有的則是經營著地道的農家飯菜,飄出陣陣誘人的香味。偶爾有穿著樸素的當地居民牽著小狗走過,或是幾個孩童嬉笑著追逐打鬨,為這寧靜的古鎮增添了幾分生氣。

顧傾城放慢腳步,細細打量著兩側的建築,那些精美的磚雕、木雕,無一不彰顯著古人的匠心獨運。“你說,在這些老房子裡,曾經發生過多少故事呢?”她輕聲問道,眼中充滿了對過往的遐想。

陳曉陽看著她專注的側臉,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的發梢,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他微微一笑:“誰知道呢?或許是一段青梅竹馬的佳話,或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傳奇。不過,現在,我們也成了這古鎮故事的一部分了。”

顧傾城聞言,心頭一動,轉頭看向陳曉陽,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是啊,每一次的到來,都伴隨著新的心情和新的發現,這些點點滴滴的記憶,都將成為他們生命中珍貴的片段,如同這古鎮的青石板路一般,被歲月珍藏。

秋風再次拂過,帶來了遠處祠堂裡隱約的鐘聲,悠遠而寧靜。顧傾城和陳曉陽相視一笑,繼續沿著古老的街道,向古鎮深處走去,去探尋那些未知的驚喜,去感受那份獨屬於天長古鎮的寧靜與美好。他們知道,這一次的重逢,又將留下許多難忘的回憶。

於家石頭村,秦皇古驛道,段家樓,綿蔓河,豌豆農莊,賈莊古鎮,踏水灘濕地,萬人坑紀念館,杏花溝生態景區,清涼山,乏驢嶺隧道遺址,張河灣山頂水庫,太行天路,千佛崖石窟,孤山,漫山藥香穀,興國寺,綿山,韓信公園,拉花藝術風情園,竇王嶺,南障大佛寺,清涼灣濕地,石佛寺,含碧園徽派古建築群,井陘窯博物館,陶瓷水鎮。

西部長青旅遊區,君樂寶牧場奶業小鎮,龍泉湖濕地,龍鳳湖,常河常馨穀,奧萊小鎮水樂園,龍泉古寺,西山森林公園,雙龍山,長城文創園,土門關驛道小鎮,石家莊動物園,食草堂藝術園,雙鳳山英烈紀念館,靈岩寺,蓮花山,戲曲博物館,桂雲山,岸下石窯小鎮,龍山蠟像館,大年初一風情小鎮,中山湖,石榴紅了主題公園,十裡花廊,1314戀愛公路,花田原鄉小鎮,中醫藥博物館。

顧傾城與陳曉陽二人,再次踏上了石家莊市正定古城的土地。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地依舊是那座承載了千年風霜的正定城牆。

遠遠望去,城牆如一條沉默的巨龍,蜿蜒匍匐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青灰色的城磚在歲月的洗禮下,或斑駁,或風化,每一塊都彷彿訴說著一段塵封的往事。陽光斜照,給古老的城牆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卻也更凸顯出它曆經滄桑後的沉靜與厚重。

他們並肩緩步,沿著新鋪就的青石板路,漸漸走近。城牆腳下,幾株頑強的野草從磚縫中探出頭來,為這肅穆的古跡增添了一抹生機。護城河早已不複當年的深闊,但其輪廓依舊清晰,彷彿還能想見當年“金城湯池”的盛景。

“你看這城牆的夯土層,”陳曉陽伸出手,輕輕拂過一塊略顯鬆動的城磚邊緣,“據說都是當年軍民一勺土、一筐石築起來的,凝聚了多少人的血汗。”

顧傾城微微頷首,目光深邃地望著城牆高處。垛口依舊整齊,隻是許多已經殘破。她彷彿能看到,千百年前,身披鎧甲的士兵曾在此警惕地瞭望,號角聲、呐喊聲似乎還在風中隱約回蕩。箭孔裡,是否還殘留著當年金戈鐵馬的氣息?城樓雖幾經修繕,飛簷翹角間卻依然透著古樸的氣韻,彷彿一位飽經世事的老者,沉默地注視著腳下的人來人往,時代變遷。

