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修煉下山 第17章 滄州市盤古公園
顧傾城和陳曉陽二人再次來到了邢台市的雲崖撒珠。這裡山清水秀,風景如畫,宛如人間仙境一般。
雲崖撒珠是一處著名的自然景觀,因其山頂有一處瀑布,水流如銀練般從懸崖上傾瀉而下,濺起的水花如同珍珠灑落,故而得名。
站在山腳下,遠遠望去,隻見那瀑布如同一條白色的巨龍,從山頂奔騰而下,氣勢磅礴,令人歎為觀止。走近瀑布,那震耳欲聾的水聲,彷彿是大自然在演奏一場激昂的交響樂,讓人感受到它無儘的力量和威嚴。
瀑佈下方形成了一個深潭,潭水清澈見底,波光粼粼。潭邊綠樹成蔭,花草繁茂,與瀑布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顧傾城和陳曉陽漫步在這如詩如畫的美景中,心情格外舒暢。他們一邊欣賞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邊感受著彼此間的默契和溫馨。
顧傾城和陳曉陽二人再次踏上了這片熟悉的土地——邢台市。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處風景如畫的地方,那裡有一道飛瀑如銀練般傾瀉而下,水花四濺,彷彿玉珠落盤,美不勝收。
陽光灑在瀑布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如夢如幻。顧傾城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凝視著飛瀑瀉玉的壯觀景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
陳曉陽則在一旁微笑著看著她,他知道顧傾城一直對大自然的美景情有獨鐘。他輕輕地拉起她的手,一起走到瀑布旁邊,感受著那清涼的水霧撲麵而來,帶來絲絲涼意。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動,他們沉浸在這美妙的自然景觀中,忘卻了一切煩惱和疲憊。
顧傾城和陳曉陽經過一段時間的輾轉,終於又一次來到了這座充滿故事的城市——滄州市。這座城市對他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些曾經留下過他們足跡的街道和建築,陌生的則是城市中不斷變化的人和事。
殘陽如血,將滄州古城的輪廓染上了一層悲壯的暖色。顧傾城一襲素雅青衫,身姿挺拔,立於漸漸稀疏的人流中,目光沉靜地投向不遠處那片掩映在蒼鬆翠柏間的古建築群——三帝廟。她身旁,陳曉陽一身短打,背負行囊,臉上帶著幾分風塵仆仆,卻難掩眼底的好奇與探究。
“就是這裡了。”顧傾城輕聲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喟歎。時隔三年,她與陳曉陽因一樁離奇命案的線索,竟又雙雙踏上了滄州的土地,目的地,正是這座始建於前朝,香火不算鼎盛卻也延續至今的三帝廟。
廟宇山門不算宏偉,卻透著一股古樸莊重之氣。門楣上“三帝廟”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曆經風雨侵蝕,邊角已有些斑駁,更顯歲月滄桑。門前兩尊石獅,雖不算高大,卻也威武不凡,怒目圓睜,彷彿在無聲地守護著這座一方聖境。
“傾城,這三帝廟供奉的是哪三位帝王?我之前聽說是……”陳曉陽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他雖走南闖北,見識頗廣,但對這類地方性的廟宇供奉,卻未必都清楚。
顧傾城微微頷首,邁步向山門走去,陳曉陽緊隨其後。“正是傳說中堯、舜、禹三位上古賢君。此地百姓感念其仁德,澤被蒼生,故建此廟以香火祀之。”她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境。山門前的石板路被往來香客的腳步磨得光滑,路邊幾株老槐樹枝繁葉茂,投下大片的陰涼。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火味,混雜著泥土與草木的清新氣息,倒也讓人心神一寧。
兩人穿過略顯簡陋的山門,便是一個不大的前院。院子中央有一個碩大的香爐,裡麵插滿了燃儘的香燭,青煙嫋嫋,盤旋而上,消失在灰濛濛的天際。香爐旁,有幾個身著粗布衣裳的老嫗正在虔誠地跪拜,口中念念有詞。
“看這情形,廟中香火雖不算頂盛,卻也延續不斷。”陳曉陽低聲道,目光掃過四周。院牆有些地方的白灰已經剝落,露出了裡麵的青磚。幾株不知名的野花在牆角悄然綻放,平添了幾分生機。
