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105
銀花要訂婚,小三背地裡不停作妖
銀花在看見嚴山河時,尷尬得整張臉爆紅。
剛才這麼丟臉的場景竟然讓嚴山河看見了。
她死撐著,咧著嘴對嚴山河乾笑一聲,趕緊低下頭去。
鐘老太瞧見這一幕,也是心裡驚了驚,生怕嚴山河誤會什麼,對銀花沒什麼好印象,後麵兩個人不好相處。
她趕緊解釋道:“他剛吃了SHI,嘴臭著呢,你們彆管。”
鐘老太一說這話,錢瑞生又想起了嘴裡的那股子味兒……嘔……
趕緊跑一邊吐去了。
鐘老太趕緊笑著將人迎進屋,讓錢家其他人進去陪客。
她自己留在了最後。
果然見著錢瑞生還不死心想往屋裡湊。
鐘老太一把將他拽住了往院子角落裡拖。
“錢瑞生,我告訴你,銀花的命已經夠苦了。我當年就不該聽你的,沒再仔細打聽,就讓她嫁了汪鐵柱那個王八蛋!”
“你這回要是敢破壞銀花的婚事,我就閹了你!汪鐵柱現在的情況,你聽說了吧?他已經被人閹了!你要是想去跟他做伴,我成全你!”
鐘老太說這話時,滿臉狠厲之色,眼神還不住地往錢瑞生褲襠那裡瞄。
嚇得錢瑞生臉都白了,隻覺得那兒涼嗖嗖的,下意識地捂住褲襠後退數步。
“你……你……汪鐵柱那事兒……是你做的?”錢瑞生驚惶不定地看向鐘老太。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以鐘老太護犢子的程度,汪鐵柱先是打人,後麵更是逼得銀花兩回都差點死了。她一怒之下想閹了汪鐵柱,也是有可能的。
鐘老太挑了挑眉,冷笑著不語。
錢瑞生被自己腦補的畫麵驚住,再想及鐘老太打他時不留情的樣子,一時間隻覺得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我……我……”
他正想服個軟,就見門口探頭探腦出現好幾個腦袋。
“有人……”錢瑞生趕緊指了指院門口。
鐘老太回頭看過去,附近的兩個二流子嘻嘻一笑,排著隊都走了進來。
這兩人手裡還都提拎著東西。
一個半斤糖,一個一小袋地瓜……
鐘老太蹙眉看向他們:“你們這是乾什麼?有什麼事兒嗎?沒事兒就請回吧,我們家今天有事不招待外人。”
其中一個嬉皮笑臉地道:“嬸子,咱們這才進門,你就把我們往外攆,這也太不厚道了。”
另一個也湊上前,將手裡的東西往前一遞:“嬸子,我們可是聽說了銀花要嫁人,趕緊過來提親的。”
“對對對,我們是過來提親的。”
鐘老太的臉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鑒於這些人都是些混不吝的,鐘老太不想在這樣大喜的日子吵吵鬨鬨,忍了又忍,開口道:
“你們怕是聽錯了,我們家銀花已經訂下親事了。女婿也上門了,你們趕緊回吧。大家都鄉裡鄉親的,也彆傷了和氣。”
其中一個當即就將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摔,沉了臉:“你這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是吧?”
“也不看看你家閨女是什麼貨色,一個離了婚被人睡爛的二手貨,怎麼著,咱們哥倆個給她麵子,上門提親,這是還想拿喬?”
“就是,真當自己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呢。誰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事兒讓汪鐵柱不要她的?說不定就是背地裡不檢點呢。”
“哈哈……可不是?老貨,趕緊把銀花叫出來,讓她在咱們哥兩個中間選一個。不然的話……你們這就是**裸的瞧不起人,咱們沒完!”
鐘老太轉身拿起院子角落裡的竹掃帚,一把撿起他們扔在地上的禮就往外扔:“滾滾滾!什麼豬狗不如的東西!還敢詆毀老孃女兒……”
她說著直接就用竹掃帚往兩人身上抽去:“一個個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以為自己是什麼台麵上的人物是吧?
