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挖渣男祖墳,晚上嫁絕嗣大佬 023
沒收充公
做了好人好事以後,沈薇去了躺火車站,買了四張第二天下午去羊城的火車票。
鄭紅梅來麓江,第一時間肯定要來找她勸和,她暫時不想搭理,得讓鄭紅梅跟劉悅婆媳撕吧得差不多了再露麵。
所以趁著這段時間去羊城走一趟,進點貨回來,先試試萱萱是不是個做生意的料子。
比起當歌手,她還是覺得開鋪子做生意比較靠譜。
也許有了正經事業,萱萱就會放棄那個並不怎麼靠譜的夢想……
俗話說窮家富路,既然要出門,總得做些準備。
因此給家裡打電話說了去羊城的事情,她直接去了銀行。
上次存東西的時候太緊張,都沒心情細看,這回,她得仔細看看保險櫃裡有什麼。
拿著鑰匙開啟保險櫃,確定左右無人,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掀開最大的包袱。
十根黃澄澄的金條,碼得整整齊齊。
拿手掂了掂,一根金條估計有半斤重。
她嚥了口唾沫,強壓下將它們抱起來親的衝動。
她移開目光,依次解開剩下三個包袱。
第一個包袱裡是琳琅滿目的戒指和手鐲,金的、玉的、鑲嵌著各色寶石的,在幽暗的保險箱裡都閃閃發光,粗略一數,竟有三十八件之多。
第二個包袱裡則是六個更小的布包。
她解開其中一個,裡麵是一對玉鐲。
她不懂玉,什麼顏色質地,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知道綠跟風油精一樣的顏色叫帝王綠,值老鼻子錢了。
六個小布包裡麵裝著六對鐲子,有綠色的,有紫色,還有幾乎跟玻璃一樣透明度。
以她的眼光來看,反正都是值錢的。
最後一個包袱裡也是玉,不過內容比較雜,有玉佩,玉牌,玉簪,顏色也更多樣,白的黃的紫的綠的都有。
“嘶……”
沈薇倒吸一口涼氣,她知道自己有錢,但是沒想到會這麼有錢!
巨大的衝擊讓她幾乎眩。
她將保險櫃虛掩,腦袋貼在冰冷的鐵櫃上降溫,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稍一思索,她便做出決定,從保險櫃拿出一個最厚實的金手鐲和兩個沉甸甸的金戒指。
這一趟算探路,她不打算進太多貨。
一會兒出去把金鐲子賣了,估計能賣個兩千多,加上手裡一千二的存款,就當做啟動資金。
剩下兩個戒指帶去羊城,如果錢不夠,就把兩個金戒指出手。
但臨鎖門前,她又咬牙摸出一根金條塞進貼身口袋。
出門在外,多備點硬通貨總沒錯!
回家以後,她把信收好,然後拿出個手提包收行李。
看到包裡的相機,她有些為難。
上次找陸既白借了相機,那人說有空會來拿,這都十多天了,也沒個人影,相機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該不會又得背去廣州吧?
還有秦家山上那堆寶貝,也不知道查得怎麼樣了,最後該不會來個物歸原主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估計隻能想法子毒死秦衛東才能解氣……
與此同時,軍部政治部文化保衛科辦公室。
“隊長,這是鶴州傳過來的資料,秦家那批東西基本查清楚了。”
向解放將一疊檔案遞給陸既白:“秦家往上數幾代都是貧農,祖上不可能有這些積攢。
但秦衛東的父親秦大壯,六九年到七四年期間,是鎮革委會的骨乾,還是‘割尾會’的打手頭目之一。
這身份,在那個年月,抄家斂財的機會可太多了。
我估摸著東西就是那時候攢下的。”
陸既白仔細看著鶴州那邊查到的資料,秦家人在得知家裡祖墳有人動過之後,也隻是罵了幾句,並沒有彆的舉動,顯然並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
看過所有內容,他開口將事情定性:“來源基本明確,屬於非法所得,所有東西登記造冊,按程式上交,充公。”
他把資料合上,準頭叮囑向解放:“弄四張明天去羊城的火車票。
羅爺在那邊露頭了,帶上魚餌,咱們去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