顧傾城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深邃地望著前方的正殿。正殿不算高大,飛簷翹角,雕梁畫棟,雖有些陳舊,但依稀可見當年的精工細作。殿門上方懸掛著一塊匾額,上書“明德惟馨”四個大字,字型雍容大氣。殿門虛掩著,隱約可見裡麵供奉的神像輪廓。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顧傾城收回目光,率先朝著正殿走去。她心中清楚,他們此次前來,並非為了燒香拜佛,而是為了追查三年前那樁懸案的蛛絲馬跡。據說,當年最後一個見到受害者的人,曾在這三帝廟附近出現過。
陳曉陽點點頭,握緊了腰間的佩刀,警惕地環顧四周。夕陽的餘暉透過殿宇的縫隙,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隨著微風中搖曳的樹影,彷彿一切都在無聲地訴說著古老的秘密。這寧靜的三帝廟,在他們眼中,卻充滿了未知與可能。他們的到來,是否會打破這份寧靜,揭開那塵封已久的真相?答案,或許就在這古老的廟宇深處。
暮春時節,惠風和暢,顧傾城與陳曉陽二人,又一次攜手漫步,來到了滄州城內素有“城市綠肺”之稱的文星湖公園。
許是午後的緣故,公園裡遊人不多不少,恰是那份恰到好處的熱鬨與寧靜。剛踏入公園大門,一股沁人心脾的草木清香便撲麵而來,夾雜著淡淡的花香,驅散了他們一路行來的些許倦意。顧傾城深吸一口氣,眉眼舒展,笑道:“曉陽,你看這滿園的春色,還是這裡最讓人心安。”
陳曉陽目光溫柔地落在她身上,隨即轉向四周,點頭附和:“是啊,每次來都有新感覺。你瞧那邊的垂柳,枝條都快垂到湖麵了,像不像少女的發絲?”
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湖邊的垂柳果然已是綠意盎然,長長的柳條如簾幕般低垂,微風拂過,柳枝輕擺,與湖麵蕩漾開的層層漣漪相映成趣。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湖麵上,波光粼粼,碎金點點。偶有幾隻野鴨,悠閒地在水中遊弋,時而紮個猛子,激起一圈圈波紋,更添了幾分生趣。
他們沿著蜿蜒的鵝卵石小徑緩緩前行,路邊的花壇裡,各色不知名的小花競相開放,紅的、黃的、紫的,星星點點,煞是好看。偶爾有幾隻色彩斑斕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引得顧傾城駐足,眼中閃爍著孩童般的欣喜。
不遠處的小廣場上,有幾位老人正伴著舒緩的音樂打太極,一招一式,行雲流水,儘顯歲月沉澱後的從容與淡定。還有年輕的父母推著嬰兒車,輕聲細語地逗弄著車裡的寶寶,一派溫馨和睦的景象。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這裡嗎?”顧傾城忽然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懷念,“那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你還差點在那座小木橋上摔了一跤。”
陳曉陽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窘迫又好笑的神色:“咳,那都多久的事了,你還提。誰讓那天的景色太美,我光顧著看你,沒看路嘛。”
顧傾城被他說得臉頰微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卻是甜絲絲的。他們並肩走到那座小巧的木橋上,橋下湖水清澈見底,可以看到偶爾遊過的小魚。橋的另一端,是一片小小的桃林,雖然花期已過,但枝頭已是綠葉滿布,生機勃勃。
兩人找了一處湖邊的長椅坐下,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湖光山色,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愜意。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彼此的陪伴便是最好的慰藉。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而安寧。
顧傾城輕輕靠在陳曉陽的肩上,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她知道,無論未來經曆什麼,隻要能與身邊這個人一起,再平凡的風景,也能看出彆樣的詩意與溫馨。文星湖公園,不僅承載著他們共同的回憶,更見證著他們細水長流的情感。
顧傾城與陳曉陽二人,時隔數載,竟又不約而同地來到了這滄州市的滄海文化風景區。
