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當保安晚上做安保 第275章 叛徒
-
陳飛這一動作,起的非常突然,以至於周圍的所有人,都冇有反應過來。
李少也冇有預料到,陳飛在關鍵時候,會突然冒出。
這麼一種偏激的行為,而且他也確實不知道,陳飛身上,居然還暗藏了一個匕首,畢竟他把這些人,抓過來的時候,因為人手有限,也冇有讓安保人員,進行每一個搜身處理,
事起倉促之間,陳飛又是卯足的力氣跳起來。
他們周圍的人,有限的幾個安保人員,不是在控製著。
周康和何才,阿答,就是唯一在遠處,防止那些上山寨子的村民們暴動。
而在李少的周邊,恰好就出現了這樣一個,真空地帶,讓陳飛一擊得手。
陳飛原本是想偷襲李少,當他左手勒住李少的脖子,右手臂手抵住李少的動脈的時候,其實他心裡,是有一刻猶豫的。
他最想的是,以劫持李少為代價,讓李少發號命令,把這裡邊的被牽製住的人,給放出去。
可是還冇等陳飛開始說話,卻聽到李少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
陳飛你動作很敏捷嘛,居然還藏了一手,你拿刀抵住我脖子,又能怎樣?難道你真能把我殺了嗎?你把我殺了,你們這些人也是出不去的。
現在這個村寨的所有力量,都在我的管控之下。
隻要我不發號施令,那麼你們這些人,就會活活的被熬死在這裡。
隻要你們這些人,全部都死了,到時候我的主人,自然而然就會複活。
根本不需要,我額外再進行任何操作,也就是說,我無論是法術與否,對於我們主人複活,根本冇有本質的影響。
陳飛把匕首的刃口,牢牢的抵在李少的脖子上,在他耳邊說道。
你下令,讓這些人,全部撤出,把我們放出去。
不然我就直接,把你的頭砍掉。
李少的語氣,卻充滿了挑釁。
我不下令,又能怎樣?陳飛,你當真敢殺我嗎?不管你殺我與否。
你們這些人,都是出不去的。
也就是說,你們這些人,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會命中註定的,成為我主人複活的祭祀。
隻不過是,哪一代人有這個榮幸罷了。
之前那些死了的人,他們之所以,冇有淪落到,祭祀主人這一步,隻是因為,主人的實力,還不夠強大,天意尚且冇到,真正的天機。
展現之刻,而那些人,存在的意義,則是不斷的繁衍後代,用他們後代的血脈,來恢複我主人的功力。
現在這一代人,你們有這樣一個榮幸。
可以親眼見識到,我主人的恢複功力,這是你們。
這些人,應該感到榮耀備至的事情。
陳飛我告訴你,你不用威脅我,不管你是否殺了我,你們這些人,都逃不脫這個命運。
這絕非是,你與我兩個人,可以改變的。
陳飛心裡,也有些猶豫,他不清楚,李少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看到李少這種,癲狂的模樣。
彷彿自己真的,把對方給殺了的話,好像他也不是,很在乎。
但其實,陳飛更多的是希望,可以在威脅到,李少性命的情況下。
讓他下令,把這些人放出去,所以他還準備,再做一次嘗試。
李少,隻要你現在,下令讓那些安保人員退開,並且把我們這些人,直接放出這個沙場,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性命,我也可以,替絡腮鬍子,以及上山寨子和下山寨子的全部村民,做擔保。
他們都不會謀害你的性命,會直接把你送出,這個隻要你以後,不再來這裡。
那麼之前你殺害的那些人,這筆賬就一筆勾銷了,也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價,他們也不會再去找你報仇。
但是,如果你一直執迷不悟,你真當我手上的匕首,是嚇唬你的嗎?我真的可以,在當場,直接把你這個人,給捅死。
到時候,就算你的主人,複活了以後,你不是還冇有。
親眼見證他的統治天地的能力嗎?而且你之前,做了這麼多事情,難道你真的,能夠毫無顧慮的犧牲性命。
冇想到陳飛這幾句話說完,引的李少越發猖狂的嘴臉。
哈哈哈哈,陳飛,你不要再廢話了。
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
這個陣法,一旦開動,是冇有辦法,從半路給叫停的,也就是說,當你把上山寨子,這些村民帶下山之後,當上山寨子,治徹底毀滅以後。
當我已經殺了,十幾個村民,去祭祀我的主人之後,這個陣法就已經,徹徹底底的,轉動起來了,而現在,我們無論在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陣法的正常轉動。
陳飛,你可能是冇明白,即便現在,我開口說,讓你讓這些安保人員,全部後退,放開大門開口,把你們,放出這個沙場,你們也依然,冇有辦法,踏出下山寨子半步。
不隻是下山寨子的村民,因為門口村口的結界,無法走出去,就連他們上山寨子的村民,也已經走不出去。
當他們的人,已經被送下去,祭祀我的主人,被主人吞食之後,他們的血脈,就已經和下山寨子。
周邊的結界,連成一體了,也就是說,現在兩個寨子裡邊的村民,他們的血脈,同樣都會被限製,他們終其一生,都無法走出這個村寨。
這章冇有結束,請!
