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103
普天同慶,汪狗成太監
“聽說,姓汪的腿斷了都耐不住寂寞,跑去衛生院廢棄的倉庫裡找女人……嘿嘿,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鐘老太配合著問:“怎麼著?”
“他遇上了個瘋子,一個神經病!哈哈,那人發了病,將他快戳成篩子了。聽說,直接把他剝光,然後用匕首在他身上劃了無數道。不過不致命,就是疼而已。
還有他的兩條腿,這回是真的徹底的廢了。聽說大夫看了直搖頭,說骨頭都被砸碎了,衛生院治不好,讓拉去市裡。汪家人正在衛生院大鬨呢。”
“這都還不算什麼,也就是小傷,最主要的是!!!他被廢了,被廢了,知道嗎?就是成了太監了……以後,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哈哈!天哪,這簡直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天道輪回終有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銀桃越說越興奮,一副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樣子。
實在是之前汪鐵柱那麼欺負她姐,她氣得狠了,現在得到這樣的報應,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銀花垂眸,擔心地問:“那……那個人……被抓了嗎?”
銀桃沒注意到自家親媽和大姐的臉色不對,笑嘻嘻地回:
“被抓了,可是人家是神經病,有大醫院開的證明呢,又沒其他家人,能把他怎麼樣?也就是關幾天,送回精神病院去。沒其他的辦法。汪家人不願意自認倒黴,這才扯著衛生院不放呢。
衛生院纔不願意管他這些事兒,嘿……自己偷偷離開病房做那種事兒,不嫌丟人的……還好意思訛人……簡直就是厚臉皮,可惜,人家不買賬。”
鐘老太和銀花又相互對一眼,長出一口氣。隨即又相視而笑。
鐘老太從昨晚上提起的一顆心,這才輕輕地落下。鄒原沒有把汪鐵柱弄死就好,不然若是真的弄死了他,扯出之前的事,判他個預謀殺人,就算是有精神病這個依據,怕是也躲不過死刑。
他還那麼年輕,沒必要為這麼個人渣葬送自己一輩子。
總歸沒死人,以後說不定還能再出來。若是恢複好了,說不定還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
如今汪鐵柱這樣剛剛好,這樣讓他受儘折磨活下去,纔是對他這種人最好的懲罰。
想著今兒嚴山河要上門提親,鐘老太趕緊將家裡人都叫了過來。
她簡短的將銀花要結婚的事兒說了,就開始給家裡的每個人分配任何,務必讓大家都忙起來。
*
林家。
昨晚上錢瑞生到林家時,林淑珍睡得迷迷糊糊了,知道他來了也沒管他。
直到次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想起昨晚上的事才抱怨一句。
錢瑞生憋了一晚上,趕緊將昨晚上的事說了。
林淑珍因為不敢置信,連聲音都尖利了幾分:“你說什麼?銀花又結婚?還要嫁個年輕軍人?”
錢瑞生見她的重點沒放在他關心的點上,有幾分鬱悶,點了點頭。
林淑珍嫉妒的臉都扭曲了。
憑什麼!
憑什麼鐘夏的女兒懷著孕離婚還能馬上再找個年輕軍人結婚?她懷著孕卻隻能一天天地遭這樣的罪?被羞辱被人笑話還要伺候這兩個大老爺們兒……
憑什麼她鐘夏就這樣的好命!連帶著女兒都好命!
林淑珍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自己心裡的怨氣壓下去。
她看向一無所覺的錢瑞生,眼珠子轉了轉,歎了口氣:“其實吧,我覺得這婚事不妥。”
錢瑞生一下子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你也這麼覺得?我也這麼覺得。”
昨晚上鐘夏送那小子去了那麼久的事兒,總歸是他心裡的一個疙瘩。
他越想越覺得不舒服。
雖然理智告訴他,其實是他多想了。
可他心裡就是膈應。
林淑珍笑笑:“對啊。你看看,銀花什麼性子?雖然長得還好,可終歸是嫁過人的,又懷著身孕。哪裡能嫁什麼年輕軍人?這萬一人家隻是一時衝動,難不成以後還再離一次婚?那你們錢家,就真的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錢瑞生的臉徹底地黑了下來。
林淑珍又道:“唉……年輕人貪圖一時新鮮也是有可能的,等想明白過來,發現媳婦兒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還要替彆人養孩子,嘖……那時候,日子怕就過不好嘍。其實吧,這事兒和我不相乾,我也是為銀花好。”
“要我說,銀花這樣的,其實找那種生不了孩子,需要女方帶個孩子的男人最好。這樣兩個人才能齊心協力為這個孩子,齊心協力過日子。這過日子,哪裡能隻看臉?咱們農村人,特彆是銀花這種大字不識幾個的農村婦女,還是得找個踏實過日子的。”
這番話簡直是說到了錢瑞生心坎兒上。
“就是這個理兒,唉……可鐘夏銀花他們都訂下來了……而且這樣的人哪裡是那麼好找的?”
林淑珍眼珠子一轉:“瑞生哥,還真有這麼個人……”
她一邊將那人的情況說了,一邊勸道:“要我說,你是一家之主,是家裡的男人,這種事兒,就得你拿主意……”
這邊林淑珍給錢瑞生洗腦要搞事,那邊鐘老太想起村裡那些長舌婦平日裡嚼的舌根。
什麼銀花這輩子就毀了,什麼她離了汪鐵柱以後不好找了……
說什麼的都有。
大部分是借著同情的幌子,實則是說著誅心的話。
還有那把什麼香的臭的都想塞給銀花的。
鐘老太心裡冷哼一聲,覺得銀花結婚的事兒肯定也是得告訴大家的,那她就乾脆高調一點,也打打那些人的臉。
鐘老太換了身新衣裳昂首闊步地往村子裡的大槐樹下去了。
“錢老師家的,過來過來……你大女兒真離婚了啊?”
鐘老太就知道會是這一出。
她麵色不變地走過去,和這些人打了一圈招呼,這纔回答:“對啊,昨天去領的離婚證。”
“唉!這以後可怎麼辦嘍?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得吃大苦了。”
“就是。哎,鐘氏,我孃家有個侄孫,長得一表人才的,就是年紀大了點兒,要不,我跟你媽去說說,撮合撮合他們?”
“哈哈……張婆子,你彆逗了,什麼年紀大了點兒,那是大很多,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想著娶媳婦呢。比銀桃爹年紀都大,你還好意思說出口。”
“呸,老點兒怎麼了?老點兒會疼人。鐘氏,你自己說,是不是?”
“張婆子,你彆丟人現眼了,你那侄子確實是不行。鐘夏,咱倆關係不錯,我給你介紹一個,是我弟,年紀輕,一表人才,而且不嫌棄銀花帶著孩子……”
“笑死,王家媳婦,你那好吃懶做恨不得人把飯喂嘴裡的弟弟?還爛賭。這樣的人,你還是彆禍害人家銀花了。鐘氏,你還是考慮考慮我侄子吧……”
“哎,鐘氏,你也吭個聲啊……”
鐘老太冷眼聽著他們吵了半晌,心裡冷哼一聲,臉上卻笑眯眯地道:
“張婆子,你侄子還是留給那村頭的老寡婦吧。王家媳婦,你弟弟還是給他找個媽纔是。我們家銀花高攀不上。”
“而且,我家銀花明天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