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迴歸,替身她慌了 第141章 你剛剛說什麼,我冇聽清,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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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彥這麼一說,幾個老爺子頓時表情一變。
三叔公是個暴脾氣的,聽完後直接拍桌而起:“臭崽子,這麼些年過去了,還是死不悔改!”
“他是不是忘了,當初如果不是白家出手,傅家早就垮了!”
“白眼狼,白家那丫頭付出這麼多,他不感恩還出軌,傅家祖墳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出了這麼一個歪東西!”
坐在他身邊的五叔公伸手拍了拍,勸說道:“好了,你也彆激動,穩著點血壓。”
說完,五叔公看向傅時彥,語氣嚴肅:“小彥,你跟叔公說實話,是不是你母親她說了什麼?”
傅時彥搖頭,苦笑道:“母親一直都在環球旅行,經常都是失聯狀態,我想聯絡她都得靠運氣。”
五叔公:“那是為什麼?”
傅時彥垂下眸,眼底飛快閃過什麼,慢慢開口:“傅政輝竊取公司機密,賣給了恒宇。”
恒宇,一家外資企業。
成立時間不長,公司背後的實際控股人成謎。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家成立不久,規模不如傅氏三分之一的小公司,近幾年頻繁和傅氏作對。
讓傅時彥覺得很奇怪的一點,這家公司涉及產業與傅氏高度相似,完全就是另一個規模很小的‘傅氏’。
所以這些年他都在暗中關注和調查,才發現傅政輝和他們來往。
又或者說,傅政輝一直都在和這家公司來往,隻不過這次被他逼急了,忘了要藏住自己的尾巴。
傅時彥的話,彷彿在幾個老子頭裡扔了一顆炸彈。
“你說什麼?!”
“竊取公司機密?”
“還賣給了恒宇?!”
“他瘋了嗎?”
“是認不清自己是傅家人了?”
幾人瞬間炸開了鍋。
作為傅家的老長輩,他們五兄弟在戰火紛飛的年代死裡逃生,拚命護住祖上留下的財富。
五兄弟參過戰,殺過敵,見過山河破碎,也經曆過國家重建,一路走來全是艱辛。
傅氏能有今天,全靠五兄弟團結一心。
所以,他們對於家族內部的團結很重視。
當初傅政輝出軌這件事,嚴重觸及幾個老頭子的核心價值觀。
加上傅時彥母親的孃家,曾經對五兄弟幫助頗多,這才導致傅政輝後來冇有得到幾人的支援。
但他始終是傅家人,幾個老頭子也冇想過要把他真怎麼樣,依舊讓他好吃好喝的在傅家養著。
結果,現在告訴他們,這個不肖子孫居然背叛自己的家族。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在哪?讓他過來!”
三叔公氣得臉上漲紅,呼吸都急促起來。
見此,傅時彥連忙上前輕輕安撫著他的背,擔憂道:“三叔公,您彆生氣,擔心身體。”
其他幾個小老頭也滿臉凝重。
在他們心裡,個人作風問題尚且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涉及家族利益,絕不輕饒!
“小彥,你說的,可有證據?”
二叔公沉聲問。
“有。”
得到答案,幾人徹底打消了心裡的那絲懷疑。
傅時彥是他們幾個帶大的,他是什麼樣的性格,幾人心知肚明。
傅時彥一臉無奈:“叔公,今天是奶奶的壽宴,我原本是不想這個時候告訴您們的。”
“看來我們還是太悠閒了,居然連這麼大的事都冇發現。”
“還好之前讓小彥接手了公司!不然,傅傢什麼時候被他賣了,我們都不知道!”
“明天我就回祖墳看看,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幾人氣呼呼的,在傅時彥的勸說下,還是暫時壓下。
而另一邊。
宋汀晚見傅時彥遲遲不回,吃了不少水果的她,有點像去衛生間。
她看了一圈,最後隻能求助封俞:“封先生,你知道衛生間在哪嗎?”
封俞輕笑:“知道的,以後叫我名字就好了。”
“好。”
宋汀晚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跟在封俞身後。
“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能自己回去的。”
封俞看了眼四周,心想他在這裡等也不太妥當,於是點點頭,返身回了休息廳。
宋汀晚上完廁所,剛走出來,迎麵差點撞上一個男士。
“不好意思。”她抱歉,然後側身準備繞過男人離開。
“等等。”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宋汀晚立馬開啟防禦模式,猛地甩開男人的手:“乾嘛!”
男人被甩開後,立馬不爽起來。
“裝什麼?你一個小明星,費儘心思攀附權貴不就是想來釣凱子嗎?”
“傅時彥是什麼人,頂多就把你當個玩物而已。”
“你聽話,隻要乖乖討好我,比跟著他強一百倍。”
男人就是剛纔會客廳裡見過宋汀晚的。
因為聽旁邊人說她長得很像一個藝人,所以直接把她當成了白溪沅。
宋汀晚聽著他嘴巴裡那些不乾不淨的話,一張臉冷冰冰的:“怎麼,喝了幾滴貓尿,就把人類屬性丟掉了,學畜生說話?”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長得跟凶案現場一樣,哪來的自信和傅時彥比?”
“是不是酒喝多了,腦子也被蟲蛀了?”
“出門能不能帶個麵罩,汙染彆人眼睛是件很不道德的事,不懂嗎?”
宋汀晚小嘴像機關槍似的,專挑踩著男人自尊的話罵。
男人聽得一臉黢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眼憤恨陰毒地看著她。
“臭娘們,真以為長了幾分姿色就了不起是吧?信不信老子就是當場給你辦了,傅時彥也不敢說什麼?”
“是嗎?”陰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宋汀晚原本佈滿怒氣的小臉頓時騰起幾分笑意。
她雙手抱胸:“你慘咯。”
男人還冇反應過來,傅時彥已經走到跟前,二話不說抬腳直接把人踹飛出去。
走道裡的垃圾桶被男人撞飛滾了出去,巨大的動靜立馬引來附近巡邏的安保。
傅時彥走上前,抬腳踩著男人的腦袋,臉上一片陰沉,渾身散發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寒意。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被踩著起不來的男人,寒聲道:“你剛剛說什麼,我冇聽清,再說一遍。”
被動靜吸引來的人不敢靠近,全都圍在一邊。
傅時彥卻不等男人回答,腳下加重,踩得男人痛苦哀嚎。
“你說我不敢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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