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侯府!傻皇子我來養你咯 024
臉紅!親起來也是軟的
“!”
蕭妄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滿臉震驚中,泄露了一絲殺氣。
他匆忙低下頭,將後牙槽咬碎。
他安慰自己:沒關係,成功的路上,臟點也正常。
得逞之後的阮棠拍了拍蕭妄的手臂,“好了,我知道我的腰細,但你可以鬆了。”
蕭妄如同雷劈一般,往後跳了三步,一臉戒備。
他氣狠了,眼尾猩紅,硬朗俊俏的臉部線條,讓那抹猩紅,愈發的性感。
這張臉,真是美得像是殺器。
蕭妄從阮棠的眼中看見一絲惋惜,不等他仔細看去,就見到阮棠已經收回目光,走去了苦伯的麵前。
她拿著一粒藥丸,塞進去了苦伯的嘴巴裡。
“你給苦伯吃的什麼?”
蕭妄語氣彆扭,甚至不能直視阮棠了。
“毒藥。”
“!”
蕭妄氣得紅了臉,憋著嘴,握著拳,瞪圓了眼睛,可憐又無助。
他胸膛起伏著,眼眸破碎如染了雪的琉璃,可愛又漂亮。
真奶啊!
不知道他狼的一麵是什麼樣的?
他想要將阮棠推走,一用力,阮棠躲開了,他自己摔了一個狗啃屎。
恨啊!
蕭妄很快便意識到,他一向懂隱忍、知穩重的,怎麼總是被阮棠輕而易舉氣的抓狂!
這不行。
“我討厭你!我真的生氣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畢竟是傻子,語言匱乏,毫無殺傷力。
阮棠能理解,嘖嘖搖頭,“嘴巴再硬,親起來也是軟的。”
“!!!”
蕭妄要哭了。
沒招了。
沒有哪一刻想儘快的恢複正常,第一件事就是折磨死這女子!
“咳咳!”
正在這時,地上的苦伯醒了過來。
“殿下,你這是怎麼了?地上的泥土可不能吃啊!”
苦伯顧不得自己的疼痛,把蕭妄扶了起來,拍打他身上的灰塵。
苦伯居然沒事?
剛才阮棠是在救他嗎?
蕭妄拉著苦伯的手,用袖子擋著,給他把脈,嘴上卻說著,“苦伯,她剛才非禮我,還氣我!她是大壞蛋!”
阮棠:“是的,他親了我。”
蕭妄:“?”
苦伯看看蕭妄,又看向阮棠,“親、親了?”
阮棠雙手抱胸,“你就說是不是吧?”
兩雙目光看向蕭妄,蕭妄氣得磨著白瓷的牙齒,“你你你!”
苦伯看向阮棠,阮棠笑了笑,“見笑了,以後這種調情的事情,我來教他,苦伯你命苦就先歇著。”
苦伯:“......”
蕭妄一氣之下,跑了。
苦伯找了過去,語重心長道:“殿下,其實王妃她.....”
“她不能留!”
蕭妄拿出一包毒藥。
苦伯:“殿下啊,或許你嘗試一下接受......”
“你去,一炷香內我要看見她的屍體。”
苦伯歎口氣,“老奴有點暈,老咯!”
他晃晃悠悠,像是喝醉了一般,扶著牆離開了。
蕭妄很生氣。
自己帶著下了毒的糖,找到阮棠。
彼時,阮棠已經將那些宮人綁在一起,“你們滾回去!三日後,我要整個常翼殿煥然一新。”
“.....是。”
一群鼻青臉腫的人,往前蠕動著。
蕭妄愣住,沒想到,阮棠居然要這些人裝潢常翼殿?
難道,她真的打算在這裡長住?
蕭妄下意識地將手中的糖藏起來,對阮棠說:“這是我的家,我不準你住在這裡!”
蕭妄從來不在意自己居住的環境,這樣也好偽裝自己。
反正他習慣了,雖為皇子,但一天都沒有享受過皇子的待遇。
可這女子,為何要做這些呢?
“寫你名字了?”
“你!”
蕭妄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心情,瞬間被點燃。
阮棠衝他勾勾手指,“走吧。”
“去哪?”
阮棠神秘一笑,“帶你去內務府逛逛。”
“?”
蕭妄眼眸深了幾許。
他今日任由那些宮人欺負,就是找一個由頭,去內務府。
本以為計劃被攪亂,沒想到,阮棠也要去。
她難道猜到了自己的意圖?
不可能!
蕭妄眼神像是蒙了一層霧,帶著迷茫和不解看著阮棠,卻被她拉住了手,牽著走。
“這手指挺長的,以後應該能知根知底。”
蕭妄傻傻問:“何意?”
阮棠衝他眨眼,“青天白日的,不好討論,怕你臉紅。”
“你才臉紅!”
“那我說了?”
“我不聽!”
蕭妄捂住了耳朵。
一定沒有什麼好話。
兩個人說著話,來到了內務府,總管左才捷早已得到訊息,無所謂地敷衍道。
“都是一些不長眼的下人,殿下不必擔心,我會讓他們儘快修繕。”
對於欺負蕭妄的事情,隻字不提,顯然這些人早已經習慣。
阮棠一把將蕭妄拉上前,“不如咱們去父皇那裡,讓他看看你的下屬如何管教不嚴,傷了我夫君。”
“這可把我心疼的,還害得我夫君險些不能人道。你們要是不讓我們住,你便賠我一個夫君。”
她還要夫君?要幾個?
蕭妄雙眼噴火,這女子,還造謠他.....的身體!
蕭妄說:“對,你賠她一個夫君!”
這樣,阮棠就不會總是調戲他了。
可這時,阮棠卻眼睛紅了,神情悲痛,“可世間哪裡再找,有比我夫君更美貌的,還腦子有問題的啊!”
合著,好這口啊?
非得有點毛病?
王才捷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我忙得很,你們快些走吧!眼下你們將那些人打傷,內務府也沒多的人撥過去,營繕司那邊也沒人了,回去等著吧!”
他是老狐狸,對於癡傻大皇子根本就是不屑的。
常翼殿的事情,他身為總管,不可能不知道。
這麼多年,常翼殿缺吃少穿,不聞不問,該屬於蕭妄的份例,肯定有落到王才捷口袋裡的。
說完,還喊來了宮人想要將二人給趕走。
宮人推攘著蕭妄時,掐上了他的麵板。
顯然是早就做順手的事情。
甚至還敢鹹豬手朝著阮棠伸了過來,隻是剛伸出的手,就被蕭妄擋住了。
“疼死了!你們是下人,不能欺負我一個主子!”
蕭妄雙手叉腰,站在阮棠的麵前。
雖說阮棠是有目的接近,但他是男人,總不能看著女子在自己麵前受到欺負。
更何況,他需要一個矛盾,能夠拿捏王才捷的把柄,找機會將他從這個位置上麵拽下去。
此時,必須激怒王才捷。
於是,蕭妄伸手,將那宮人用力的往後推,剛好撞到了要走的王才捷。
王才捷徹底生氣了,“你要死啊!撞傷了老子,將你們一個個的眼睛都給挖了。”
話雖然是對宮人說的,但卻是威脅蕭妄。
阮棠看著擋在自己眼前的蕭妄,勾了勾唇。
還知道保護娘子呢?
看來,也不用自己主動挑事了。
“快走啊!彆在這裡礙眼。這裡的東西都是給貴人用的,你們一個傻子,還真當自己是棵蔥了?”
正在一個宮人叫嚷著,用針想要往蕭妄身上紮的時候,阮棠也撿起了一個石頭,在手中掂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