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108
小三兒的算計落空嘍
鐘老太似笑非笑地看著麵前這一幕,突然開口道:“哦,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小嚴,銀花物件,我大女婿。明天他和銀花結婚辦酒,你們記得過來熱鬨啊,今天還有事兒,好走不送……”
張婆子一雙老臉瞪得跟銅鈴似的。
王家媳婦更是嘴張得能塞進一顆鵝蛋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道:“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銀花的物件……”
對麵的嚴山河麵無表情地掃了他們一眼,根本沒理會,而是對鐘老太道:“媽,咱們進去吧。蛤蟆又跳出來了,呱呱呱的聽著難受。”
鐘老太樂得嘴都合不攏了:“聽見沒,人都叫我媽了。哎,好走不送啊。”
鐘老太說完,拉著嚴山河就進了院子,然後“砰”一聲直接將門拴上了。
院外,張婆子和王家媳婦神情恍惚地回去了。
院子裡。
鐘老太十分歉意地看向嚴山河:“對不住了,鬨這麼一出,實在是……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和銀花她爹離婚了,銀花也會跟我走……
她實在是怕這一出給嚴山河留下不好的印象,後麵影響銀花過日子。
嚴山河笑笑:“嬸子不用這樣客氣,惡狗無緣無故找上門,難不成咱們不怪狗還能怪自己不成?”
聽他這樣一說,鐘老太纔算是鬆了口氣。
她臉上又揚起了笑:“走走走,咱們進屋。”
進屋後,鐘老太就發現錢王氏已經醒了,甚至還下床坐到了桌邊。
“娘,您怎麼樣了?”
之前老太太被牛大力打倒暈了過去,想來是為了護著自家女兒。
她對錢瑞生有怨氣沒錯,但對老太太沒有。老太太雖然有點兒嘴碎,但真有事時,也是知道護著自家孩子的。
錢王氏搖頭,咧嘴笑:“沒事兒,沒暈呢,我裝的。”
她怕她那一把老骨頭,要是不裝的話真被那牛大力揍一頓。
屋裡人出來後,又馬上將她往西屋抬,她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
最後還是鐘老太讓銀桃去叫大夫,她這才趕緊死死地拉住銀桃,說了真話,沒讓她去。
鐘老太聽了這才鬆了口氣,招呼著大家坐到桌前吃飯。
鬨了這麼久。
錢家人也自覺沒臉,姿態比之前更加低,幾乎是全程賠著笑。
錢富貴仗著身份,倒還問了幾句嚴山河家裡的情況。
知道人家家是京市的,又在當兵之後,直咂舌,覺得銀花這大孫女兒是真的走了狗屎運。
這條件,要是兩個小孫女他都覺得也不是配不上。他們家小孫女成績又好性格又好,可這大孫女,性子弱還是個二婚,肚子裡又揣著彆人家的娃,怎麼想怎麼不襯。
可人家都上門提親了,還說明天結婚,那這事兒肯定不是假的。
錢富貴老實了一輩子的人,這會兒也覺得實在是配不上啊,一點也拿不出孃家人的氣勢來。
還好,嚴山河也表現得很隨口,和老爺子喝酒,一口一個爺爺,哄得他嘴都合不攏。
不僅錢富貴,還有錢王氏,以及錢家其他人,嚴山河沒落下一個,全都招呼得妥妥貼貼的,比鐘老太這個主人家還像主人。
嚴山河說起明天的婚事:“我在鎮上租了房子,今天有請人佈置了。明兒結了親就往那邊去,正好,銀花肚子也大了,到時候就麻煩媽去陪著銀花住那邊。”
鐘老太還惦記著找房子的事兒呢,沒想到嚴山河倒是都安排好了,她自然是樂意。
“我住過去是可以,但是租金我出。”鐘老太堅持。
嚴山河趕緊道:“明天我和銀花結婚後,她就是我媳婦。媽,您要是交了這房租,那我可就得被人戳脊梁骨說吃軟飯了。”
話說到這兒,鐘老太也不好再堅持。
*
林淑珍最近憋屈得不行。
懷了孕,又被姓鐘的這麼算計,逼著她當眾承認建軍的身份和肚子裡的孩子。
大兒子這回更是不回來了。
建軍倒是順理成章地搬進來。
可他的戶口還在錢家,現在不願意回去,也沒辦法上工,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不僅如此,連飯都等著她做好了隻管吃,吃完還碗都不洗。
錢瑞生也是天天往她這裡跑,完全不顧忌彆人的目光了。
他倒是願意做,就是做的飯難吃得要死。
林淑珍沒辦法,隻能自己動手。等於一個孕婦一日三餐的伺候兩個大男人。
從來就沒受過這樣的累和氣的林淑珍,覺得自己要瘋。
更讓她想發瘋的是,單位專門讓人來告訴她,她被開除的訊息,讓她找時間去辦手續。
最讓林淑珍難受的就是,同事看她時那鄙夷的眼神,跟她是什麼臟東西似的。
就算她和錢瑞生有那種關係,可他們也是因為相愛啊,又不是什麼肮臟的關係。
再說了,他們又沒礙著誰犯著誰……關他們這些人什麼事?用得著這麼看她嗎?
這讓林淑珍又想起了在衛生院時那吐在她臉上的一口濃痰。
她掩麵悲悲慼慼地想哭訴,卻被同事一句話就打斷:人在做天在看,這人做了壞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說完,不管她的反應,揚長而去。
氣的林淑珍對著同事的背影咬碎了牙,朝她扔了塊石子兒纔算是消了氣。
回頭她人就不舒服地躺去了床上。
想來想去,這一切都是鐘夏這個賤人的錯。要不是她這麼逼她,她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樣……這是硬生生的毀了她一輩子!
不行,她必須得報複回去。
她與她,不死不休!!!
鐘夏這個賤人不是很在意她的家庭嗎?不是很在意她的兒女嗎?
那她就搶她男人,趕她出錢家,再糟踐她的兒女!
她剛想好對付鐘夏的法子呢,錢瑞生就過來說銀花要結婚了,還是嫁個軍人。
這她哪裡能忍,趕緊哄著鬨著說服了錢瑞生,讓他退了這親事,她另外介紹個老實的好男人給銀花。
牛大力,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表麵老實了,他前兩個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隻是他做得隱晦,雖然大家猜測,但是也沒人放到明麵上說。
等錢瑞生答應,她當即讓錢建軍去叫了牛大力過來,哄著錢瑞生收了彩禮錢又讓他帶著人回去直接把銀花帶走。
還是錢瑞生怕鐘老太,沒敢直接帶人回去,而是約好他先回去讓牛大力晚半個小時再去。
這纔有了後麵的事兒。
等錢瑞生走了之後,她心裡還是不舒服,又讓錢建軍直接把村裡的那兩個二流子叫過來,用錢誘著他們去上門鬨事,想著這麼多招齊下,這門親事怎麼也不可能成了。
林淑珍坐在屋門口,想著銀花被牛大力帶走以後在牛家過生不如死的日子。而且銀花離過一回婚了,這一回再苦怕也是不敢再離了。
這樣的話,姓鐘的賤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受苦,卻什麼也做不了……
就在她想得樂嗬時,猛地聽見了錢瑞生回來的聲音。
林淑珍心裡一喜,迎了上去。
卻隻看見個滿臉青紫的人走了進來。
“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