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侯府!傻皇子我來養你咯 013
廢物?打了他就不能打我
蕭妄在一旁觀察著阮棠的神色,這女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拜堂,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他倒要看看,和一隻公雞拜堂,她能不能忍得下。
蕭妄在一旁拍手叫好,並且坐到了主位上。
主位一般都是長輩,父母坐的地方。
這是要阮棠,和公雞,拜他呢。
阮棠摸了摸這公雞,又看向了蕭妄。
蕭妄手中正抓著點心,吃得津津有味。
他的手指上麵還有許多泥巴,但此時還在不斷往嘴巴裡麵塞著點心。
“你那個不好吃,我給你一樣好吃的?”
阮棠忽然靠近。
蕭妄將手中的點心往懷裡藏了藏,“這是我的!你不準和我搶。”
阮棠隻是勾唇笑了笑,隨即抽出了蛐蛐腰間的長劍。
蛐蛐還沒反應過來,劍已經落到了阮棠的手中。
阮棠的速度快,並且,蛐蛐還以為,阮棠又想要占主子的便宜,一時不察。
“你做什麼?”
蛐蛐立刻擋在蕭妄的麵前,一臉戒備。
蕭妄也害怕極了,往蛐蛐的身後藏起來。
阮棠隻是看了一眼長劍,又回頭看了一眼蕭妄,“哎喲,好劍!”
蕭妄總有一種,阮棠是在罵自己的感覺。
這時,阮棠手腕翻轉,一劍削掉了那公雞的腦袋。
“咯……噠?”
鮮血四濺!
管家徹底愣住,抱著的雞,後知後覺掙紮了起來,溫熱的血,濺到了他的臉色。
“大婚之日見血,這婚不能結!”
管家愣了片刻之後,大喊了一聲。
蕭妄瑟瑟發抖,像是孩子一樣,隻露出一顆腦袋看著阮棠。
阮棠則是抓住公雞的翅膀,拍了拍管家的肩膀,“這血比我的嫁衣還要紅,多吉利。”
管家:“......”
目瞪口呆,看向蕭妄,蛐蛐立刻捂住了蕭妄的眼睛。
“不要看這個殘忍的......”
還未說完,公雞身上的大紅花,就扔了過來。
“禮成!”
隻聽阮棠吆喝了一聲,緊接著走出去了大廳。
*
侯府。
顧元駿渾渾噩噩的醒來,就往外麵跑去。
幾個小廝都沒能攔住他。
他徑直跑到了阮棠之前生活的院子,尋找起來。
“阮棠?阿棠?你在哪裡,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顧元駿麵色慘白,腳步虛浮。
“世子,阮姑娘已經不在了,這裡沒有她。”
“胡說!”
顧元駿一腳將他踹了出去,揪住小廝的衣領,“你敢咒她!”
“不,不是.....”
小廝哆嗦著,不敢說話了。
顧元駿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笑了一下。
“這一定是她的計謀對不對?她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逼著我娶她,對不對?”
“她是不是買通了你,讓你故意這樣對我說的?”
“阿棠現在在哪裡?讓她快出來,我就原諒她,不生她的氣了。”
小廝臉色蒼白,擔心地看著顧元駿。
誰也沒想到,之前對阮棠這麼不屑的人,此時居然因為阮棠的死,傷心成了這個樣子。
就連馮小姐的書信,都不管不顧了!
*
常翼殿。
阮棠正打算往外麵走,就被一個穿著紅袍的太監擋住了路。
“阮小姐,你如此粗魯,可當不得我們殿下的王妃,我勸你......”
“你誰?”
阮棠打斷了他尖細的聲音。
那太監冷哼一聲,“我是常翼殿的總管,整個常翼殿和大殿下,全仗我的照顧。”
一旁的管家苦伯,立刻上前,“江總管,她也是無辜的,我會送她離開。”
“苦伯,你怎麼這麼愛多管閒事呢!說了今日沒有婚禮,你居然還陪著殿下胡鬨!”
江總管一把將苦伯推到了一旁,態度極為囂張。
蕭妄上前,將苦伯扶起來,“壞蛋!你又欺負苦伯!”
江總管沒有絲毫的恭敬和害怕,輕蔑地掃了一眼蕭妄,”殿下,你一個啥也不懂的傻子,學人家要什麼娘子啊?也不看看,常翼殿還能不能多養一張嘴!”
又看向阮棠,“看什麼看,還不快些滾?從顧家來,居然連個值錢的都沒有帶來,又是從哪裡找來的廢物塞給我!”
他越說越煩躁起來。
本來還想著,顧家好歹送來一個人,多少帶點嫁妝,他能夠撈到一點油水。
沒想到,這女子也是一個窮光蛋。
阮棠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總管太監,比自己還囂張呢。
這是仗著自己的主子是傻子,在常翼殿稱大王,為所欲為?
那不能。
她向來喜歡當大王。
阮棠脫下來自己的鞋,跳起來對著江總管的腦袋,劈頭就是一鞋板。
“啊!誰敢對我不敬!”
江總管沒有防備,抱著自己的頭,茫然地看著阮棠。
啪!
阮棠對著他肥碩的臉,又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
“我知道你是狗屎!”
阮棠接過他的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揍。
“住手!江總管,我們來救你了.....”
來得正好。
一個是打,兩個還勻稱,三個更具穩定性!
其他的太監圍上來,也都被阮棠不客氣地扇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苦伯和蕭妄,目瞪口呆。
太凶悍了!
苦伯看著阮棠的眼眸,閃爍著星光:太好了,這個王妃他認定了!
蕭妄:打完他不能來打我吧?
他默默捂上自己的衣領,有非常強烈的不祥之兆!
蛐蛐:我應該能打得過她吧......
而前方,阮棠直接乾倒一大片的人。
她腳踩江總管,鞋板指著其他的太監。
“你們好啊,我是阮棠,腳個朋友。”
用腳交的?
“棠王妃好!”
異口同聲。
阮棠滿意地點點頭,“大家很是友好呢,不錯,看樣子大家不會因為我是新來的,孤立我了。”
太監:.....
杳杳青煙升起,院子裡,泥巴堆積而成的烤爐裡,劈裡啪啦地燒著。
不遠處,苦伯和蛐蛐,目瞪口呆地看著蹲在地上穿著紅嫁衣的女子。
他們幾次想要阻止,但都無濟於事。
因為,阮棠手中拿著長劍,正架在蕭妄的脖子上麵。
蕭妄給了他們一個眼神,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則是,一臉興奮地聽從阮棠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