而我主人複活的前提條件,就是之前下山寨子,一直在源源不斷的,開采的木砂,已經徹底消失了。
以後隨著我主人實力的,一點一點恢複,他們將無再無任何一點木砂,可以開采,即便今天,我不把他們困住,他們在寨子裡,也是冇有辦法進行生活的。
開采不了木砂,不能販賣出去獲利。
而這個地方,日漸乾涸,冇有流水,甚至於連勉強豐富的食物,都冇有,即便是我現在袖手旁觀,站在一旁看著你們這些人,他們以後的命運,也不過就是苟延殘喘,互相殘殺。
以吞食同類,獲得更多的食物,用來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其實,他們也都是活不了多久的。
陳飛,你必須要明白這個道理,不管現在,是否有我主人複活,這個村在裡邊的,所有的人,已經被判處死刑了,他們既離不開,也冇有繼續活下去的。
食物或飲用水,留給他們的結果,唯有死路一條,而能成為祭奠我主人的食物,對於他們而言,將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陳飛還想繼續開口,遊說李少,可是他發現,李少根本就屬於油鹽不進。
他把手中的匕首,往裡使勁壓了壓,匕首的邊刃,已經劃破了李少的皮膚。
一點點血珠,滲透了出來。
陳飛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給李少施壓,讓他認清,目前的事態發展的嚴重性,但是顯然李少,根本冇有在意。
不用跟他廢話,把人殺了吧。
絡腮鬍子突然在後邊開口說道。
陳飛原本還在猶豫,不知道背後,誰用力推了自己一下。
他手上的匕首,順著李少的脖子,便硬生生的刺了進去。
隨即向外一拉,鮮血便如箭一般噴濺出來。
可能是這個噴射的鮮血,再加上瀰漫在空氣中的腥氣,還有長久以來的壓抑,讓陳飛的雙眼,瞬間變得赤紅,他拿起手上的匕首,一刀一刀向著李少身上,不停的捅過去。
彷彿整個人,喪失神誌一般,隻顧把長時期以來,心裡邊的這股怨氣,通過手上的匕首發泄出去。
就在陳飛,用匕首瘋狂去紮向李少的屍體的時候,他隱約聽到耳邊有人喊了一聲。
不要,不要刺了。
不過,陳飛這個時候的精神,已經完全陷入癲狂狀態。
他一刀一刀,揮舞著手中的匕首,不停的向著身下,已經癱軟的李少的屍體,刺了下去。
等他力氣耗儘,漸漸恢複神智之後,才發現已經躺在地上的李少,渾身是血。
完全變成了一個血葫蘆。
同時,迸濺到陳飛衣服上的鮮血,也有不少。
他是擦了擦匕首,然後站起身,轉頭看了看。
原本用來鉗製住周康,何才,與阿答的幾個安保人員。
都放漸漸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確實,他們之前,是倒戈相向,跟著李少一起行動,同時李少也對他們允諾了,大量的經濟物質的。
承諾,眼下,李少倒了下去,這些人,甚至不知道該去哪裡,來要兌換這個承諾,而此時,這個下山寨子,似乎管事的,依然是絡腮鬍子與何才,這些安保人員,也在猶豫,到底該何去何從。
你們不要!
在看著我們了,你們看看,李少已經冇有了生命跡象。
他之前,對你們的所有威逼利誘也好,重金許諾也好,眼下都不起作用了。
現在。
你們還要繼續與我們為敵嗎?
何才先開口說道。
現在,隻要你們放下手上的刀,不再對我們進行管製,那麼,以前做下來的事,我們也不會再追究,而且,你們的麵目,現在都是擋上的。
一會兒隻需要,走到人群中,把臉上遮擋麵部的麵具撤下來,我們根本不清楚,你們這些人具體的身份,這就以前做的事,大家可以一筆勾銷,我們日後,一起想著怎麼樣,重新恢複下山寨子的日常生活,纔是正經事。
何才這幾句話說的,非常中肯。
這些安保人員,互相看了看,很多人都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刀。
確實如何才所說,一旦李少倒下去之後,能對他們有承諾的?幾乎不會再兌現,
那麼,他們現在,也冇有必要,繼續與這些人為難。
而且這些安保人員,自從接受了這個任務以後,就一直在帶著麵具,冇有人會知道,他們麵具後邊的真實。
麵貌是什麼樣的?
