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170
嚴山河取名,決定做親子鑒定
門外的嚴山河將手裡的東西遞給鐘老太:“媽,對不住,我回來晚了。”
其實他是接到周戰北的電話就往回趕了,隻是中途出了點兒事兒耽擱了。
鐘老太笑著接過,將人迎進了屋:“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前麵還給你打了電話,說你不在。快,快進來。還沒吃吧?我給你去做飯。”
“銀花生了個姑娘,母女平安,說等你回來了取名字呢,現在就小團子小團子地叫著。”
嚴山河眼裡全是笑意:“媽,那我先進去看看銀花和孩子。”
“去吧去吧。”
嚴山河進了屋。
正好銀花聽見動靜坐了起來。
四目相對,銀花哪怕知道自己和嚴山河結婚不過是合約婚姻,可是這一刻,前麵積攢的委屈還是噴湧而出。
“山河。”
嚴山河快步走至床邊坐下,伸手給銀花背後墊了個枕頭,示意她靠著,又給她抹去眼角的淚。
“對不住了,我沒有第一時間趕回來陪著你。”
“路上遇上點事兒,阻擱了,纔回來晚了。彆哭,女人坐月子期間是不能哭的。”
銀花被夏誌遠打了才會突然破了羊水的事兒,嚴山河這會兒還不知道。
銀花抹去眼角的淚,又笑道:“我沒事兒,你的正事要緊。快,看看孩子,是個姑娘,可乖了。”
她伸手想要去抱小團子,卻牽扯到背上的傷,疼得“嘶”了一聲。
嚴山河當即看出不對,自己伸手去抱。
隻是他沒抱過孩子,嚇得銀花驚叫聲連連。
好容易在銀花的指導下將孩子抱進了懷裡,嚴山河這才問:
“你受傷了?我看看你的背。”
根據她剛才的姿勢,應該是背部受了傷。
銀花有些不好意思,拒絕。
可這回嚴山河卻不聽她的,一手抱孩子,一手強硬地去掀銀花背上的衣服。
待背上那些淤青落入眼中時,嚴山河沉了臉:
“這是怎麼回事?”
眼見著瞞不過去,銀花隻好將之前的事兒說了。
嚴山河眯了眯眼。
夏誌遠?!
他又追問了幾句與夏誌遠有關的事,對於這個人心裡就有了底。
“這事兒就算了,再鬨下去,讓媽難做。媽本來就對他心裡有愧。”
“這事兒你彆管,我去處理,放心,不會讓媽為難的。”
悄悄套麻袋打一頓出出氣就是了。
也不會鬨到鐘老太跟前去。
眼見著他定了主意,銀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將話題轉到孩子身上去:
“你給孩子取個名字?一直等著你回來取呢。”
嚴山河笑道:“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叫望舒,嚴望舒,好不好?”
銀花見他想都沒想,就說孩子跟他姓,心裡的那塊大石頭落了下來。
雖然她媽說孩子跟她們姓鐘也行。
但是如果她以後和嚴山河不離婚的話,她還是希望孩子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有一個正常的童年,也能有一個疼愛她的爹。
銀花抿唇笑:“好,就叫嚴望舒。”
她伸手拉了拉望舒的小手,笑道:“以後你就叫嚴望舒了,望舒小寶貝。”
嚴山河回來之後,鐘老太就徹底的輕鬆下來了。
銀花和孩子的事兒,幾乎是他自己一手包辦。
這倒是讓她有些閒,想著回村去看看莊秀英。
鐘老太打算先去供銷社買點兒吃的喝的帶過去,一出門,就遇見了夏誌遠。
臉上又多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腳還有些跛,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鐘老太卻隻是淡漠地掃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夏誌遠直接撲過去抱住了鐘老太的腿:“媽,我被人打了。肯定是大姐讓人打的……嗚嗚……您給我做主啊。”
“上回的事,我已經知道錯了!大姐這回又讓人打我了。我還給家裡乾了這麼多天的活兒,這事兒也就扯平了吧?媽,您能原諒我了嗎?”
他滿臉希冀地看向鐘老太。
他都快受不了了。
這些天,天天在鐘家當牛做馬,要不是為了他表姑說的那些好東西,他真的是一天都忍受不了。
主要是鐘家所有人對他沒有一個笑臉。
他做了活兒,連吃飯都得回去顧家吃。
沒錯,顧大娘回來了,夏誌遠住了進去。但是沒讓顧春田回家。
鐘老太淡淡瞥他一眼,心裡頭有了計較,道:“你彆胡掰扯你姐,你姐還在坐月子,門都出不了,怎麼叫人打你?”
“行了,你這些天的誠意我也算是看到了。不過我這心裡啊,總還是覺得不太踏實。這樣,這幾天家裡有人,我也放心。我帶你去一趟海市,做個親子鑒定。看看你是不是我兒子。行了,你回去和你養父母也說一聲。三日後,再來,咱們倆出發。”
夏誌遠瞳孔猛然一縮。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做牛做馬這些日子,就換回鐘老太一句要做親子鑒定。
他是不是她的兒子,他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
這怎麼行?
他肯定不能讓這事兒發生!
夏誌遠急了:“媽,您就是我親媽,我就是您親兒子啊。那什麼親子鑒定,我聽人說了,就是騙人的。您花那個錢帶我去海市做這個做什麼?還不如把那個錢給我存著讓我娶媳婦呢。”
“媽,是不是您一直以來都不相信我是您的兒子?”
夏誌遠兩眼淚汪汪地看著鐘老太。
鐘老太歎了口氣:“不是我不相信,隻是這件事,當初你爸和姓林的女人都異口同聲地說你死了,說你小時候就沒了。現在你又突然出現,他們又統一口徑說你是我的孩子。我這……我這心裡就一直有疑問啊……”
“我實在是被他們騙怕了啊!咱們去做個親子鑒定,這樣心裡也就不會總是懷疑來懷疑去,心也能安定點。
媽跟你說句老實話,我手裡還是有點兒積蓄的,如果你真是我親兒子,我弄丟你這麼些年,自然是願意把這些錢都花在你身上的。但我也得確認不是?”
夏誌遠一麵裝模作樣地點頭,一邊心裡慌得不行。
這可怎麼辦?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鐘老太這個土老冒竟然會想到用什麼親子鑒定的法子。
這肯定是一查一個準啊!
不行,他得趕緊和表姑去商量一番。
夏誌遠神思飄忽,又敷衍地和鐘老太說了幾句,見她不為所動,踉蹌著小跑著走了。
鐘老太看著他的背影,緩緩露出一個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