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挖渣男祖墳,晚上嫁絕嗣大佬 139
不要侮辱陸既白
當天晚上,沈萱就堵在沈薇門口,讓她給個交代。
沈萱聲音不小,江月舒也聽到了,過來看熱鬨:“你要什麼交代?你姐扣你工資了?”
沈薇看著沈萱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無奈道:“媽,您也進來一起聽聽吧。”
關上房門,沈薇如實交代:“我還沒談物件,給我打電話的是陸既白。”
沈薇跟陸既白一起做生意,來往不少,沈家人都認識。
沈萱想著,這倆人坦蕩蕩的的,確實沒有貓膩,看來八卦沒有了……
“陸既白去京市之前跟我說喜歡我,想跟我處物件。”
“咳咳咳……”
沈萱被口水嗆到,發出震天響的咳嗽,臉憋得通紅。
好不容易順過氣,她道:“姐,你下次說這種關鍵資訊的時候能不能彆大喘氣,真的好嚇人呐!”
江月舒顧不上小女兒,趕緊追問:“薇薇,那你是怎麼回的?”
沈薇實話實說:“我說這是大事兒,得好好想想。”
江月舒聽到這話就明白,八字已經有了一撇,不然女兒不可能留個口子。
可是陸既白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要調走的時候說,這就很惱人。
沈萱也跟上節奏,趕緊問:“姐,那你萬一答應他,豈不是要跟著他去京市?”
這話也問到了江月舒的心坎:“他有沒有想過以後,你們倆要怎麼辦?”
沈薇點點頭,把陸既白的話複述一遍。
江月舒對這個安排還算滿意。
兩頭都考慮到了,並沒有一味的逼著女兒去京市,辦事也算有章法。
沈萱隻關心答案:“姐,那你是怎麼想的?”
沈薇躺在床上,枕著手惆悵道:“這不正想著呢。”
從理性上來說,陸既白長得高大帥氣,工作好,有上進心,不墨守陳規,懂得尊重女性,這樣的條件根本挑不出毛病。
從感性角度來說,她對陸既白的印象很好,好到甚至願意考慮兩人的以後。
但是,目前她對陸既白的感情並沒有深到讓她想要往前一步。
或者說,她還是有些顧慮,不敢開始一段新感。
好在陸既白有足夠的耐心,所以她打算慢慢想。
是聚是散,時間總會給她一個答案。
沈萱吃了個半生不熟的瓜,也算滿足了。
江月舒看大女兒顧並不抗拒感情,在麵對感情時又能保持冷靜,對這個現狀也是很滿意的。
三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都挺開心。
……
沈薇並沒有跟陸既白說去京市的安排,陸既白也不急躁,隔一天打個長途電話,有時說說工作見聞,有時問問麓江的情況,有時聊聊京市的生意環境,就像好朋友一樣相處。
沈薇很快就習慣了這個節奏,準備回鄉下給龍鳳胎辦百日宴的時候,還特意告訴陸既白,讓他這幾天彆打電話過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等你回來我再給你打電話。”
沈薇說:“現在還不確定呢,我有你辦公室電話,等我回來就通知你。”
陸既白很容易滿足,在他看來,沈薇願意主動跟他分享行蹤,這也是一個進步:“那我等你電話。”
掛了電話,沈薇就坐車回村裡去了。
爺爺奶奶和大哥大嫂提前回來準備,她是卡著酒席前一天回的。
回來就給大寶二寶一人送了把平安鎖,純金的。
鄒二妮感受著兩把金鎖的分量,有些燙手:“薇薇,這也太貴重了……”
“隻要兩個寶寶能平安長大,一點也不貴重。”
沈薇把紅繩掛在侄子的脖子上:“姑姑能賺錢呢,等大寶二寶長大了,姑姑再給你們買好東西。”
江月舒在一旁勸:“是姑姑的心意,你這個當媽的幫忙收著,等孩子們長大了要告訴他們,記得對姑姑好。”
鄒二妮點頭:“行,那我先替大寶二寶謝謝姑姑。”
龍鳳胎的百日宴十分熱鬨,好些來吃席的親戚沈薇都不認識,但大夥兒的熱情簡直讓她招架不住。
更讓她招架不住的是想給她和沈萱介紹物件的大娘大嬸和媒婆。
周邊的人都知道沈家是疼姑孃的,尤其江月舒,真正做到了把兒子女兒平等對待,兒子有書讀,就不會少了女兒,兒子穿新衣服,女兒就不會穿舊衣服,甚至很多時候,女兒穿得比兒子還要好。
以前大夥兒背地裡沒少笑話這事兒,說江月舒拎不清。
但是現在嘛,沈家越疼姑娘就越好。
他家這麼有錢,以後肯定虧待不了女兒,說不定嶽父嶽母看不得女兒吃苦,還會幫著女婿做生意。
所以但凡是家裡有未婚青年的,都在吃席這天帶過來了,恨不得當天就能把婚事定下來。
村裡人不知道沈薇的真實水平,所以她這個離過婚的就沒有沈萱那麼吃香,基本是沈萱見三個,她見一個的情況。
但帶到她麵前的,條件是真一般,要麼是找不到媳婦的光棍,要麼是死了老婆的鰥夫。
這些人介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他們不嫌棄你離過婚。
沈薇也不生氣。
她很清楚,很多人心裡就是這麼想的,離過婚的女人就是要低人一等。
她改變不了這些人的觀念,唯一的辦法就是遠離。
於是,她借著上廁所的理由躲去房間,再也不露麵了。
晚上,李桂蘭知道孫女被迫相親,氣得要死:“這些人怎麼敢的?
還我家薇薇離過婚,幸虧劉大力不嫌棄。
劉大力是個什麼條件?
十幾歲就跟寡婦不清不楚,搞得一把年紀娶不到媳婦,他怎麼有臉來我家提親?
薇薇,你咋不叫我?
我非得好好罵幾句,讓他們知道厲害!”
沈薇在一旁勸:“奶奶,咱家大喜的日子,沒必要跟他們生氣。”
江月舒也安慰:“媽,他們就屬於有棗沒棗先敲兩杆子再說,打空了也就算了。
您越搭理,他們越起勁兒,過幾天指不定傳出什麼閒話來。”
李桂蘭大半輩子在村裡生活,知道有些長舌婆子確實可惡。
她們一年在村裡待不了幾天,實在沒功夫跟那些人爭個長短。
既然打不贏,那就躲著。
“薇薇,明兒一早你就回城裡去,還有萱萱,你也走。”
第二天,沈薇和沈萱坐第一班車走了。
車上,沈萱打著哈欠感歎:“姐,這些人也太可怕了,我昨晚做夢都是跟相親有關的。
以後我都不想回來了。”
沈薇說:“那你勸爺爺奶奶,今年還在城裡過年。”
沈萱覺得不夠:“我想以後每年都在城裡過年。”
她不排斥相親,也不嫌貧愛富,可人總得有點兒自知之明吧?
上來就是自己多有能力,可惜缺了機會,等以後倆人一起做生意,絕對能發財,讓她享福之類的話,聽得她拳頭梆硬。
如果男人都是這樣,她寧願單身一輩子。
沈萱用肩膀撞了撞沈薇,小聲道:“姐,我之前隻是覺得既白哥人不錯。
現在有了對比,他簡直不要太好。
我投他一票,讓他當我姐夫。”
沈薇:“……你好歹找個高點兒的標準,拿那些人跟陸既白比,簡直就是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