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祖產!資本家老太帶孕肚女兒殺瘋! 182
夏誌遠裝暈,飯菜被下藥
夏誌遠掙紮著要起身:“媽,我自然是要跟你走的……哎喲,我的腿,我的頭……”
說話的功夫,夏誌遠突然直直地往後倒去。
人暈過去了。
鐘夏挑了挑眉。
她回身看了一臉緊張的錢建國和莊秀英一眼:“你們倆,先回去,順帶著和你們小妹大姐說一聲,讓她們彆擔心。誌遠暈過去了,我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走不脫……”
她又看向嚴明鬆:“表哥,你也和他們一起回吧。”
嚴明鬆剛才這一會兒就看出來了,這些人可都是對鐘夏全是惡意。
他沉穩開口:“沒事兒,我留下,若是有什麼能幫心的,也能搭把手。”
鐘夏見他這樣,想了想,也沒再勸。
錢瑞生瞧見這一幕,皺了皺眉。
雖然他聽見了鐘夏叫這個男人表哥,可他怎麼瞧著不像?這肯定是鐘夏這個賤女人找的姘頭,為了掩人耳目才這樣說的。
錢瑞生隻覺得心裡似乎是升騰起了一股子無名的怒火。
鐘夏這個女人!
就是因為手裡有了點兒錢,所以才會飄,才會像現在這樣亂搞!
等他把她手裡的錢全都拿回來,到時候再看她怎麼飄。怕不是又要哭著來求他接她回來。
這樣一想,錢瑞生才覺得心裡的氣順暢了幾分。
掩下這萬般的心緒,錢瑞生上前一步,按計劃行事:
“鐘夏,我知道你對我心懷芥蒂,可誌遠這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他現在暈過去了,所是經不得奔波,把他抬進房裡去擠一擠吧?等人醒了,問過大夫之後,再跟你回去?”
錢瑞生這會兒的姿態放得極低。
可就是這樣,鐘夏就越發的警惕。
這狗男人,肯定是有貓膩。
不然他什麼時候對她這樣說過話?
不過鐘夏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是想作什麼妖。
當即一口答應:“好吧,那就抬進房間裡去吧。”
說著,她擠上前,跟著進了屋。
在幫著抬人時,鐘夏看見夏誌遠的眼珠子亂轉,一看就是沒真暈。
她心一狠,直接按壓在了夏誌遠的斷腿上,明顯感覺到他都快要跳起來了。
沒想到,就算是這樣,他也強忍著沒有出聲。
鐘夏垂下眼皮。
看來,他們所圖不小。
沒一會兒,村裡的大夫又被叫了過來。
重新摸過脈之後,大夫道:“我瞧著還好,暈過去了的話……或許是之前吸了煙?也有可能是摔下去的時候摔到了腦袋。沒什麼大問題,休養幾天就好了。要是實在不相信我,你們就送去鎮上衛生院,彆一邊不信人,一邊又讓我跑斷腿。”
好一通埋怨。
鐘夏好聲好氣地將人送出去,做足了一副擔心兒子的慈母樣。
鬨到現在這會兒,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看熱鬨的人也都散了。
鐘夏就坐在夏誌遠床前,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還時不時哭上幾聲。
直憋的一直在裝暈的夏誌遠簡直想死。
他都暈了,這姓鐘的老太婆怎麼還一直守著啊?平時也沒見她多在意他這個“兒子”啊。
然而,他又不敢醒過來。
生怕鐘夏一個不順心,又鬨著要讓人將他抬去鎮子上。
那他們的謀劃,可就是白費心思了。
於是,夏誌遠隻能強忍著繼續裝死。
直到夜深了。
錢建紅端了飯菜進來,重重地擱在了桌上:“吃飯。”
雖然他爹讓他討好他媽,說他媽手裡有錢,但凡漏出來一點兒,也夠他結婚了。
可瞧瞧,他媽願意漏給他嗎?
根本就沒這個打算!
想想以前,他總是天真地以為他媽最疼的就是他。
結果呢?
他都跪下求她了,隻是要結婚的彩禮錢,他媽看都不看他。
可他大哥呢?僅僅因為自己弄得屋子起了火燒了房子,他媽不僅不責怪,還立馬承諾幫他大哥建房子。
嗬,長子就是不同喲。
錢建紅心裡哪哪都不舒服。
鐘夏心裡生了警惕,並不想吃錢家的東西,因此,她淡淡地對錢建紅道:“我不吃,你端出去吧。”
錢建紅看著碗裡的白菜炒肉片,早就饞得不行了。
他眼珠子一轉,也不客氣,當即就坐下來開吃。
鐘夏掃了他一眼,也沒吭聲。
一旁的嚴明鬆看得眼皮直抽抽,恨不得將眼前這貨直接拎出去扔了。
看來這錢家真不是什麼好人家,不然也教不出這種沒一點兒樣子的混球來。
錢建紅已然全副心思都是在麵前的菜裡。
從他爸媽離婚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肉了。
今天這菜,本來他以為有他的份的。
沒想到他爸直接讓他端進來給他媽,留在外麵的,又是幾片清水煮土豆,還有鹹菜。
想想他都倒胃口。
現在既然他媽不肯吃,那就算了,他先飽餐一頓再說。
吃著吃著,錢建紅不知道為何,就感覺到非常的困。
下一秒,他直接趴在桌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咚”的一聲。
將鐘夏和嚴明鬆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鐘夏一愣,很快和嚴明鬆對視一眼,立馬就明白過來,這飯菜裡,怕是下了東西。
鐘夏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地看了夏誌遠一眼。
眼見著夏誌遠不敢睜開眼,鐘夏想了想道:“表哥,我也餓了。算了,這菜瞧著挺香的,還有肉,咱們都吃點兒墊墊吧。
我瞧著這分量還挺足的,建紅,你吃慢點兒,給我們留點兒……”
同時,鐘夏對嚴明鬆朝著夏誌遠的方向點了點頭。
嚴明鬆會意,也點了點頭,同時開口答應:“行,那我也吃幾口。”
“咦?這孩子怎麼睡成了這樣?身體也在抖,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說完,嚴明鬆走向夏誌遠床鋪前。
夏誌遠聽見了腳步聲,更加不敢張開眼睛了。
嚴明鬆突然出手如電,快速地在夏誌遠身上的某個位置按了按。
夏誌遠頭一沉,就直接昏睡過去。
鐘夏將這一切都儘收眼底,臉上閃現幾絲訝異,同時眼裡也閃過熱切。
嚴明鬆一回頭就對上了她的眼神,笑了笑。
他走回到她身邊,笑著道:“昏睡過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醒。現在怎麼辦?”
他指了指錢建紅。
鐘夏眼神一冷:“咱們不如將計就計。”