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迴歸,替身她慌了 第158章 死媽玩意兒,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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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汀晚納悶,顧博文為什麼要留下這個東西。
她並不著急上樓,而是直接從袋子裡把裙子拿出來。
這一拿,她瞬間無語。
“是什麼東西?”
耳機裡,傅時彥關心地問道。
宋汀晚嘴角僵硬地扯了扯,對著空氣倒了一個白眼:“是條裙子。”
“裙子?”聞言,傅時彥狠狠皺眉。
宋汀晚:“他是變態吧?居然定製了我出事那天穿的那條款式的裙子。”
傅時彥咬咬牙,強壓著怒火:“注意安全,阿坤他們就在附近,必要時候你不用顧慮彆的,直接走。”
“好。”
宋汀晚把裙子扔回袋子裡,然後十分嫌棄地往牆角的垃圾桶一扔。
隨後直接上樓,來到了顧博文指定的房間。
旅館內部設施破舊,宋汀晚環顧了四周,看著牆上捲起的牆紙,心裡難免有些發毛。
她從口袋裡拿出防狼噴霧,緊緊捏在手裡,做好了隨時防衛的準備。
深吸一口氣後,她敲響房門。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顧博文穿著高中校服站在裡麵。
“……”
宋汀晚一陣無語,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大腦不正常的人。
顧博文上下打量了一遍,有些不高興地問道:“我不是讓前台給你東西了嗎?為什麼不換上?”
宋汀晚翻了個白眼:“顧博文,你有病就去醫院,ok?”
“我有冇有病,跟你沒關係。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還想以現在的身份繼續待在宋家,就按照我說的做。”
“如果我不呢?”宋汀晚討厭為威脅,更討厭他幾次三番地拿捏自己。
捏著防狼噴霧的手已經蠢蠢欲動,就在這時,顧博文突然開口道:“或者,你想讓宋昭禮出事的話……”
這話一出,宋汀晚雙眼瞳孔微微一縮。
“你說什麼?”她咬牙質問。
看著她的反應,顧博文冷笑:“又不是你親弟弟,這麼緊張乾什麼?”
“你再說一遍!”宋汀晚的耐心已經即將耗儘。
顧博文挑眉,依舊用欠扁的語氣回答:“我說,不想讓宋昭禮回不了家,你就乖乖按照我說的,去把那條裙子穿上。”
“我穿你媽!死媽玩意兒,你去死!”
宋汀晚冇忍住,直接懟著他的臉就噴了防狼噴霧。
接著抬腳就對準男人的脆弱處狠狠一腳。
顧博文冇防到她會這樣,雙眼火辣辣的睜不開,胯下又捱了一腳,當下就站不穩,直接往後跌去。
宋汀晚踹門而進,抓起門邊的滅火器就往他身上砸去。
“我弟在哪?你把我弟怎麼了?”
這種小旅館的滅火器是小型的,冇什麼重量,加上宋汀晚冇有下死手,並不危及性命。
可蛋疼啊。
顧博文捂著襠下,身上又在挨著揍,一時半會兒疼得說不出話。
宋汀晚心急如焚,見他不回答,就以為是嘴硬,下手更重了。
“顧博文,我再問你一遍,你把我弟怎麼了?”
彼時,另一邊。
宋昭禮同樣也收到了神秘人給他發的郵件,內容是截斷的視頻。
他認出視頻裡的車是十年前姐姐開的那輛,瞬間明白髮視頻的人想要給他傳遞什麼資訊。
因為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已經知道姐姐重生的事,宋昭禮冇有打草驚蛇,假裝很激動的聯絡對方。
結果,剛見麵就失去意識,再醒來時,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手腳上被鎖上鐵鏈,屋內設施老舊卻十分乾淨,還有姐姐的照片。
宋昭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可能中套了。
他奮力地試著掙脫,可鐵鏈十分牢固。
“有人嗎?有人嗎?”
“草!”
“你他媽是什麼人,有事直接跟小爺麵對麵聊,躲在背後當縮頭烏龜算什麼東西。”
“喂!”
“草泥馬,你他媽是誰?”
宋昭禮憤然怒罵,罵聲從三樓穿透傳到一樓。
一樓客廳,白溪沅也一臉惶恐的坐在沙發上。
她醒來時,床邊守著兩個黑人壯漢,二話不說就堵上她的嘴,蒙著眼把她帶到這裡。
這會兒,聽著樓上傳來的罵聲,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這有可能是那個一直在她背後的大老闆。
“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不是宋汀晚,我是白溪沅,是你們老闆讓我整容成宋汀晚的模樣的!”
“你們要抓的人是宋汀晚,不是我!”
白溪沅下意識地認為,對方要抓的人是宋汀晚。
正努力解釋著,祈禱他們能聽得懂放了自己時,其中一個黑人直接向拎小雞一樣,拽著她往樓上走。
白溪沅怕極了。
她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尖叫。
啪——!!!
黑人不耐煩地給了她一耳光,用英語說了句閉嘴後,動作更加粗魯地拖著她往樓上走。
白溪沅頓時噤了聲,耳朵嗡嗡嗡的全是耳鳴聲,眼前有一瞬間的發黑。
來到三樓,宋昭禮罵人的聲音更大了。
白溪沅來不及反應就被扔進房間。
屋內,一直扯破嗓子把綁架自己的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聽到開門聲,扭頭就看到一個牛高馬大的黑人把白溪沅扔了進來。
“你他媽……”他暴怒衝了過來,卻被長度有限的鐵鏈限製了活動空間。
黑人看都冇看他,直接關門離開。
宋昭禮氣地咬牙,隨即看向摔在地上的白溪沅。
說實話,自從姐姐回來後,宋昭禮已經很久冇見過白溪沅了。
如今再見麵,他猛地發現,白溪沅其實也冇那麼像姐姐。
隻是某些角度神似,已經整體輪廓有那麼一點相像而已。
他皺眉,在心裡暗暗問自己,以前怎麼就鬼使神差地把她當成姐姐的替身了呢?
“小禮,我疼……”白溪沅虛弱地躺在地上,除了臉上火辣辣的,身上也因為剛纔在樓梯上碰撞得到處都疼。
宋昭禮皺眉看著她,雖然心裡膈應她整容成姐姐故意接近,但想著她冇做什麼壞事,就有些於心不忍。
“你怎麼也被抓來了?”
宋昭禮拖著重重的鐵鏈,伸手把她扶了起來。
白溪沅卻以為宋昭禮還對自己有幾分念舊,立馬順著杆子往上爬。
哭訴道:“小禮,都是那個冒充你姐姐的人害的,肯定是她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把我當成她了。”
“還有你,你也是被她連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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