他們拾級而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曆史的脈搏上。城牆上的路麵並不平坦,有些地方的磚塊已經磨損得十分光滑,那是無數雙腳經年累月踏過的痕跡。憑欄遠眺,古城風貌儘收眼底。遠處是鱗次櫛比的現代樓宇,近處則是古色古香的街巷和建築,新舊交織,相映成趣,勾勒出正定城獨特的時空畫卷。

“記得上次來,還是幾年前,”顧傾城輕聲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那時城牆似乎更破敗一些,如今看來,修繕得不錯,既保留了古韻,又多了幾分規整。”

“是啊,”陳曉陽介麵道,“這些年對文物保護越來越重視了。這城牆不僅是磚石的堆砌,更是我們文化的根脈,是活著的曆史教科書。能這樣一代代守護下去,真好。”

風從耳邊吹過,帶著古城特有的氣息。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城牆上,任憑思緒在曆史的長河中徜徉。顧傾城的長發被風吹起,拂過臉頰,她微微眯起眼,感受著這份獨有的寧靜與悠遠。陳曉陽則拿出手機,想要記錄下這城牆的雄姿,卻又覺得鏡頭難以捕捉其萬一的神韻。

顧傾城與陳曉陽二人,懷著一份對曆史的嚮往與幾分故地重遊的熟稔,再次踏上了石家莊市的這片土地,目的地依舊是那座承載了無數風雨與故事的陽和樓。

午後的陽光,帶著幾分慵懶,斜斜地灑在通往陽和樓的石板路上。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些許曆史的塵埃與市井的喧囂交織的獨特氣息。當那座古樸而雄偉的樓閣再次映入眼簾時,兩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

陽和樓,這座矗立在正定古城中心的標誌性建築,雖曆經歲月滄桑,幾度興廢,如今重現人間,依舊不減當年的風骨。它飛簷鬥拱,雕梁畫棟,那層層疊疊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沉穩而莊嚴的光芒。樓前的空地上,或有老者閒坐弈棋,或有孩童追逐嬉戲,更添了幾分生活的氣息,與樓閣的古樸相得益彰。

顧傾城微微仰頭,目光掠過那遒勁有力的“陽和樓”匾額,指尖彷彿能觸碰到那穿越時空的厚重。她輕聲道:“曉陽,你看這樓,每一次來,似乎都能感受到不同的韻味。彷彿它不僅僅是一座建築,更像是一位沉默的老者,見證著這座城市的興衰更迭。”

陳曉陽亦深有同感,他的目光落在樓閣精美的木雕與磚雕之上,細細品味著其中的匠心獨運。“是啊,”他介麵道,“你看這簷角的瑞獸,姿態生動,彷彿下一刻就要騰空而起。還有這梁柱上的彩繪,雖有些許斑駁,卻依舊能想見當年的濃墨重彩。古人的智慧與技藝,真是令人歎服。”

兩人沿著石階緩步登上陽和樓。樓內,或許陳列著一些關於陽和樓曆史變遷的圖文資料,或是一些仿古的器物,無聲地訴說著過往的繁華與落寞。憑欄遠眺,正定古城的風貌儘收眼底。遠處的古塔依稀可見,近處的街巷縱橫交錯,現代的車流與人流穿梭其中,古老與現代在此刻完美地交融。

顧傾城憑欄而立,微風拂起她的發絲,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悠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這裡嗎?那時對這裡的曆史還不甚瞭解,隻覺得樓很高,景很美。如今再來,讀了些關於它的史料,聽了些關於它的傳說,感覺整座樓都鮮活了起來,彷彿能聽到當年樓上的鐘鼓聲,看到南來北往的商旅在此歇腳。”

陳曉陽走到她身邊,與她一同眺望著遠方,笑道:“可不是嘛。據說當年這裡是正定的製高點,也是重要的交通樞紐和商業中心,樓上車水馬龍,熱鬨非凡。文人墨客也常聚於此,吟詩作賦,留下了不少千古名句。想象一下,當年的陽和樓,該是何等的氣派與輝煌。”

他們在樓上緩緩踱步,時而駐足凝視某一處細節,時而低聲交流著各自的感受。陽光透過窗欞,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時光彷彿在這一刻靜止,又彷彿在緩緩流淌,將他們帶回了那個久遠的年代。

離開陽和樓時,夕陽的餘暉為它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顧傾城回望那座雄偉的樓閣,心中充滿了不捨與滿足:“每一次來陽和樓,都有新的發現,新的感悟。它就像一本厚重的史書,值得我們反複品讀。”

