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侯府!傻皇子我來養你咯 111
刺殺!棠王妃是妖
隻聽“噗”的一聲巨響,直衝蕭宸的臉,他額角的兩縷龍須,隨著這氣體帶出的風,飄蕩了起來。
蕭宸愣住了。
其他的大臣,也愣住了。
扭頭看過來的大凜帝,更是愣住了。
周圍所有的人:……
“哈哈哈!”
蕭妄笑得極為猖狂。
“皇弟,你好好玩哦,馬兒對你真好,隻給你聞!”
“啊!我要殺了……”
蕭宸舉起了手中的拳頭,這才反應過來,衝他放屁的這匹馬,是大凜帝乘坐的。
大凜帝沒有坐龍輦,特地挑了這批汗血寶馬,想要重振當年的威風。
但是,馬怎麼能放屁呢?
大凜帝這麼憂傷的人,都險些,沒有壓住嘴角。
這時,蕭宸的耳邊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大家都在笑,你怎麼不笑呢?是生性不愛笑嗎?”
“誰!”
蕭宸猛地一激靈,四下看了一眼,周圍根本沒有女子。
更加沒有阮棠!
可剛才他耳邊的聲音……
蕭宸撲通跪在大凜帝的麵前,“父皇,我剛才聽見了棠王妃的聲音!她想要害我!”
正在這時,裴寒聲說道:“棠王妃在隊伍的後麵,不知害殿下什麼,是害你被馬兒的屁崩到了嗎?”
噗嗤!
阮棠都沒發覺,裴寒聲居然這麼搞笑。
特彆是這一本正經地說這話,更是直接讓周圍的大臣憋出內傷。
蕭宸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大凜帝說道:“巧合而已,快些走吧。”
天色也不早了。
他們必須得提前過去休整。
明天才正式到祭祀大典,去晚了,恐怕會耽誤明天的進度。
而此時阮棠的馬車內,一個宮女,藉口送吃的,悄悄地爬上了馬車。
她看著躺在毯子裡麵,正在熟睡的阮棠,眼神瞬間寒冷,舉起了手中的匕首。
直接一刀插到了阮棠的後心。
正在儲存空間,打算先一步到山上的阮棠,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迅速地回去馬車,就見到那宮女一臉的驚恐。
因為她連續插了兩刀,都沒見“阮棠”的身上流血。
並且,躺著的人還沒有任何的反應。
那宮女試探地摸了一下,觸手一片冰涼。
她想要搬過阮棠看她的臉時,一股力道襲來。
宮女直接從馬車飛了出去。
這聲響直接驚動了周圍的人。
隊伍立刻停下。
金吾衛也立刻圍了上來,有人製裁住躺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宮女。
“有妖!有妖怪!”
於是,所有的帶刀侍衛全部將手中的刀指向馬車。
而隊伍正前方的蕭妄,得知了訊息,立刻騎馬朝這方奔來。
裴寒聲也早已經先一步趕來。
馬車車簾掀開,露出阮棠明豔帶笑的臉頰。
“怎麼呢?這麼多人在,還敢偷襲我?”
地上的宮女驚恐地搖頭,“她是妖怪,殺不死她!她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宮女舉起手中的刀。
裴寒聲直接將他手中的刀奪了過去,沒見到上方的血跡。
說明阮棠沒有受傷。
隨即將目光看向馬車內的阮棠。
周圍的人,很顯然都相信了這宮女的話,緊張又戒備地看著阮棠。
她確實非常的漂亮。
她的五官明豔妖冶,慵懶的麵容透著一絲妖嬈的邪魅。
越看越不像是常人。
裴寒聲沉聲問道:“棠王妃,你沒事吧?發生何事了?”
“裴大人,你不行啊!”
阮棠輕歎一口氣,“這麼多雙眼睛,居然讓這個刺客溜進我的馬車裡,想要偷襲正在睡覺的我。”
“王妃!”
蕭妄也及時趕到,直接爬上了馬車。
他臉色慌張擔心,將阮棠掃量了個遍,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
馬車的外麵,應苦早已經用沾了狗血的紅線,將阮棠的馬車給包圍了起來。
裴寒聲皺緊了眉頭,直勾勾的盯著阮棠。
阮棠直接撲到了蕭妄的懷裡,“夫君,人家好怕怕呀!總有歹徒想要害我,你能保護我嗎?”
蕭妄配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怕不怕,棠棠不怕,本殿下保護你!”
他一隻手掌遮住了阮棠的臉頰,齜牙咧嘴地看著裴寒聲。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問問那刺客到底是誰的人,膽敢來刺殺我的王妃!”
阮棠從蕭妄的指縫,和裴寒聲對視了一眼,眼裡隱隱有挑釁。
裴寒聲眉頭鎖得更深。
看著兩個人毫不避諱相擁的樣子,裴寒聲挪開了視線,來到了那宮女麵前。
而被按在地上的宮女,其實早就應該咬碎牙齒裡麵的毒自殺。
畢竟要是落到裴寒聲的手中,可沒什麼好下場。
她不願意出賣主子。
但不知為何,她的牙齒很僵硬,身子也很僵硬,根本動彈不得。
裴寒聲命人將其帶了下去,又加派了護衛守在馬車外麵,隨即去將此事稟告大凜帝。
人走之後,阮棠和蕭妄同時推向了彼此。
蕭妄沒有阮棠的力氣大,他直接被吞到了門窗上。
哐哧一聲。
外麵的侍衛立刻扭頭看一下緊閉的馬車,想到了剛才兩個人相擁的一幕。
不是,傻子辦得明白嗎?
蕭妄問:“知道剛纔是誰要殺你嗎?”
阮棠已經躺下了,“我不知道啊,你幫我查一查。”
這話蕭妄不信。
不過,彆看阮棠吊兒郎當的,從她嘴裡麵是套不出來什麼話的。
接下來的這一路倒是沒什麼動靜了。
阮棠一直在睡覺。
蕭妄在這裡守著她。
他一個傻子,可有可無,大凜帝也沒有再喊他。
至於應苦大師,巴巴的瞪著馬車,眼睛都要酸了。
到了祭祀旁邊的山莊,裴寒聲再次過來,領著他們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阮棠問:“剛纔想要殺我的那宮女是誰的人,裴大人問出來了嗎?”
自然是問出來了。
但最大的疑點是,像是這樣的殺手,任務沒有完成,都要服毒自殺。
可這宮女卻沒有。
並且說了自己的主子,裴寒聲是不太相信。
賢妃怎麼可能要殺棠王妃呢?
“沒有。”
阮棠:“這可怎麼辦,我好擔驚受怕呀!”
蕭妄拍了拍胸脯,“我保護你!你彆害怕!”
阮棠毫無形象地翻了翻白眼。
到了晚上,宴會開始。
明日要進行祭祀大典,宴會上麵的酒水和歌舞就直接免了。
隻是宴席剛開始,一個滿身血汙的宮女,尖叫著跑了進來。
正是刺殺阮棠的宮女。
她驚恐萬分,往賢妃衝了過去。
她絕望地喊:“娘娘快救我!娘娘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