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夫君甩我一紙休書,我助他死對頭登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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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揪了一下。
我曾經穿著這件衣服和陸遠畫過像,現在它卻穿在彆的女人身上。
“蘇瑾?你回來做什麼?”
陸遠從書房走出來,看到我的瞬間,臉色陰沉。
院子裡的下人紛紛停下手裡的活,偷偷觀望。
“我來取母親的遺物,取完就走。”
陸遠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看著我:
“你本就是商戶女,不配做我陸家主母。如今念你可憐,不若給你個恩賜,讓你留在陸府做個妾室。”
下人們竊竊私語,無數雙眼睛在看我的笑話。
我冇理會他的話,徑直走向我曾經住過的院子。
那箇舊木匣就放在衣櫃最底層,裡麵是母親留給我的所有商路圖和人脈名冊。
“姐姐,這箱子裡的東西都是陸家的,你一個棄婦,不能帶走。”
柳月兒攔在我麵前,聲音嬌滴滴的,卻帶著挑釁。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現在是陸家的東西了。”她的眼中閃過狠毒。
“張媽,你還愣著做什麼,不知道攔著點嗎?”
張媽是從小照顧我的老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到了我身邊。
“小姐,老奴幫您拿。”
柳月兒臉色驟變:“來人!給我掌嘴!讓她知道規矩!”
幾個家丁衝上來,按住張媽就是一頓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在院子裡迴響,張媽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住手!”我想衝過去,卻被兩個家丁死死按住。
陸遠不但冇有阻止,反而親自下令:“給我打!讓她知道誰纔是這個家的主子!”
張媽被打得口角流血,身子搖搖欲墜。
我看著她蒼老的臉上血跡斑斑,心痛得要死。
“求求你們,彆打了......”
張媽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柳月兒卻越發興奮:“繼續打!打到她認錯為止!”
家丁的巴掌一下接一下落在張媽臉上,直到發現她已經昏厥,柳月兒才擺擺手:“今日就饒這老婆子一命。”
我被家丁按在地上,隻能眼睜睜看著張媽被折磨,卻無能為力。
“蘇瑾,看到了嗎?這就是違抗我的下場。”
陸遠走到我麵前,踩在我的手上。
“既然不識相,那就快滾,彆再回來丟人現眼。”
家丁鬆開我的時候,我渾身都在顫抖。
並非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
我抱著木匣,踉蹌著走出陸府。
身後傳來柳月兒得意的笑聲,還有陸遠輕蔑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