陳曉陽點頭讚同:“是啊,這座樓承載的不僅僅是建築本身的價值,更是一段曆史,一種文化,一份情感。我們今天的重遊,不僅僅是看一座樓,更是在觸控曆史的脈搏,感受文化的傳承。”

兩人相視一笑,帶著滿滿的收獲與對曆史的敬畏,漸漸遠去。陽和樓則依舊矗立在那裡,沉默而莊嚴,等待著更多像顧傾城和陳曉陽這樣的人,來解讀它的故事,感受它的魅力,讓這份曆史的厚重與文化的瑰寶,得以代代相傳。

秋日的陽光帶著幾分柔和,穿過稀疏的雲層,灑在石家莊市井陘礦區那座古樸而獨特的廣惠寺華塔之上。顧傾城和陳曉陽並肩站在塔前,再次踏上這片承載著曆史風霜的土地,心中都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感與探尋欲。

“還記得嗎?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們都被這塔的造型驚呆了。”顧傾城微微側頭,目光落在華塔繁複精美的塔身,輕聲說道。她今天穿著一件素雅的棉麻長裙,更襯得氣質溫婉。

陳曉陽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欣賞的光芒:“當然記得,那種震撼,至今記憶猶新。你看它,塔身下半部為八角形,其上布滿了各種佛龕、佛像、菩薩、力士、獅象等雕刻,密密麻麻,卻又井然有序,每一處細節都透著匠人的心血與虔誠。”他指著塔基往上的部分,語氣中帶著讚歎,“這簡直就是一座立體的佛教藝術寶庫。”

兩人緩步走近,腳下的青石板路被歲月打磨得光滑溫潤。顧傾城伸出手,輕輕拂過塔身一塊冰涼的石雕,指尖彷彿能觸碰到千年前工匠們留下的溫度。“是啊,你看這些雕刻,雖然曆經了宋元明清曆代的風雨侵蝕,有些已經模糊不清,但那份神韻依舊在。佛像的麵容莊嚴肅穆,菩薩的姿態慈悲安詳,力士則威武勇猛,連獅象的毛發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陳曉陽則對塔身的結構更感興趣,他仰頭望著那逐漸收分、如同盛開蓮花般向上彙聚的塔頂,感歎道:“最妙的還是它上部的設計,那種層層疊疊、如同花束般的造型,在全國都是極為罕見的。據說這叫‘花塔’或‘華塔’,象征著佛教中的‘蓮花藏世界’,真是獨具匠心。”陽光透過塔頂的縫隙,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更添了幾分曆史的厚重感。

他們繞著華塔緩緩而行,從不同的角度欣賞著這座融合了宋代建築風格與異域文化元素的瑰寶。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火氣息和古老磚石特有的味道。偶爾有風吹過,塔簷下的風鈴發出清脆悅耳的“叮鈴”聲,彷彿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每次來,感覺都不一樣。”顧傾城輕聲感慨,“第一次是新奇,第二次是細細品味,現在再來,似乎能感受到一種跨越時空的對話。想象著千年前,這裡香火鼎盛,僧侶們誦經禮佛,信徒們虔誠朝拜,該是何等景象。”

陳曉陽深有同感:“這座塔不僅是石頭的堆砌,更是曆史的見證,是文化的載體。它默默矗立在這裡,看過王朝更迭,聽過市井喧囂,如今依然靜美。我們能一次次來此,近距離感受這份曆史的沉澱,真是一件幸事。”

他們在塔前駐足良久,直到夕陽的餘暉為華塔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顧傾城拿出手機,拍下了華塔在暮色中的剪影,也拍下了與陳曉陽並肩而立、共同凝望古塔的背影。

“下次,我們可以帶上畫板來,”顧傾城提議道,眼中閃爍著期待,“把這份美好定格在畫紙上。”

“好啊,”陳曉陽笑著回應,“一言為定。這座華塔,值得我們一次次細細品味,每次都能發現新的美。”

兩人相視一笑,帶著滿滿的收獲與對下次重逢的期盼,緩緩離開了廣惠寺。身後,古老的華塔在暮色中愈發寧靜而莊嚴,繼續守護著這片土地的記憶與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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