車窗外的景緻漸漸從繁華都市的鋼筋水泥,過渡到了帶著些許渤海灣特有鹹腥氣息的開闊地帶。當那座頗具古風的景區大牌坊映入眼簾時,顧傾城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的陳曉陽,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笑意:“曉陽,還記得嗎?上次我們來,還是為了采風,結果差點在蘆葦蕩裡迷了路。”
陳曉陽聞言,也朗聲笑了起來,眼角的細紋因這笑意而顯得柔和:“怎麼不記得!你還說那落日餘暉下的蘆葦,像一片金色的海洋,非要等到最後一縷光消失才肯走。結果呢?抹黑出來,驚起一群宿鳥,嚇了你一跳。”
兩人說著,便已隨著人流步入景區。初秋的午後,陽光不再那麼熾烈,暖洋洋地灑在身上,格外舒適。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木清香,夾雜著遠處海水若有若無的鹹味。景區內遊人如織,卻並不顯得喧囂,反而有種熱鬨中的寧靜。
他們沿著蜿蜒的石板路緩緩前行,路兩旁是修剪整齊的綠化帶,間或點綴著一些仿古的亭台樓閣。顧傾城一身素雅的棉麻長裙,長發鬆鬆地挽起,手中拿著一部複古相機,不時停下來,對著某個角落或景緻按下快門。她的神情專注而寧靜,彷彿整個世界隻剩下她與眼前的美景。
陳曉陽則一身休閒裝扮,步伐穩健,目光不時掠過身旁的顧傾城,又投向遠方。他比年少時沉穩了許多,但眉宇間那份對自然與人文的熱愛依舊未減。他指著不遠處一座造型獨特的雕塑,對顧傾城說:“你看那座‘滄海桑田’,用青銅鑄就,線條粗獷有力,將渤海灣的變遷刻畫得淋漓儘致,倒有幾分意思。”
顧傾城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雕塑雄渾大氣,海浪的紋理、貝殼的細節都栩栩如生,彷彿能聽到遠古的濤聲。她舉起相機,調整角度,“哢嚓”一聲,將這份厚重與滄桑定格。
再往前,便是一片開闊的親水平台,腳下是波光粼粼的湖水,遠處則是隱約可見的渤海灣輪廓。湖麵上有幾隻野鴨悠閒地遊弋,偶爾低頭啄食,激起一圈圈漣漪。微風拂過,帶著水汽的清涼,吹散了些許午後的慵懶。
顧傾城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愜意的笑容:“還是這裡的空氣好,清新,帶著大海的味道。”
陳曉陽走到她身邊,並肩望著遠方,輕聲道:“是啊,每次來,都覺得心境會開闊許多。城市裡的煩惱和喧囂,到了這裡,彷彿都能被這廣闊的天地所包容、所化解。”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偶爾交談幾句,話語不多,卻有著一種無需言說的默契。陽光將他們的身影拉長,投在波光粼粼的湖麵上,與周圍的景緻融為一體,構成了一幅寧靜而美好的畫麵。
這一次故地重遊,沒有了年少時的匆忙與浮躁,多了幾分從容與沉澱。顧傾城和陳曉陽都知道,這片承載著他們共同記憶的滄海文化風景區,不僅僅是一個觀光遊覽的地方,更是一個能讓心靈得以休憩、讓情感得以安放的所在。他們期待著在這裡,發現更多未曾留意的美,也創造更多屬於此刻的、新的回憶。
暮春時節,惠風和暢,顧傾城與陳曉陽二人,信步又至滄州盤古公園。
方入公園,一股沁人心脾的草木清香便撲麵而來,夾雜著泥土的芬芳與若有若無的花香,驅散了一路的風塵。相較於往日的行色匆匆,今日二人皆有心放緩了腳步,細細品味這都市中難得的靜謐與生機。
顧傾城身著一襲素雅的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發間一支簡單的玉簪,更襯得她眉目如畫,氣質嫻靜。她微微側著頭,看著路邊姹紫嫣紅開得正盛的月季,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彷彿能將這滿園春色都融入其中。
陳曉陽則穿著一件休閒的襯衫,袖口隨意地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他目光溫和地落在顧傾城身上,見她看得入神,便也停下腳步,靜靜地陪在一旁,偶爾開口指點一二,說著這是什麼品種,那是什麼顏色,語氣輕鬆而愜意。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在他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勾勒出他沉穩而不失俊朗的側臉。
兩人沿著蜿蜒的鵝卵石小徑緩緩前行,耳畔是清脆的鳥鳴和遠處隱約傳來的孩童嬉笑聲,更遠處,似乎還有老者在亭中吹奏著悠揚的笛聲,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路邊的垂柳早已褪去了鵝黃,換上了一身翠綠,長長的柳條如少女的發絲般垂落,在微風中輕輕拂動,偶爾掠過水麵,蕩起一圈圈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