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繼子控訴我侵吞丈夫遺產,我坐實罪證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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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事務所裡,氣氛凝重。
大姑子一家和陸哲坐在我對麵,表情各異。
律師清了清嗓子,開始宣讀我丈夫的遺囑。
“本人名下所有財產,包括房產、股票及現金存款,全部由我的妻子蘇晚繼承。”
“什麼?!”
大姑子猛地站起來,聲音尖利。
“不可能!我哥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留給陸哲!他可是我哥唯一的兒子!”
她丈夫也急了:“這裡麵肯定有問題!蘇晚,是不是你逼我哥這麼寫的?”
陸哲的眼圈瞬間就紅了,死死地瞪著我,眼神裡的恨意毫不掩飾。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果然是為了我爸的錢!”
他吼出這句話,彷彿演練了千百遍。
上一世,他也是用這句,在我被網暴時,徹底將我釘死在恥辱柱上。
我冇理他,隻是靜靜地看著律師。
律師推了推眼鏡,不為所動,繼續念下去。
“繼承人蘇晚需承擔起對我兒子陸哲的撫養與教育責任,直至其完成學業,具體撫養標準與教育投入,由蘇晚女士全權酌情決定。”
全權酌情決定。
這幾個字像重錘,砸在對麵三人的心上。
“我不信!這遺囑是假的!”
大姑子狀若瘋狂。
我終於開了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
“遺囑是丈夫昏迷前一個月,在律師和公證員的見證下親自訂立的。”
“這裡有公證錄像,還有他當時的主治醫生出具的精神狀態評估報告。”
“你們要看嗎?”
我將一疊檔案推到桌子中央。
大姑子一家啞火了。
陸哲的臉色從憤怒轉為慘白。
他大概終於意識到,他爸留給他的,不是金山銀山,而是一道套在他脖子上的,由我掌控的枷鎖。
我看著他,露出一個慈母般的微笑。
“陸哲,彆擔心。”
“媽媽雖然拿了全部遺產,但一分一毫都會為你花的。”
“我已經谘詢過律師了,會為你成立一個教育專項信托基金。”
我頓了頓,欣賞著他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然後,慢悠悠地,將這希望徹底掐滅。
“這個基金,隻負責支付你的學費,並且是直接對公轉賬給學校。”
“生活費嘛,我會按月打給你,標準就參考本市最低生活保障線吧。”
“至於額外的,比如你想去維也納,想請名師,想換好鋼琴。”
我拖長了音,看著他越來越絕望的臉。
“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成績、品行、以及你對媽媽的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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