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侯府!傻皇子我來養你咯 015
胸肌很大,手感呢?
“啊!”
蕭妄尖叫聲爆銳。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
同一時間,窗戶那邊射過來兩枚黑色的暗器。
正對著的就是阮棠的後腦勺。
她的雙手還在蕭妄的身上,壓根沒有注意到這暗器,隻要射中她,必死無疑!
蕭妄為了防止阮棠逃脫了,甚至借著捂胸口的動作,將阮棠的手也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反正就這最後一次了!
讓她摸!
“胸肌還蠻大的……”
阮棠捏了捏,眉眼飛舞。
哼!
等死吧!
蕭妄心裡想著。
眼見著寒光即將射過來,阮棠忽然低頭,雙手也順勢往下摸去。
“?”
“!”
蕭妄徹底愣住,也跟著低頭。
隻見阮棠隔著白色的薄薄裡衣,正摸著他的腹部。
嗓音是興奮的,“絕絕子!你居然還有腹肌?”
“不對呀,你一個癡傻之人,還會練腹肌嗎?難道是天賦異稟?”
阮棠用手指撥了撥,好幾塊呢,塊壘分明,緊實堅硬。
手感真不錯!
這麼想著,阮棠想要揭開那薄紗布……
而身後那暗器,擦著她的耳邊,直射到另一個方向。
砰!
那邊傳來悶響。
似乎是射中了什麼東西。
“有刺客!”
苦伯立刻擋在蕭妄的麵前,蛐蛐則是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衝了過去。
黑夜裡,兩道細微的腳步聲,如風一般掠過。
阮棠收回目光,就見到蕭妄已經被苦伯護著,往書房跑去。
阮棠挑了挑眉,又扭頭看向了方纔身後的窗戶,隻餘夜風習習。
阮棠若有所思,利用儲存空間,也快步跟著去。
她比蛐蛐先一步抓到了藏在角落裡麵的人。
蛐蛐趕到時,地上的灰塵有一道清淺的腳印。
地上還有血跡。
人剛剛明明就在這裡!
其他的暗衛,在黑暗裡和蛐蛐對視一眼,皆是搖了搖頭。
人被困在這個屋子裡麵,卻憑空消失了?
蛐蛐臉色有些難看,沒有多做停留,轉身回去稟告蕭妄。
而此時那人,正被阮棠五花大綁,蒙著眼睛帶進去了儲存空間。
“饒命!大爺饒命啊!”
阮棠手裡麵啃著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水果。
在顧家倉庫裡麵洗劫的,居然還有很多種子。
阮棠就隨手種在了儲存空間裡麵,此時已經長成了大樹,碩果累累。
桃子和荔枝,紅粉顏色極為誘人。
在末世,就連植物都已經變異,阮棠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純正的水果了。
她坐在躺椅上麵,一邊吃著一邊搖。
阮棠問眼前之人,“你為何出現在常翼殿?”
“是顧老夫人,命小的過來打探大皇子殿下娶的是哪位。”
“小的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還請放過小的一命。”
現在整個永昌侯府都知道阮棠死了。
他們好奇現在嫁給大皇子的是誰也很正常。
這小廝,肩膀上麵中了兩枚暗器,深可見骨。
此時早已經疼得臉色蒼白,渾身瑟瑟發抖。
看樣子是那兩枚暗器,誤打正著了。
阮棠眼珠轉了轉,直接帶著他來到了永昌侯府,將其丟了出去。
小廝早已經疼暈過去,躺在顧元駿的院子外。
聽見外麵的動靜,顧元駿的隨奴三德走了出來,當看清院子樹下的人影,渾身僵硬。
“啊!鬼啊!”
他尖叫的聲音,吸引了屋內正在喝藥的顧元駿。
顧元駿走出來,就見到了阮棠白著一張臉,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顧元駿鼻頭一酸,紅了眼眶,“阿棠,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是跟我開玩笑的,不要再賭氣了,我會娶你的。”
阮棠目光空靈地看著他,“世子哥哥,你真的會娶我嗎?”
顧元駿連忙點了點頭,“我會的!你我二人早有婚約,又是青梅竹馬,我絕對不會不要你的。你聽話,乖乖地等著我。”
阮棠用力點了點頭,“好,我等你過來救我,我好害怕……”
她的聲音漸行漸遠,透著驚恐與淒涼。
顧元駿追上前去兩步,卻怎麼也抓不住她的身影。
“世子哥哥,你救救我……”
阮棠的聲音變得縹緲,像是隔了很遠的距離,卑微地衝顧元駿求救。
“阮棠!”
顧元駿慌不擇路地追了出去,可院子裡麵哪還有阮棠的身影。
其他兩個目瞪口呆的小廝,親眼見到,阮棠消失在了樹下,直直倒了下去。
*
“那女子呢?”
隔著一扇屏風,蕭妄正在用力的搓洗著自己的胸肌,腹肌。
白皙的麵板已經搓得出了紅砂,卻仍舊沒有停手。
他眼中浮現冰冷的陰鷙,想著阮棠那雙手在自己身上觸控,恨不得拿刀剁了她。
“一同不見了。”
蕭妄問:“可是她將那受傷之人帶走的?”
蛐蛐不確定地搖了搖頭,“包括我和暗處的兄弟,都沒有見到阮姑娘出去拓月苑。”
蕭妄氣的一巴掌拍在水中,“好好盯著她!這女子實在詭異!”
話音剛落,就聽見了阮棠的聲音。
“夫君?我的夫君在何處?”
蕭妄臉色一黑,頓時緊張地往水裡麵陷了幾分,還拿著毛巾擋在自己胸口,“出去給我攔著!”
蛐蛐看了一眼門外,“這裡是浴房,她應該不會進來吧……”
“快去!”
蕭妄算是怕了。
不用他們攔,江總管的乾兒子,掌事太監就帶著人圍住了阮棠。
他們在常翼殿過得這樣逍遙,可不想忽然冒出來一個這麼厲害的主子。
怎麼說也要將其趕走!
“我們奉勸你,你現在離開這裡,啥事沒有。但要是不走,可就休怪我們不客氣!”
阮棠說:“下戰書也要自報家門呢。”
小太監得意地說:“這是常翼殿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阮棠踹了出去,而她手裡,正拿著舀糞的木瓢,一旁還放著夜香桶。
“!”
眾太監一驚。
這女子,不會是要?
大家驚恐的不再敢上前,有的捂緊了鼻子,想要跑。
屋內觀察著一幕的蕭妄:沒招了。
看來想要利用這些人試探對付這女子,恐怕不行了。
阮棠手中的木瓢加長了棍子,笑容如同魔鬼,“誰先來品一品這醬香純釀?”
她也不需要人回答,直接將木瓢扣在了掌事太監的頭上。
隨即,開始滿院子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