不是在家啃你們爹孃,就是遊手好閒,懶都要懶死了,你們這樣的人活著都是浪費糧食,還敢肖想我閨女!想屁吃呢……你他爹的再說我閨女一句試試?老孃打死你們……”
這倆人怎麼也沒想到鐘老太一言不合直接打人。
他們倆整日裡遊手好閒不做好事,平日裡大家夥兒雖然厭惡,倒也儘量不願意招惹,能忍的儘量忍。
還真的沒被人這樣罵過打過。
可今兒,鐘老太根本就忍不了,這倆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屋裡張望,還故意揚高聲音,明顯就是找茬的,是故意破壞銀花的婚事。
越想越氣,鐘老太直接下了狠手,將兩個二流子追得哇哇大叫。
到底他們年輕些,又被激起了火氣,回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和鐘老太搶竹掃帚。
鐘老太被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就在這時,屋裡麵的人聽見動靜出來了。
嚴山河一個眼色,周戰北就跟旋風一樣衝了上來,他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不過片刻,直接將兩人撂在了地上。
一腳踩中其中一個的心口:“竟然敢來嚴哥嶽家鬨事?我看你們是找打是吧?”
其中一個認出了周戰北,大驚:“周……周哥……怎麼是您?”
周戰北似笑非笑看他們一眼:“認識我?那好辦。剛說什麼了?詆毀我嫂子,自己打自己嘴巴子,一人二十下。”
另一個自然不樂意。
認出了周戰北的人當即瞪了那人一眼,罵道:“讓你打就打,快點!彆耽誤我周哥時間,不然回頭老子弄死你……”
說完開始扇自己。
遲疑了一會兒,那個二流子也開始劈裡啪啦地自己打自己。
鐘老太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覷了嚴山河和周戰北一眼。
這要不是她知道周戰北是做什麼的,看過嚴山河的身份證明,還得以為他們是這些人的頭頭……
銀花和銀桃快步走到鐘老太跟前,確認她沒事了這才放心。
等那幾人打完,周戰北一人給了一腳:“給我嫂子和嬸子道歉,然後滾!”
那倆人麻溜地道歉:“對不起,我們錯了。”
“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
道完歉,眼巴巴地看著周戰北。
“滾!”
鐘老太出聲:“等等……”
那倆人本來要往外的腳步僵住。
鐘老太冷聲道:“說說吧,誰指使你們過來的?”
這些人哪裡有什麼人品可講?當即毫不猶豫地開口把林淑芬賣了。
“她說隻要事成,給我們一人十塊錢。”
“對對對,我們就是被人騙了。這要是知道是周哥的嫂子家,打死我們也不會來。”
鐘老太的手捏成了拳頭,又是這個賤人!
看來,她是手裡錢太多了。
等這些事兒忙完,她得去收收債,把這賬算一算了。
見鐘老太沒出聲,那幾個人趕緊的溜了。
一旁的錢瑞安等人沒好氣地看了錢瑞生一眼,這麼好的女婿不知道珍惜,還由著外麵的一個婆娘來搞破壞,簡直了。
錢家人趕緊招呼著嚴山河重新進屋。
鐘老太氣不過,留到最後,狠狠地給了錢瑞生兩巴掌:“要麼滾,要麼滾去廚房剝蒜頭。”
不解氣,又乾脆撲過去抓花了他的臉。
這種賤男人,就是不能給好臉色,就是不能給麵子。
錢瑞生被打得臉上無光,也不願意往屋裡湊,再加上他心裡還藏著事兒,默默地往廚房去了。
鐘老太匆匆地進屋去招呼客人。
銀花倒是落到了最後。
她想了想剛才的事兒,心裡不放心,乾脆轉身去關院門。
同時留下來的還有錢王氏,她正要彆彆扭扭地和銀花道歉……
就在這時,一個五短三粗的中年男人衝了過來:“這可是錢家?哎,你就是銀花,是我媳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