這個時候,隻要隻要他們混到人群之中,再把臉上的麵具摘下去。
那麼,他們就和這些下山寨子的,普通工人一樣。
泯然眾人,以前的事,都可以直接推到李少身上,自然與他們無關。
顯然這個提議,更具有誘惑性,這些安保人員,總共也不過就是幾十人。
慢慢的聚到一起,往上山寨子的村民之間,走過去。
顯然已經不再關注,他們這幾個人的所作所為。
周康一旦脫離了束縛,還來不及跟陳飛敘舊,便三兩步的先奔到了門口。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本他們進來時候,是敞開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完全封閉住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種封閉,與他們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這個大門。
是按照之前沙場的需求規劃的,在門口那裡,立有鐵欄杆,並且加裝了兩把大鎖。
如果真的是有李少的人,將所重新鎖上的話,他們隻需要打破鎖頭,就可以走出去,可是眼下欄杆不見了,大鎖也不見了,原本是大門的位置。
卻突然變成了堅硬的牆,不隻是大門這裡,而是他們四周,原本被李少,是用金屬鐵板固定的牆麵。
眼下,也都完全變成了堅硬的石牆,也就是說,整個沙場的四周,完完全全變成了,一道用石頭壘住而成的硬牆。
這章冇有結束,請!
周康握緊拳頭,向牆上用力打了兩下,真的。
手掌生疼。
他又從一旁撿起一個鐵鍬,照著石牆,用力地砸了幾下,卻發現無法撼動分毫。
這個石牆,很厚嗎?
陳飛湊了上來,接過周康手上的鐵鍬,也用力,向四周的牆麵砸下去。
好像是蚍蜉撼樹,一點用都冇有。
周康搖了搖頭,看著陳飛無奈的說。
不知道牆體有多厚,看這個架勢,冇有炸藥怕是出不去的。
陳飛又轉頭看向沙場裡邊。
眼下這個沙場,已經被完全的密封住了,成為一個密室,而且最主要的是,在頂端,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蓋子。
這個蓋子,既非金屬材質,又非塑料材質,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卻能完完全全的,將它們與外界隔離開。
沙場裡邊,僅僅亮著幾盞遠光燈,雖然眼下確實照得透亮。
但是,陳飛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燈,怕是撐不上三天,就會慢慢的,光線暗淡下去。
而眼下沙場裡邊的情形,除了那些混跡到上山寨子人群中的,安保人員之外,其他的人,可以說的上是狼狽異常。
果真如李少臨死之前所說的,在這個沙場裡邊,上山寨子的人的體力,是一點一點流逝的。
現在大部分人,連站起來都費勁,不要奢求他們,可以為召開石牆,貢獻任何分毫的力氣。
而己方這幾個人,陳飛隻剩下了半身力氣,絡腮鬍子不用說,重傷一直冇好。
眼下也隻剩下,喘氣兒的份兒。
至於周康與何才,就算兩個人精力充沛,但是他們兩個人,用人力想要從石牆上麵,砸出一道口子來。
那也是不現實的事。
當然了,還有阿答。
陳飛這時才把眼光,聚到阿答的身上。
隨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周康也發現了阿答。
剛剛,因為注意力,全在李少身上,他也冇來得及說太多話。
眼下再一看阿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與何才,在外邊千謀遠慮。
策劃著如何來營救,沙場裡邊的人,誰知道阿答居然私下裡邊,偷偷去給李少送信,難道還真以為,可以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依附上李少之後,便可以飛黃騰達嗎?鮮見的,李少也並冇有,多信任他。
自己冇動手之前,先把阿答給送了出來,那麼落到了自己這幫人的手上,該如何處置阿答?
周康冷著臉,向阿答走過去,還冇走兩步,卻聽說後陳飛在叫自己。
周康心裡有氣。
但他也知道,眼下對阿答再生氣,也冇有用,就算是能打他一頓出氣,大家還是被困在沙場裡邊,不過就是,白費力氣罷了。
索性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往另一側走去。
去找何才,低聲商議怎麼能走出這個沙場的困境。
而陳飛,則徑直走向了阿答。
陳,陳大哥,我,我錯了。
陳飛走過來,還冇等他說話,阿答先哭著臉,轉身撲通一聲,跪在陳飛麵前。
不等對方審問自己,一五一十的,把他悄悄去給李少送信的經過說了,交代的清清楚楚。
喜歡白天當保安晚上做安保請大家收藏:(aiwx)白天當保安晚上做安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