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123
這樣的人不配做爹,母女混和雙打
銀桃瞪大眼,當即跳腳:“爸,你失心瘋了?一大早上的發什麼瘋?”
錢瑞生冷笑:“你昨晚上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被野男人摸了抱了的賤貨,不是我們錢家的人,也不許進我錢家的門。可彆丟我的臉!”
銀桃再潑辣,那也隻是個小姑娘。
這會兒聽見親爸這麼罵她,第一反應就是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流。
鐘老太當即明白,這怕是有人給錢瑞生送了信,他才能馬上知道這事兒。
老大兩口子不可能做這種事,那就肯定是老三那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鐘老太眼見著錢瑞生還在那裡叭叭,衝上前兜頭就是巴掌甩了過去:“有你這麼當爹的嗎?這麼罵自己女兒!你是腦子進水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把水放放?”
錢瑞生想起鐘老太還攛掇著老三給他挖坑,想直接讓銀桃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不給他養老,就更氣了。
再想想這段時間的憋屈,他忍不住伸手去擋,還想伸手推鐘老太。
鐘老太如今身體健康,哪裡是他能推得動的?
反觀錢瑞生以前當老師都沒怎麼動,加上縱欲過度,身體是真的不行。
反而自己跌倒了。
鐘老太見錢瑞生這個樣子,更氣,不僅動手打,還動手踢。
一旁的銀桃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去拉。
拉是拉了,隻是邊拉邊趁機踹了錢瑞生好幾腳:“媽,彆打了。有些人,腦子裡麵是臟的,看誰都臟。畢竟,咱們這十裡八村的,也找不到比咱爸更有麵子的了。野種都生了好幾個呢……”
同時手上也沒也使勁兒。
鐘老太將銀桃的裝模作樣看在眼裡,也隨著她去,還使勁兒地薅下了錢瑞生的一把頭發。
“呸!你自己讀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滿腦子男盜女娼。你就以為彆人都跟你一樣!有你這麼做爹的嗎?自己閨女都瞎說……”
越罵越氣,鐘老太下手就更狠,直打得錢瑞生“嗷嗷”叫喚,這才鬆了手。
銀桃趁機又再薅了一把頭發下來,看著她爹半禿的頂,她很滿意地開口:“媽,既然我爸這麼不待見我……反正你們也離婚了,我就跟你姓吧,改姓鐘,以後叫鐘銀桃。”
鐘老太眼前一亮,當場點頭:“好,就改姓鐘,下午咱就把這事兒辦了去。”
錢瑞生氣得要死。
更加是不甘心!
眼見著剛才的動靜吸引過來不少人,他眼珠子一轉,顧不上其他,對著人就哭訴:
“我知道,我之前和淑珍的事讓鐘夏受了委屈。可我這不是也承認錯誤了,要跟她離婚了嗎?她這動不動還打我……我……我這一個大男人,簡直就……”
彆說,錢瑞生這一番表演,還真的賺得了幾分同情。
特彆是男同胞們的共情。
當即有人符合道:“也是,錢老師除了這件事,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簡直是難得的好男人。”
“可不是!還不打老婆。現在都是被鐘氏追著打,也是個可憐的……”
錢瑞生見有人幫他說話,底氣更足了,當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其實這事兒我也是為了孩子好啊……銀桃昨兒晚上被人……被人……哎,我這個當爹的不好說……”
“可這樣的醜事兒,藏著掖著也不行啊。我是想著,讓鐘夏乾脆把那人找到,讓他隨便給點彩禮,將人嫁過去就是了……沒想到,她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打人……”
錢瑞生瞥見鐘老太氣得臉都青了,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的感覺,越說越順。
已經完全忘了之前想的家醜不可外揚。
錢瑞生這話一落音,圍觀的人嘩然。
銀桃可是他們村上難得的高中生,這……這竟然……被人……
大家夥兒的眼神都開始往銀桃身上瞟。
雖然錢瑞生沒說明,可那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銀桃被人玷汙了。
有些男人看過來的目光就帶了幾分顏色……
銀桃快氣瘋。
原本想哭的情緒在這一刻反而被壓了下去。
她這個親爸就不是個人,是個畜生!
一個畜生,她還指望著了乾人事兒?
鐘老太也是氣得直哆嗦。
昨晚上的事,她其實是做好了些準備的,但好歹還抱著饒幸的心理,萬一沒人看見,姓王的不敢瞎說,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
哪知道竟然最後是從錢瑞生這個老畜生的嘴裡說出來!
“放屁!姓錢的!有你這麼當爹的嗎?連自己女兒都汙衊!我女兒銀桃好好地站在這裡,你憑什麼嘴一張就說些有的沒的……看來還是我下手的不夠狠……”
鐘老太心裡發了狠,恨不得直接上前把錢瑞生弄死了纔是。
就在這時,張婆子陰陽怪氣地開了口:“我說鐘氏,我們大家都知道,這種事兒確實是沒辦法說出去……可錢老師也是一番好心啊……你不能這樣好賴不分……”
立即有二賴子奸笑著附和:“可不是?鐘大媽,以前咱們還站你這邊,可這回就不得不站錢老師這邊了。”
“哈哈哈……可不是?其實錢老師也不用著急,就算銀桃被人那啥了,可她還是咱們村少有的高中生,還長得好看,咱們哥幾個兒,也是願意娶的……哈哈,隻要彩禮少點兒……”
這些個是什麼人?那都是三十以上娶不上媳婦的單身漢,還是村裡有名的賴皮狗。
偏偏王婆子還在起鬨:“是啊是啊,鐘氏,你銀花嫁得好,銀桃差一點也沒啥……哈哈……錢老師的一片好心,你可不能辜負了……”
鐘老太隻覺得一股血直衝腦門。
眼角的餘光瞥到一旁路上錢瑞安正挑著大糞走過。
鐘老太想也沒想,直接衝了過去。
錢瑞安嚇了一跳,趕緊停了下來:“弟妹,你們這又是在鬨什麼?”
不是鬨事兒,不會圍這麼多人。最近二弟家天天鬨,他都有些習慣了。
鐘老太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單手拎起一桶糞,搶了糞瓢就走:“大哥,這些借我用用。”
哪有借糞用的……這不是家家都有嗎?
錢瑞安本想說這話,在對上鐘老太的臉色後不自覺就把話吞了回去。
鐘老太拎著桶回到門前。
其他人瘋笑:“鐘氏,你這是瘋了吧?”
鐘老太麵無表情地看了眼裡隱隱有得意之色的錢瑞生,伸手舀了一瓢大糞水,毫不猶豫地就朝錢瑞生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