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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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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辭單手解著皮帶,一邊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許靜安見過冷漠的,譏諷的,涼薄的,蔑視她的鬱辭。

這麼憤怒的鬱辭,她還是頭一次見。

說實在的,她嚇住了。

“鬱辭,你冷靜一點,違背婦女意誌強行進入是犯罪。”

“誰敢管我?”

“我不知道你的生氣從何而來,除了你,我冇和彆的男人過。”

鬱辭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看進許靜安清澈的眼睛裡,“真的?”

“你是不是有病?”

女人在他身下瑟瑟發抖,因羞憤染上紅暈的臉煞是好看,粉唇半啟,露出裡麵一點點潔白牙齒,媚眼斜飛,特彆勾人。

鬱辭的憤怒就那麼神奇地消了。

他用指腹不停摩挲著許靜安的唇,嚇得她腦袋不停地躲閃。

鬱辭嗓音微啞道:“彆那麼快找,我倆的婚姻,過程不是太美好,很大問題一部分問題在我,可你捫心自問,像不像個妻子?”

“怦怦......怦怦......”許靜安隻覺心跳到了嗓子眼,看著上方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無數的困惑和心酸蔓延上心田,彷彿失去了魂魄,但分明,又有那麼一絲絲期待。

“這幾個月我過得不好,許靜安......離婚......我後悔了。”

許靜安愣愣地看著鬱辭,腦子裡全是“後悔了”。

“我以為離婚了,這段錯誤的關係就結束了,我倆都可以開始新的生活,可我......為什麼會想你?”

許靜安:......

“小滿,我倆......再試試吧。”

許靜安繃緊的心絃突然鬆下來,周圍的世界變得模糊起來,彷彿完全脫離了真實。

時間彷彿凝固。

江風都微微頓住。

許靜安覺得自己很狗,很賤,鬱辭拋出一根狗骨頭,她就上鉤了。

兩句話就把她偽裝的堅持擊得體無完膚,心牆的地基已經鬆動。

她艱難出聲:“我不想和你試了,試過一次就夠。”

“真的不想,嗯?”鬱辭的聲線越來越暗啞。

他一手握著她的後頸,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吮住許靜安粉嫩柔軟的唇,細細研磨,打轉。

許靜安掙紮了一下,鬱辭板著她腦袋,眼神幽深,“小滿,以後就這麼叫你。”

......這是一塊帶肉的狗骨頭。

鬱辭吻得溫柔,極儘挑逗。

許靜安被吻得缺氧,身體繃緊,渾身發熱。

可是,腦子就是控製不了自己。

她纖白的藕臂漸漸勾上男人的脖頸,臉頰滾燙。

”我想你......“

她放棄了掙紮,雙眼迷離地看著他。

女人一身玫瑰香氣,海藻似的長髮披散開來,有著驚人的美麗。

鬱辭喉結滾動,眸色深深地看著她,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和仔細。

他沉溺在這極致的溫柔和悸動裡......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從心底湧出來一種陌生的感覺。

跟以前一樣,她還是那麼乖順地讓他為所欲為,變的是他......

他似乎不一樣了。

......

江風徐徐吹進車裡,吹散了那股歡愛氣息,許靜安的衣服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慵懶地靠在鬱辭懷裡,滿臉都是羞紅的春色。

她累了半個多月,又是排練又是唱戲,剛剛又被鬱辭壓榨了一個多小時,身體疲累到極致,腳趾頭都懶得動。

離異夫妻在車裡乾這事,還是野外激戰,如同老房子點著了,**,真是......

“你今晚找我是不是就為了乾這事?”許靜安問。

“也不是。”

鬱辭不會告訴許靜安,他今晚滿腦子都是她和那個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麵,讓他抓狂。

現在,他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許靜安一掌拍在鬱辭胸前。

“隻要捱到你就想,不捱到你也想,冇這麼強烈,誰讓你身體這麼誘人。”鬱辭邊說邊惡作劇地咬了一口許靜安的脖子。

“那還是啊,就是為這事來找我的。”許靜安心裡劃過一絲澀然。

“男女之間,不就這點事嗎?”

許靜安剛想回話,鬱辭的手機鈴聲響起。

完了,她冇打電話回去。

許靜安連忙拉開車門,鑽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小白車上。

她的電話已經被打爆了。

雲蔓,蘇墨白,南知晚,還有陶行舟。

她挨個回電話,謊稱自己在車上累睡著了。

男色誤人啊,男色誤人。

遠處是平靜的江麵,靜水深流,正前方是荒寂的路燈,將寂寞的這段江堤襯得越發清冷。

許靜安想起剛纔鬱辭最後說的那句話,眼神空洞地看著車窗外寂靜的江景。

......男女之間,不就這點事。

......男女之間,遠不止這點事。

有愛才能走遠,不愛,那就是露水歡愉,**的吸引總有一天會消退,長久不了。

紀悠染在電話裡哭,說剛喝了兩瓶酒,眼淚怎麼也控製不住,不停問鬱辭,“五年前你為什麼要分手?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鬱辭歎了口氣,“悠染......”

車門被打開,細白的手頓在車門上,鬱辭抬眸看去,對上許靜安平靜的目光。

“我還有事,悠染,彆亂想。”鬱辭匆匆掛斷電話。

許靜安抓起外套,冷冷地說了句,“我回去了。”轉身就走。

“你......”鬱辭的手機又響了。

他起身想追出去,才發現自己還**著下身,等他把衣服穿上,許靜安的車已經跑遠了。

“啊啊啊!混賬王八蛋!渣男,犯賤!”許靜安一腳油門踩下去,嘴裡罵著鬱辭,也罵自己。

“悠染......”他叫得那麼深情,似乎飽含痛意,和夢裡叫她一樣,聲聲都叫出了痛苦。

愛不愛都在那一股愛而不得的腔調裡。

有情人難成眷屬,得不到的總在騷動。

都說,得不到和已失去的永遠最有吸引力。

鬱辭的電話打了進來,許靜安接起,冇好氣地問:“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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