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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你不來,我重生高嫁你哭什麼 第97章 囚禁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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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禁深愛

麵對葉明珠的疑問,盛雲徹飛快反問:“我怎會知道?”

葉明珠:“……?”

看他一副雲淡風輕,實則滿眼“我絕不會讓你抓住把柄,讓你反擊回來”的隱晦得意,葉明珠頭疼無奈。

言語陷阱什麼的,她真不是那種人!

她乾脆不搭理他了,直接對寶簪說道:“你去打聽一下項五姑孃的閨名,一定要打聽準了。”

“是。”寶簪沒有二話,領命而去。

盛雲徹問:“打聽這事做什麼?”

葉明珠學他輕哼一聲,什麼話也不說,隻拿起一塊小月餅塞到他嘴裡,希望能把他的嘴堵上。

盛雲徹三兩口斯文吃掉月餅,被她弄得頗有些無奈。

簡單的資訊很容易打聽,不多時,寶簪便回來了。

她打聽到,項五姑孃的閨名叫項紅櫻。

因為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她在家裡很受寵,平日裡最喜歡來看馬球賽,時不時還會打上一場。

看一眼盛雲徹,寶簪說道:“夫人,我站在一旁悄悄聽了一耳朵,那盛懷安和項五姑娘相處得挺不錯,項五姑娘說就等盛懷安上門提親了,我們要不要破壞一下呀?”

如意連忙推她:“我們隻是當奴婢的,什麼破壞不破壞的你彆亂說了,小……夫人自有考慮。”

盛雲徹鳳眸掃瞭如意一眼。

如意立刻低下頭。

“我知道了,我會考慮。”葉明珠應了聲,揮手讓寶簪和如意都下去。

項紅櫻……

在心裡默唸著這個名字,她驗證了心裡的猜測。

她就說項家五姑娘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果然是《極致盛寵:寒門將軍不要了》這個話本裡的女主角……

當時做記錄,把話本空間裡見到的各個話本整理成冊以便記憶的時候,她就對這個話本印象很深。

因為這個話本是唯一沒有“第三者”配角,純粹以男女主感情糾葛為主的話本。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碰到了話本裡的女主角,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話本裡的項紅櫻有個喜歡的白月光公子,跟家中父母極力爭取,終於和白月光公子有了一次相看。

隻是她也沒有料到,就是這一次相看,竟然激怒了暗中癡戀她的寒門將軍。

不滿她和人相看,他趁她夜深睡著時將她掠走,將她囚禁在一處精心佈置過的民居裡,逼著她和他一起生活,就像是夫妻那樣。

話本中期,寒門將軍知道項紅櫻有個意中人,逼問她未果,竟將她用繩索捆在床上不許她下床,瘋狂索取,足足將她囚了九天九夜。

話本裡寫,就是這九天九夜讓項紅櫻懷孕了,從此對寒門將軍的感覺發生了變化……

之後她為他洗手作羹湯,還為他生兒育女,再也不想著逃走,並且也眷戀上他給她的愛和溫暖,最後結局和。

這麼說來,盛懷安不會就是話本裡那個白月光公子吧?

很有可能!

既然這樣,盛懷安這次的相看必然不成,她應該不用提醒項紅櫻小心盛懷安這個渣男了。

但那寒門將軍看著也不像好東西,她要不要提醒項紅櫻小心他呢?

葉明珠有些猶豫。

話本裡的項紅櫻是女主角,和至死也沒個好結果的盛婉兒以及秦雪飛不同,不是被辜負厭棄的角色。

寒門將軍不僅很愛她,還是愛到瘋狂那種。

項紅櫻後來似乎也是幸福的……應該是幸福的吧?

葉明珠思考著,一時難以判斷。

如果是她,她肯定會恨不得殺了強迫她的男人,絕對不會和那人廝守終生。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許項紅櫻和她不一樣呢?

就像是盛雲徹在燕京城惡名昭著,她不也偶爾會覺得他不錯嗎?

想到這裡,葉明珠暗暗一個激靈,不敢置信地擡手搓了搓手臂,想要搓掉上麵的雞皮疙瘩。

盛雲徹垂眸看向她,握住她的手:“你冷?”

“嗯……”葉明珠隨口應了聲,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道,“可怕。”

盛雲徹:“什麼?”

“啊……”葉明珠及時反應過來,連忙引開了話題,“國公爺,聽說景園裡的大廚尤其擅長宮廷菜,一手炙鹿肉更是絕活,我們就在這兒用午膳吧?”

“鹿肉?”盛雲徹輕笑一聲,玩味道,“可。”

這一次,葉明珠沒注意到他眼中的笑意。

她腦子裡在想另外一件事:蓮羽行動應該順利,玉書應該不會錯過這次給她安排的機會吧?

……

景園門口。

盛懷安回頭看了一眼景園的牌匾,整了整衣袖,頗為自得。

雖然他不喜歡項紅櫻那樣粗魯的女子,但不得不說她很有眼光,能看到他內心的錦繡不說,也對他愛得熱烈,就像是……從前的葉明珠。

不過項紅櫻又比葉明珠好不少,雖然是庶女卻有個兵部尚書的父親,在家裡還頗為受寵,想必家裡給的陪嫁也不會少,勉強可以配他。

去項家提親,也不是不可以。

妻子可以娶了放在家裡供著,想尋歡作樂,多納幾個妾就行。

一邊想著,盛懷安一邊上了馬車。

玉書正要跟著上馬車,突然一顆小石子輕輕打在她手臂上,讓她步子一頓。

她警覺地轉眸看去,石子飛來的方向什麼人都看不到,隻聽得一聲清脆的鳥鳴聲響起,頓時明白過來。

她上了車,還沒有坐穩,盛懷安便不耐地敲了敲車廂,示意車夫立刻動身。

一個站立不穩,玉書低低驚呼一聲,摔倒在地,直接撲到盛懷安腿邊。

“怎麼上個車都這麼慢?”盛懷安又是不耐煩,又是覺得她可笑,拿扇子指著她道,“看你這樣子,簡直貽笑大方。果然下人就是下人,做什麼都不體麵。”

玉書呼吸一頓,很快便恢複柔柔笑意,起身後嗔怪說道:“奴婢卑賤,當然比不上二爺您。”

盛懷安說了一聲“當然”,示意她給自己煮茶。

他在外人麵前溫文爾雅,但玉書已經是他的人了,這輩子都要靠著他過日子,不敢背叛他,他不需要在她麵前遮掩什麼。

不滿又如何?忍著。

景園在京城遠郊,沿途會經過幾處茂密叢林。

盛懷安靠在軟枕上,享受著玉書殷勤的伺候,透過車窗看著蒼翠的山林,感覺心裡頗為暢快,恨不能立刻賦詩一首。

可極為突然的,一道黑影從山林裡飛掠而出,驟然闖入他的視野。

嗜血的眼睛,猶如野獸盯住他。

他心臟狠狠一顫,下一刻,黑影帶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卷進車廂,一柄滴血的繡春刀抵在他脆弱的脖頸上。

馬兒發出嘶鳴聲,玉書的尖叫刺破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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